那麼我想,最值得做的事,莫過於坐在落日餘暉的操場觀衆席上,看着那些充滿青春活力與朝氣蓬勃的女孩子。
哈哈,這樣的想法或許很猥瑣。
但當你看見金靈和林靜這樣的青蔥少女,漫步在人生最具有紀念意義的校園裏時。
或許你就會認爲,這樣的決定,真的是千值萬確的一件事。
好吧,金靈和林靜這兩位大美女,其實並沒有注意到。
當她們散步在操場時,那些圍觀踢足球的男生們會不自覺的偷偷望一眼她們。
而兩人沒注意的原因,則是因爲能夠認識彼此,兩人都挺高興的。
特別是林靜這位已經給白耀龍介紹過幾次女朋友的女漢子,更是興奮的道:
“小靈,你是不知道,當聽見白耀龍有你這個女朋友後,我是多麼的詫異。”
“額…林姐姐,我都已經給你說了兩遍了,我和白耀龍,真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金靈雖然已經認定白耀龍就是自己的命中人。
但作爲高傲的大小姐,還不至於不要矜持的去承認這段“陰差陽錯”的虛假關係。
而林靜見她死活不承認,也是繼續追問:
“那既然如此,小靈你又爲何要千里迢迢的從中渝區,轉校到我們這所普普通通的平民學校來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還不是那傢伙欺負我,我氣不過,才跑過來找他算賬的。”
“呵呵,我就從來沒聽過,找人算賬,最後算成別人未婚妻的事。”
“那…那只是我…我想出來算計白耀龍的計謀而已!”
好吧,那時的金靈,雖然爲能夠奇蹟般的再遇白耀龍,而感到很是不可思議的興奮和慶幸。
但當時白耀龍那囂張的態度,對於金靈來說,其實是相當惡劣和討厭的。
再加上金靈對於白耀龍這位存於心裏兩年,卻不知道他名字的男生,並不瞭解。
所以一開始,金靈雖然下定決心轉學,但也並不能說,她就是朝着戀愛的方向去找白耀龍的。
更多的,其實是一種懷春少女對於這段奇妙緣分的好奇。
以及不想再像上一次那樣,錯過了白耀龍這位,在自己心裏久久不能忘懷的命里人了。
所以懷着這個目的,金靈一開始的想法也很簡單。
就是想先逼着白耀龍這個冒犯自己的混蛋道歉。
接着再看看他的人品怎麼樣,最後再確定,到底他是不是自己臆想中的天命之人而已。
而這個確認過程,金靈本來以爲至少要一個學期。
但完全沒想到的是。
隨着她出乎意外的成了白耀龍的同桌,接着又發生了一系列撩起兩人感情的事件,再到被白耀龍那時而狂放、時而認真、時而傲嬌的樣子所吸引。
金靈才發現,僅僅在短短的三個星期內,自己就好像已經淪陷到了這個長相帥氣、氣質凜然的男人的世界裏了。
所以現在當林靜再次提起這個話題,金靈才覺得自己當時的作繭自縛,是多麼的傻傻的一件事。
“我這輩子,就從來聽說過,誰出一條計謀算計對方,最後將自己算成了別人老婆的事,所以小靈,你說你這是在逗我,還是在逗你自己開心啊,哈哈哈。”
好吧,面對林靜的嘲笑,金靈居然無言以對,只能紅着臉低着頭不去接話。
而林靜見她這個樣子,也怕她太害羞了,最後一走了之。
於是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道: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反正能認識你,我真的挺高興的。”
金靈其實也是一位開朗的女生。
只不過沒談過戀愛的她,在與一位剛認識的女生談論這事時,也是做不到臉不紅心不跳的。
同樣的,林靜由於也是初識金靈,所以也並不瞭解金靈的性子。
但從這位女生居然敢僱人去堵白耀龍的事蹟來看,應該是一位我行我素的大膽女子。
所以林靜又笑了笑,對金靈道:
“小靈,其實你也別害羞,白耀龍這人,雖然有時候挺二逼的,但其實是一位很仗義、有擔當、敢作敢爲的人。”
“而且你也知道的,那傢伙人長得帥,家裏又有錢,所以與其說是我給他介紹女朋友,不如說是我那些認識的姐妹,纏着我,讓我介紹白耀龍給她們認識。”
“不過可惜的是,這傢伙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個都沒看上,搞得我有時候都懷疑,他是不是搞基的出櫃男了。”
林靜是天生的大渣子嘴加自來熟性格。
所以無論對什麼樣的人,幾乎都能很快的與她們成爲很好的朋友。
而面對金靈這位本就很開朗的女生也不例外。
當她這樣說了後,金靈果然很是好奇的道:
“等等,林姐姐,啥叫搞雞啊?”
“哈哈,搞基就是男人喜歡男人的意思!”
金靈聽後錯愕了一下,隨即也跟着林靜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笑了一會後,金靈才突然驚醒。
想着林靜說白耀龍一個女生都沒看上,不會真的是傳說中的“同志”吧?
於是金靈惡寒了一下,連忙對林靜問道:
“林姐姐,白耀龍這種不愛學習的人,以前就從來沒交過女朋友或者對你們說過他喜歡什麼人嗎?”
可林靜卻搖了搖頭,然後道:
“我雖然是初三留級才和白耀龍、趙傑同班的,但聽趙傑說,他從來沒談過女朋友,甚至對於女生都不是經常提起。”
“不…不會吧,難道他真的是…”
好吧,金靈是真的被林靜這番話嚇到了。
但其實真實情況是,初中的白耀龍當二逼青年去了,對女生真沒啥興趣。
等到高中的時候,白耀龍卻又喜歡上了那位散發幽香、透着自傲、品學兼優的徐文敏。
這樣的經歷,使得在徐文敏面前,其實一直“很自卑”的白耀龍,根本就不敢將自己意中人是“優等生”這事,傾述給自己那幫二逼兄弟。
所以…,白耀龍才被林靜誤會成一位搞雞的人,從而行走在“雞你太美”的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