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劫:總裁高高在上 >第二百七十一章他這五年
    “”

    安迪的話,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這樣的轉換,我也就只服她

    “你的邏輯真是叫我佩服。”我失笑,鏡子裏呈現出她爲我編髮化妝的模樣,還有,安迪嘴角的笑容。

    那精緻的容顏,動人的笑,我的腦海裏忽然就腦補出了她和阿ki身穿着禮服,登對站一起的模樣。

    嗯,宛如神仙眷侶。

    “想起什麼了,傻笑這樣”安迪問我,也將我的思緒給打斷。

    說想到她和阿ki一起的畫面,不不,這樣一說,氣氛肯定又要僵下去。安迪和我每次談話,我的勸慰她都是在避及,罷了,那就不提。

    我撒了謊,“你給我化妝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和秦翌年結婚的時候。”

    “索菲娜,你放心吧,你和秦翌年經歷這麼多,你兩是肯定能好好在一起的”安迪朝着我寬撫,很堅定的語氣。其實也可以轉變成另外一句話:好人有好報。

    問題,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誰都不知道,世事難料,誰都不是先知,無法預料到後面所發生的事情。

    “嗯嗯。”我輕輕的應了安迪的話,思緒卻飄了很遠。

    想起了我的親生母親,想起了林瓊,想起了秦翌年,還有我的大寶。

    安迪見我沉默不在狀態,便也沒有繼續和我說話,很快就將我給收拾好。

    “好了,你趕緊跟着蘇祕書去參加宴會去吧。一定要切記我剛交代你的那些,一有狀況,馬上報警,或者是呼救,不要逞強”

    安迪又朝着我叮囑一句,又給了我一句:“你放心吧,除卻蘇祕書,我讓人在暗中跟着你的,不要有心理負擔。”

    “好。”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着蘇祕書出發前往宴會地點。

    在我走後,安迪和卡爾有過對話。

    安迪調侃着卡爾:“艾倫跟着秦翌年去了德國,怎麼也不見你跟着一塊去德國那塊,你不是最熟嗎”

    “安迪,你就不要笑話我了。我知道你的想法,那你倒是說說,你和阿ki爲什麼就不可能”

    卡爾的話問住了安迪,安迪接不上話來。緊接着,卡爾又徐徐道了一句:“不就是因爲沒可能嗎”

    安迪失笑,笑容卻極其苦澀:“這世間啊,果然是,並非事事都能如你所願啊。”

    “你跟我不同,你沒有那麼多的常倫,你不會遭人非議。趁着你們還有大把的時光,莫要再辜負。”

    原本就是普通的一聊天,可是卻反而成了勸導。安迪知道卡爾的好心一片,也沒有因爲他的勸慰而覺得有什麼煩惱。而是

    “卡爾,可是家族之間,結婚並非就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安迪凝着臉,吐字緩緩,卻咬字清晰。

    安迪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阿ki父母親對她說的那番話:

    “倘若你是個清白的女子,我們韓家倒也還能接受你。”

    “誰人沒有過去,但是你的過去只會讓韓家抹黑。韓家的名譽,不能因你而毀,還請湯小姐,離開我的兒子”

    卡爾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將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衝着安迪緩緩勾脣,一抹笑容當即浮現在臉龐。

    他安慰着安迪:“日久見人心。何況,你要記住那句: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安迪只笑,不語。

    這話她知道,但她並沒有打算去實行。因爲啊,在她眼裏,尤其是經過這些,阿ki值得更好的女子。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望着窗外的風景倒退。

    車水馬龍,高樓林立。h市的變化,發展真是越來越迅速。不由心生感慨,時間啊,過得真快。

    我轉過頭來看着正在開車的蘇祕書,我問他:“我聽秦翌年一直叫你蘇祕書,你文件上的簽字也就只有一個字。不知,蘇祕書的全名是什麼呢”

    “蘇越。”

    蘇祕書緩緩道出了自己的姓名:蘇越。

    倒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呢。我又問他:“蘇祕書,你跟在秦翌年身邊多少年了”

    “五年。”蘇越如實回答我的話。

    我卻在心裏面計算着這個時間。五年,是我離開h市到美國的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也難怪,我沒有離開之前並未見過蘇越。

    “這五年來,秦翌年他”

    秦翌年從來都沒有和我說起過他五年裏的生活,別人也從未。我從別人的口中獲知,心是疼的。

    可我想要了解秦翌年更多,不想再和他錯過。

    “秦先生在這五年時間裏,時常忙碌於工作。閒暇時間裏都給了那個叫芊芊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很瘦,秦先生是見她可憐。”

    蘇越似乎是覺得這話他說得有些不妥,於是又開口朝我解釋。其實,在秦翌年對林瓊,對芊芊這裏我很明白秦翌年的想法。

    他人這麼好,林瓊那般爲我,我又怎麼可能還怪他呢

    “我知道。蘇越,這五年來他一定過得很辛苦吧”問出這話時,我的心沉了沉。

    明明知道卻還是要問,這也只有我了,是想親耳聽到他的所有經歷,明白他所有的不容易。

    “先生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有時候忙到太晚是直接睡在休息室裏的。對於飯食,沒有準時喫過飯,有時候不喫。

    記得有一天,他沒喫飯就參加了一個酒會。夫人也知道,酒肉場裏的酒會再推都沒辦法避免,先生一杯下肚就出了問題,胃出血進了醫院。這也是我剛工作半年,我送他去的醫院,從他的口中,我第一次聽到盛歡顏這個名字。

    他咬牙切齒的喊着:盛歡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在等你,我在等你啊。最後又轉變成了哀求:小顏,我在努力變好,你能不能回來看我一眼,哪怕只一眼,也好”

    我在聽到蘇越說這些話時,心口狠狠一抽痛。秦翌年愛我,當真是掏出了他的全部,用心在愛。

    而我

    “蘇越,那這五年來,有沒有誰來他的公司找過他”

    我忽然想起一點,秦翌年說傅錦年來找過他,可他未曾跟我說起過傅錦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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