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劫:總裁高高在上 >第三百五十二章察覺
    薛啓迪靠近着我,一把將我從牀上給拽了起來。

    動作迅速又粗暴,在他的大力之下,我差一點點就和他來了一個kiss。

    這一突然,讓我倒升起一口涼氣,慶幸沒有,也慶幸我傷的不是上身。否則,在薛啓迪這樣的動作拉扯下,我身上的傷口不因爲他而牽動便是纔怪。

    我的確是不害怕啊,我的底氣也依舊在,只是我不想跟薛啓迪做無謂的爭吵罷了。

    “薛啓迪,你是不是想每天活在爭吵之中還是,你的快樂就是建立在我的苦惱上面”我狠狠的剜着薛啓迪,我知道此刻眼睛裏面透出來的狠勁是恨不得將薛啓迪給撕碎的那種。這誰讓薛啓迪在這裏惹火我呢。

    我呢,在薛啓迪沒有這樣對我說話之前,我是憤怒,是想過要等薛啓迪來好好質問他的。

    憑什麼要對我注射讓我暈厥的藥物。

    可是,薛啓迪居然還先對我挑起了戰火,這真的就是可笑了。真是,你不懟人,人家就懟你。

    要想不被欺負,首先你自己就不能是個軟柿子。

    “我的快樂的呢,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對你下這樣的狠手我呢,也是希望你明白一點,不管如何,你都是我薛啓迪的人,永永遠遠都是要留在我薛啓迪的身邊。h市你回不去,秦翌年的身邊你更是回不去。”薛啓迪用手捏着我的下巴,他雙眼睜大,狠狠的瞪着我。

    我爲薛啓迪所說的這些話感到噁心,什麼叫做我是他的人,要永遠留在他薛啓迪的身邊。

    我更爲薛啓迪的自大感到可笑。

    “薛啓迪,無論你把我帶到哪裏,我始終不是這裏的人,更加不是你的人。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屬於我自己的地方去,你永遠都沒有辦法限制我。”我緊緊的咬着牙關,想必薛啓迪也能察覺到我此刻的狠勁。

    如果薛啓迪的手現在在我的嘴裏面,我會毫不猶豫的將薛啓迪的手給咬斷。

    我此刻的憤怒,當然也能夠驅使着我。但問題是,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因爲我徹底的發現了一點,薛啓迪是神經病,有時候還會暴怒。

    我要是將他的手給咬斷,我今天還不死在薛啓迪的手上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怎麼敢死呢。

    而且我看薛啓迪的特徵,我越發的覺得,薛啓迪就像是整容後的傅錦年。難不成,我的這個猜測是真實的

    “那我們要不要來打賭,賭一賭你到底能不能從我身邊離開,你說怎樣”薛啓迪朝着我甩話。

    他眯起眼睛,我看到了他眼睛裏的那抹危險。

    我纔不會跟薛啓迪做這樣無聊的賭博遊戲。

    “不怎麼樣。我對你提出的賭約,一點都不感興趣。你要死要活,這是你的事情。”我狠狠的懟了回去。

    內心卻是叫苦不迭。

    麻痹,我還要忍受這樣的日子多長時間呢

    薛啓迪時不時的就來刺激着你,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薛啓迪給氣死,要麼就是被他給折磨瘋。

    我覺得,不等我腿上的傷好,我這一條命怕是要葬送在薛啓迪的手上吧。

    “哦,現在講是我的事情,那你有沒有想過,不順從我的後果呢你總以爲着,你的人還會再一次的找到你,然後把你給救回去,你覺得,會有這樣的奇蹟和幸運出現在你盛歡顏的身上嗎”

    薛啓迪陰冷冷的一笑,他這個樣子落在我的眼裏,越加的陌生。我也越來越覺得,薛啓迪就是傅錦年。

    薛啓迪也像是有兩重人格,要不然怎麼解釋薛啓迪忽晴忽陰這一說呢。

    而且,也難以解釋秦翌年會有這麼多的仇人。只有傅錦年,纔會想着讓秦翌年更加的痛苦,纔會去深挖我的一切。

    來狠狠的踩在我,讓我痛苦。但問題是,我即便意識到這一點又能怎樣呢薛啓迪是不是傅錦年還需要確認,他的陰謀我也得進一步的確認。我的位置,也只能等待着安迪儘早的確認,然後安排人來營救我。

    其實,薛啓迪說得也沒有錯,我的確是沒有這麼多的好運氣來消耗了。但是,我始終相信,邪永遠不勝正。

    薛啓迪不可能勝利的。

    “我的確是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但是上帝也不可能永遠站在你這邊。薛啓迪,惡人自有惡人收,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你要是現在不弄死我,他日我就弄死你”我朝着薛啓迪狠狠甩話,是咬牙切齒的這種。

    薛啓迪和我捱得近,怕是可以聽到牙齒緊咬的響聲。

    我是真的被薛啓迪給激怒,也無畏他,他要是敢弄我,我就弄薛啓迪。只要我不死,所有一切都能重來。

    即便薛啓迪用最殘酷的方式來對我,讓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跟秦翌年在一起,這也不重要,我盛歡顏現在就只要活命。

    只要有命,我就還能做很多的事情,我就還能回到我孩子的身邊,就還能將我的孩子給撫養成人。

    而我更能手刃我的仇人,這一切纔是最主要的

    “所以,這是對我的威脅咯”薛啓迪哈哈大笑。

    此般猙獰的笑容,倒是真像地獄裏面走出來的魔鬼,也像是第二人格的薛啓迪。我想,不用再確認什麼了吧。

    第二人格傅錦年和第二人格的薛啓迪便是同一個人,要不然世界是不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而薛啓迪對我時而靠近,時而疏遠,怕這就是傅錦年的思想在作祟吧。第一人格的傅錦年想着不是秦翌年的錯,第二人格的是傅錦年想着這一切都是秦翌年的錯,所以,秦翌年的一切他都要得到之後再毀滅。

    這便是對薛啓迪的威脅啊。

    我的話已經說得很直接了。

    “你覺得我害怕嗎”薛啓迪捏住我的下巴又重了幾分力。

    他怕不怕我的威脅我不知道,但我只記得一點,我把這話說給薛啓迪聽了就行。

    而盛歡顏,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我狠狠的剜着薛啓迪,此刻是連話都懶得再跟他說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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