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這些。尋常的下棋也罷了,世界沒有哪個女孩家真的對這些打打殺殺的道道感興趣。可是我們身爲聖主的身邊人,在聖主此時身邊人才的稀少的情況下,怎能不學點兒東西好爲聖主分擔一些憂思與壓力”春杏此時也直言不諱的嘆道。
這時代尋常的大戶人家,家主手裏沒有像樣的權力憑藉,因此還是十分注重輩分與等級的,不過此時的春杏也早已習慣了這種似乎也只有最近的女向宮鬥小說纔會偶爾存在的氛圍。主僕之間在張小磊的影響與塑造之下能夠往年相交。當然這也讓張小磊體會到了至高無的權力帶來的意義。如果是一個平頭百姓,算在古代,妻子可能都會因爲更年期來臨或者月經不調、氣不順、偶爾沒大沒小的埋汰丈夫兩句,不是妻管嚴一般的家庭也是如此。而在張小磊身邊,不論是鄧敏還是春杏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無時無刻都要琢磨自己的言行是否會讓聖主猜忌或者感到不快、隔閡。自己能不能儘可能的分擔些什麼又不惹的丈夫不高興不開心。春杏當然那也很早已來儘量按照張小磊的喜好做一個並不高深、心懷坦蕩,對對下並不過度區別相待的人。
兩年來的事情,同張小磊雖然有過在一起的時間也有過同房,可算起來仍然屈指可數。自從張小磊率軍回事後調整了鄧敏的職務,這讓幾個月以一直擔驚受怕的春杏等人感覺到了一絲暢快,本來以爲自己的受寵的日子要來了。可沒想到鄧敏終究還是從張小磊的猜忌之走了出來,重新得到了信任。這更是不得不讓春杏感覺到了一絲壓力與危機感。尤其是鄧敏不僅正室的地位沒有動搖,還懷有身孕的情況下。
以前春杏絕對以張小磊平日裏的表現,定然不讓後宮某人獨大的,可是這些日子以來也不由感覺到沮喪。更是加緊學習其新軍主力部隊征戰的一系列資料。還有一些新軍火器的設計思想與草案來。這些東西張小磊思考再三並沒有打算對內列爲機密。春杏研學這些也得到了張小磊的默許,也正是如此,纔給了春杏一絲希望。
張小磊再一次來到春杏所在的院落的時候,不僅僅是春杏興奮異常,連春杏身邊的女孩兒也都多少有些高興起來。雖然這些孩子與春杏之間的關係不是封建主僕一般,可以說那些孩子也都是有任期的張小磊身邊的人,可數月日子相處下來。春杏的一些不公的遭遇還是讓身邊的孩子們有不平之感。
“這些日子你研究新軍兵事,還有工匠場的一些事情,可有什麼心得?不會是一直再給書相面吧?”來到春杏所在的屋子裏後張小磊笑着問道。
“嗯?拿來我看看吧,看看我們這位據說方圓百里難得一見的美人在這方面的天賦有多高?”張小磊說話間,春杏身邊的小女孩也早有準備似從從抽屜裏取出了一個小本,本子以精製的硬毫小筆寫了不少內容。字雖小,但相近衛軍大多數剛剛學會寫簡體字乃至張小磊本人的字跡來說工整不少,而且沒有多少連筆字的情況下也非常能夠讓張小磊看的明白。
“你的悟性還不錯嘛。其實也對,時至今日我也感覺新軍主力部隊的火器彈藥本身似乎到了一個瓶頸。如果再要升級,須得匠人規模、手藝,各種積累再一個大臺階纔行。而且,以後的作戰應該不要太過在意以少勝多的跡戰。爲今之計,是要加強騎兵馬隊方面的建設。有很多戰例,我軍能夠依靠猛烈的火力挫敗對手,可是因爲人數不足、馬隊不多,不能真正的殲滅對方核心主力,往往讓作戰事倍功半。反倒是敵人依託主場優勢,經常集優勢兵力集攻擊我軍,帶來不少損失。從偵查用途的熱氣球到新軍國防軍的馬隊化,都應該是這半年時間裏的當務之急。還有很多水師大船的改造也要進行了。。。”
張小磊在穿越前常聽說後宮干政大忌云云。起初覺得有些道理,但後來思考,後宮相關的外戚甚至其本身可能的行爲的確是皇權潛在的威脅之一。可觀遍歷史,如果同其他的一些爛柿子起來,也顯得未必有多爛了。這如同太監在歷史也曾經威脅過皇權,可總的來看卻是皇權更多時候的助力。而且相鄧敏等人,同是孤兒出身的春杏沒有強大的外戚,這也是多少能夠讓張小磊放心的原因。至於大臣們所經常談的什麼“後宮不得干政”估計是如同警惕宦官太監一般,三分是出於政權穩定皇室安危,七分恐怕是出於對皇權膨脹可能性的警惕。要是皇權有分身術能夠找武則天那樣的人代勞處理政務的本事,肯定要改變君權對百官的依賴程度。
想到這裏,張小磊從身拿出一些奏件的集合,大概有百餘份信件左右的樣子:“兵事麼,其實現在的新朝已經並不是特別的缺乏武力能力或者這方面的人才了。你幫我來看看這些吧。。。”
“這。。。這是央總督區各府的奏件?這怎麼行?”春杏似乎開始有些警覺起來,覺得這似乎是張小磊的一次試探。
“今天晚我也不走了,與你一起來看看這些東西吧。順便一些事情也不可以對你直言。或許也只有這樣,才更有助於在你這樣的女人面前暫時壓下心,有利於一矢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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