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南下征戰了不少時間的官兵們卻顯得很樂觀,無數戰鬥經驗表明,算是面對那些有一定準備的對手。甚至還是要在價遠的距離開火的情況下,平均每斤火藥或者幾斤彈藥也一定能夠造成一人傷亡,正常情況下還遠不止如此。
經過一個多月疲憊不堪的運輸和忙碌,在借用了恢復了身體並且勉強沒有太大問題的四千多名礦工之後,湊齊的萬餘名新軍官兵花費了不小的精力才把四五百噸鉀硝礦石還有六七百噸特殊的優質鐵礦,總共多達千餘噸的礦石運送了船隻。
此後,從錫蘭島到印度礦區也做了一些調整,包括四千名解放過來的礦工在內的力役還有兩千左右的船工以及九千多名近衛軍的孩子準備返航。在印度兩個礦區則各部署四千左右的作戰力量,並在錫蘭島部署三千左右新軍主力部隊的作戰力量。
依據之前的作戰經驗,僅僅憑藉過去新軍國防軍的通常火力配置,在面對較像樣的敵軍重兵集團的時候很是有些單薄的。因此,留守南亞礦區的八千官兵除了平均每人配備至少兩支隨時可以填裝好彈藥的無後座力霰彈銃之外還加強了爆破和火藥與鉛彈等暴破力量。在防守的情況下各配備一百五十門左右的輕炮,超過二百噸規模的各種裝備爆破攻擊器材和彈藥。與此同時還有不少開井方面的技術人才還有較優質的絲紗、蒸餾等淨水裝置。規模不算小的野戰口糧。
當然,加入這天竺各地的力量如果真的齊心協力的一次性投入超過幾十萬傾巢而出的軍事力量並且還能夠做到在戰場的有效指揮,那麼這還是會多少帶來一種威脅的。只是在更多的瞭解到和德里蘇丹國及這一帶的不少形勢,更多的審訊了曾經在之前的大戰獲得的俘虜之後,這種威脅的概率可以小到忽略不計了。之前遇到的那十多萬似乎很有韌性裝備也不算太差的軍事力量,實際也並不是這裏武裝力量作戰水平的常態,幾乎是集結了從德里蘇丹國南部各封國到南天竺其他地區一些勢力的主力,算是一次規模龐大的力量聯合才勉強湊出了這樣的規模。
“你們猜猜,隊伍的下一次遠征目標會是哪裏?”
“應該還是這裏吧。很顯然:這一帶的武裝雖然在我們的打擊之下似乎對我們變得敬畏有加,可距離真正將這裏納入鞏固的統治之地那或許還有很久的時間吧。”
當航船踏略略偏南的東向航行的時候,勞累了很長時間的新軍與近衛軍軍官們有說有笑的議論道。張小磊也沒有用太過嚴格軍紀約束衆人。
“你們的戰鬥報告我看了,這種險象環生勢均力敵的爛仗我不想再打了。我聽說現在杭州一帶有專門研究時下流行的爽小說的人。說什麼主角的厲害與否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成感和別人的評價,要殘血反殺歷經艱難或者在出人意料下的勝利才能吸引人等。可我一不想什麼殘血反殺,二不想你們如同當年的諸葛亮或者什麼壓力山大之類的名將一樣秀操作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了。這一次返航之後,新軍與近衛軍還有崇明島的工匠們少說也要接着奮鬥三年時間決定性的改善隊伍的條件纔行。或許,三年的時間都有些少了,四年吧!那個時候你們應該臨近退役了,我將給你們最後一次榮光的機會!”
聽到這樣的許諾,整個旗船的人也都開始歡呼起來。實際一開始的時候被選擇歸行的人心多少都有些遺憾,更多的人願意留在當地。只是這種看法即便在講究直來直去的新軍隊伍也沒有多少人敢於在張小磊面前直接講出來。
攜帶了不少硝石還有特殊鐵礦之類的礦產,人手卻不得不減少了很多。大船在歸航的航行似乎多多少少開始遇到了一些人力不足的問題。不過好在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春末夏初的季節,風向和水流還都算有利。特別是在展開向東航行的時候,對於導航的要求因爲廣泛而且較熟悉的南洋島羣的存在,也不像之前那樣危險和複雜了。只是臨近東南沿海一帶的時候或許會遇到夏季時候可能的颱風影響。但張小磊相信,以船隊不少經驗豐富的船工們在對於這種東南沿海一帶的風暴較熟悉的情況下還是能夠最大限度的迴避不少風險。
船隊在途經三佛齊國的時候,占城一帶的人也瞭解到了船隊征服滿者伯夷國和錫蘭的消息,感覺一絲危險之後主動送來了價值百萬兩白銀規模的硬通貨,平均算下來幾乎如同庚子條約一般人均賠付一兩了。這還是在白銀的相對價值明顯近代高的多的情況下做到的。除了這百萬兩白銀左右的硬通貨還有價值規模不少的玉器或其他特產等。總的算下來,哪怕不包括在高麗東瀛等國的收穫也不包括對於軍事實力來說十分關鍵的優質鐵礦和硝石,僅僅是金銀等硬通貨的總價值獲得多達六七百萬兩的規模,這雖然仍然不盡如人意,似乎也算達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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