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張小磊也沒有如同預想的那樣在剛剛結束了“戡亂”的情況下隨後展開遠征,那樣潛在的危險和隱患肯定不少。如果要抽調足夠的兵力留守,先不說兩年左右的時間也有可能面臨的種種變數,現有家底的情況下如果兵力不足,按照下南洋的經驗很有可能是狗熊掰棒子的改版,面臨英法強手的時候兵力和人手都不夠了。
如果再積蓄一年的實力,至少在運送大量兵力的時候也讓留守的兵力有足夠的艦隊,那局面大不一樣了。
“聖主,這一次出征,什麼時候回來?”當春杏等人這樣詢問的時候張小磊意外了給了一個回答:“再等一年吧,大軍明年冬季之前纔出徵,現在還不那麼着急。”這樣的回答也是讓宮府之內的很多人都感覺到了高興
一轉眼後的春節似乎讓張小磊重新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家的感覺。
“這幾年來裝昏君,可真是險差苦差,正天擔驚受怕什麼時候下面二兩肉被惡意捏碎的同時還要裝出一種沉醉的樣子,好在這樣的日子一區不復返了。”新朝六年春節的家宴張小磊笑道。
“只是想到明年的時候聖主一別是遠不止一年的時間,我們這心裏。。。”春杏似乎有些沒底的說道。
張小磊沉默了片刻,思索了一番還是決定在這個問題沒必要有什麼隱瞞:“明年的遠征,我打算一定程度的空國而出,不僅僅是帶你楊雪兒楊紅兒,還有周彩霞。宮府裏的不少人也一起跟着走吧,此外還有島的一些匠人也可以攜帶一些必要的軍工原料跟着走,這樣不會浪費不說也不會擔心什麼後院起火了,大軍是國,當然了,必要的備份和種子我還是會留下的,因此今後這一年,我希望你們能夠做好海訓,以至於出海不會受太多的苦,與此同時今後這三年,我可能少與你們在無憂殿內逍遙了,你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沒有!沒有!”聽到這樣的話,首先是楊雪兒楊紅兒等人都有些興奮起來。春杏思索片刻也滿臉興奮,瞭解到不少東西的她當然大致的知道此時新軍還有近衛軍的實力,外戰應該是根本沒有太大風險的。幾年前的新朝遠征部隊在高麗東瀛乃至南洋等地均能夠戰不勝,並且遇到海的風暴似乎也沒有太大的風險,這一次當然同樣是如此。
“聖主,不知道有些話當問不當問,聽說聖主又打算出海遠征了。。。”當來自占城的一名少女這樣詢問的時候,張小磊雖然在沉醉之,可是因爲酒量不大腦子還很清醒的緣故很容易的判斷出這個女孩想說什麼。
“只要占城沒有做出自大和挑釁的事情,大軍還會如一次下南洋的時候一樣。畢竟南洋有些地方並不是那麼容易佔領了,叢林多蚊子多還沒有什麼油水,好鋼要用在刀刃,十萬人左右的大軍也要用在那些能夠抄掠到足夠財富也足夠富餘的地方纔能發揮足夠的作用。。。”
聽到這樣似乎並不是敷衍的話,那名妖嬈的南洋少女也終於放下了心已久的顧慮。繼續將頭埋在了張小磊的下身,要輕輕的做着什麼讓人舒爽的事。
“哎,你要幹什麼?別在我面前這樣,我可不像重蹈覆轍,呵呵。。。”張小磊終究還是沒有膽量把自己的性命交於一個外人的手。
“春宵苦短日高起,新朝從來無早朝,還是分封好啊。。。”不過自言自語到這裏的時候,張小磊也想起一些問題,在距離大軍出征還與不少時日的時候也是時候重新進行行政區劃的大調整了。整個央總督區內的六百多個區劃似乎還是有些多了。在掌握了這些地方基層的不少情況之後,似乎還是撤區歸府較好?整個五千萬人口左右的央總督區如同其他地方一樣減少到五十到六十個左右的府區或許更合理一些。至於幾年以後,遠征歸來不少當年的孩子也應該成爲了少年,擁有這些自幼從崇明島長大,還經過特意的挑選接受了新的三觀的人羣,對基層的掌控應該也這幾年來的情況要好多了。
這樣在新朝六年春,通過覈實與甄別對,從央總督區內五六百名老近衛營爲主的人羣選拔出了一百多名對基層掌握最爲牢靠的人做爲新府首腦,並臨時進行了人員輪換調動乃至規模不小的新一輪明察暗訪之後,張小磊纔對央總督區的政務大致放下了心。這個時候的張小磊也開始有些明白爲何流官制終究會取代土官制了。
在央有足夠掌控潛力的情況下,流官制實是弊端實在太多,還不如某種意義的分封,終歸是需要進行進化調整迴歸現代的,哪怕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似乎大致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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