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20章 渣了病嬌師尊後20
    “一把老骨頭了,這麼能折騰。”等天光乍亮,蘇荷扶着腰靠牆走,腿肚子都打着顫。

    她用術法將不堪入眼的靜室恢復光潔如初的樣子,至於牀上的扶華,她管他死!

    推開門下臺階的時候,蘇荷差點跪地上,她吸了一口氣才忍住掀地板的衝動,如老嫗般顫顫巍巍地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先服用丹藥祛除身上的痕跡,再打坐調息。

    系統到底低估了扶華,她現如今已經元嬰中階了,不過靠捷徑得來的修爲到底有些虛浮,得花點時間好好穩固一下才妥當。

    不過不能在這,而且她還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做。

    她得製造不在場證明!

    身體好受點了,蘇荷便用遁符離開了無塵峯,到了玄寒峯。

    太上忘情訣越冷越能磨礪她的劍意,蘇荷打算在去仙門大比前,都待在這裏。

    用菩提劍刨了個一室一廳的冰洞,好在菩提還在沉睡,否則見她這麼用他,鐵定又要生氣。

    不過菩提是不是與扶華的本命劍飛霜有什麼恩怨?每次有飛霜劍在,他都會躲進她的識海里沉睡。

    蘇荷是見過飛霜劍的劍靈的,就像是扶華的翻版,但是很小,跟個八九歲的孩童一樣,第一次見到她手裏的菩提劍時,“哼”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當時她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場年代狗血大劇,但礙於兩劍都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便被迫歇了那份好奇心。

    不過她現在突然有點想八卦了。

    [菩提菩提菩提菩提……]

    [何事?]

    被催魂一樣的呼喚擾醒,菩提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溫和,只是還帶了幾分沙啞和慵懶。

    [我能問問你跟飛霜是什麼關係嗎?]蘇荷盤腿而坐,面前已經擺好了瓜果茶水。

    流光閃過,菩提出現在洞內,他先是看了眼周圍的環境,然後無奈地揉了揉鼻樑,還有些睏倦的樣子。

    “你爲何那麼想知道我與……飛霜的關係?”

    “所以是真的有不可說的關係了?”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菩提:“……”

    “罷了,告訴你也無妨,但我能先問你件事嗎?”

    “你問。”

    菩提探前身子用右手放在蘇荷面前招了招,然後眉頭緊鎖。

    “爲何你的身上有扶華的氣息和味道,還那麼濃?”

    蘇荷:“……”大意了,忘了這個,不過…

    “菩提。”她正膝而坐,認真地看着眼前金髮俊美的劍靈。

    “嗯?”眼尾輕掃,睫羽顫動,菩提用眼神示意蘇荷繼續說下去。

    “菩提,既然你都打算告訴我你與飛霜的事了,那我也對你坦誠相待,我不瞞你,嗯……我睡了扶華。”

    “咔嚓。”菩提正捏了粒瓜子嗑,聽了蘇荷的話,表情震驚,瓜子碎渣落地。

    雖然他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了從容的模樣,但卻不能冷靜地嗑瓜子了。

    他伸手搭向蘇荷的手腕,片刻後神情放鬆下來。

    “你元陰還在,所以是單純的蓋被子睡覺?”

    “怎麼可能,我簡單點跟你說吧,師尊他走火入魔了,然後我們這樣那樣,但我不想讓他知道,就想辦法僞裝了下元陰還在。”

    “主人。”

    “嗯?”

    “你……算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是好,我也簡單的說一下吧,飛霜曾經殺了我的前主人,我雖知這事不怪它,做劍的,總要受主人驅使,但見面難免尷尬。”

    “前主人?”蘇荷一邊嗑瓜子,一把遞給他個果子,像是安慰。

    菩提接過果子,低下了頭。

    “是的,在你之前,我還有過一個主人,他是扶華的師尊,修的是太上無情道,現在扶華修的太上忘情道就是無情道修改而來的。”

    蘇荷眸光閃了閃,“飛霜劍是扶華的本命劍,所以,扶華他弒師?”

    “嗯,話是可以這樣說,但當時那個人已經走火入魔,六親不認了,扶華若是不殺他,便會被他殺了證道,還有整個霄雲仙宗,都得死在他手裏。”

    “……”

    “所以,正因如此,知道你修煉的是太上忘情道時,我纔會有些後悔與你締結契約,這世上道法千千萬,主人,或許你還來得及換一種。”

    看着菩提誠懇的眼神,蘇荷笑了笑,她搖頭。

    “我的道心不會亂。”

    四目相對,菩提看清她眸底盈盈笑意下的冰寒,突然就明白了蘇荷話中的深意,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若有朝一日你飛昇,把我留在下界吧。”修士飛昇之後能斬斷與凡塵所有的羈絆,包括本命劍的契約。

    菩提斂眸看着地面,眼中光華流轉。

    “我還是更喜歡這人間煙火。”

    蘇荷答應了他,總歸飛昇之後瞧一瞧那天上宮闕是個什麼樣子,她便可以圓滿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了,菩提即便不說,她也會在合適的時間與它解除契約,還有問心鏡。

    她無法帶走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

    扶華找來的時候,蘇荷正在刻冰雕,每艱難刻上一刀,她的境界似乎都有所提升感悟。

    好不容易刻完一隻還算好看點的王八,轉身便瞧見那幾乎與飛雪融爲一體的男人,蘇荷頓時又覺得心境有些不穩了。

    但該來的總會來。

    她管理好面部表情,恰到好處的驚詫與笑容。

    “師尊,您怎麼突然來這了?”還穿的那麼單薄。

    視線從對方穿的有些凌亂的衣袍上掠過,那裸露出來的鎖骨處,隱約還可見未曾完全消除的痕跡。

    蘇荷有些心虛,確實是當時咬的太狠了,不過系統既然說他不會記得,那她又何必自亂陣腳。

    不慌不忙地走過去,蘇荷正要說些什麼,便對上一雙寒涼的眸子,裏面席捲的驚濤駭浪讓蘇荷有些心驚肉跳。

    她見過太多這樣的眼神,那些曾試圖將她做成人偶或喫進肚子裏的病態男人,就會用這樣的目光看着她。

    難道他還記得?

    記得她也死不承認。

    “荷兒,你昨日也在這?”他終於開了口,語氣意味深長。

    看來是不記得。

    蘇荷心底鬆了口氣,她理所當然道:“是啊,比試結束後徒兒感覺心境有所突破,便來玄寒峯,想要看看能不能……師尊?”

    話還未說完,手腕便被抓過去,蘇荷被帶的踉蹌了下,眼神迷惑無辜,但也沒有反抗。

    像是滿心信賴着眼前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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