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23章 渣了病嬌太傅後23
    客棧中,齊凌霄並未卸下臉上的易容,所以君輕輕幾乎是對着一張醜男的臉含羞帶怯。

    心底厭惡極了。

    不僅如此,齊凌霄的身體仿若一塊寒冰,冷的沒有活人的溫度,且半點也不憐香惜玉。

    偷偷離開客棧時,君輕輕幾乎是滿身的傷痕,指甲扣着馬車的邊緣,咬牙切齒。

    她都做到如此地步了,這個皇位,必須得是她的。

    眼中迸發出狠辣的冷芒,面容有瞬間的猙獰,她丟掉染血的衣裙,重新換上一身濯清漣而不妖的白裙。

    蘇荷聽到密探傳來的消息時,正在回宮的路上,她嗑着瓜子,笑得花枝亂顫。

    齊凌霄這個人本就是個從小就有心理陰影的變態。

    據東雲國暗哨傳回來的消息,每晚他的寢宮都會傳出撕心裂肺的尖銳叫聲。

    等第二天一早,那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妃嬪女子,就會被白布擔架擡出,面色青紫,死不瞑目。

    更別說那慘不忍睹的傷勢。

    瞧見一眼的,夜半都要做噩夢,嚇尿褲子。

    君輕輕還能從客棧離開,說明齊凌霄還是手下留情的,當然,更重要的是,她這位三皇位,天賦異稟,身體倍兒棒。

    不過,這才滿打滿算不到一個時辰,齊凌霄這個人,是不是有點虛啊。

    “陛下,到了。”

    正在這時,馬車外傳來女官的聲音,蘇荷放下瓜子起身出去。

    卻在看見容府牌匾大門時,愣了一愣。

    她正要詢問,女官已經跪在了地上,另一側傳來一道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陛下,臣扶你下馬車。”

    一身墨青色衣袍,腰間佩戴着翡翠白玉的男人,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那狹長上揚的眼角,看起來比狐狸還狡黠。

    這老東西。

    她抓住車框,掀開簾子轉身就要回馬車內,就當沒看見。

    可容晏安怎會如她意。

    一隻手勾過來,摟在她的腰間,不顧其掙扎,輕輕鬆鬆就扛抱在肩上,繼而往府邸裏面大步走去。

    蘇荷氣得用力捶掐他後背肩膀,結果全是肌肉,反倒把她手弄疼了。

    她惱羞成怒,壓低嗓音威斥。

    “容晏安,你放肆,快放寡人下來,寡人是國君,是帝王,你竟敢……啊,你你你,不許拍寡人屁股,你這個欺上犯下的亂臣賊子,寡人要將你打入天牢,你不得好死,罪無可恕……”

    罵罵咧咧一路,揪住的花枝折了,扒拉的牆邊壞了,如何折騰還是被抱進了他的寢房,丟在了那滿身他身上冷香的牀榻上。

    蘇荷吧啦吧啦一堆的小嘴頓時息了聲,沒了任何囂張氣焰。

    甚至還有些乖覺。

    “那什麼,寡人困了,寡人要回宮睡覺,就不多留了,太傅不用送,不用送。”

    伸出小腿就要下地溜走,卻被攔抱住再次丟在牀上。

    “你放肆!”

    氣得跟炸了毛的小母獅子似的,下一刻卻因爲容晏安那慢條斯理的寬衣解帶而閉上了嘴,如鯁在喉。

    她耳根泛紅,雙腿慫軟。

    好聲好氣地湊過去,把容晏安脫到一半的衣衫合上。

    他脫,她再合。

    “太傅,寡人沒有這個意思。”

    他轉移陣地,把手放在腰帶上。

    同時目光炙熱,笑意深沉。

    “陛下,是臣有意。”

    蘇荷如臨大敵地攔住了他解開腰帶的動作。

    她聲音幾乎帶上了幾分討好。

    “寡人明日還要上早朝,見東雲國的和親使臣。”

    他眼中劃過一絲暗冷,用力抓住了蘇荷的手腕,字字擲地有聲。

    “臣豈會不知。”

    明明不久前蘇荷還在笑她人的悲慘,此刻自己竟也是自身難保。

    更可憐見兒的,容晏安這個老東西壓根沒給她逃跑的機會。

    第二天早朝,理所當然的稱病罷免。

    躺在太傅府邸,某個人的牀榻上,蘇荷一邊被容晏安細心妥帖地揉着腰,一邊罵他狼子野心,虛僞做作。

    反正該罵的不該罵的都罵了。

    他倒是好脾氣地未曾回嘴,而是繼續給她按着腰,另一隻手裏還拿着本書。

    一心兩用到了極致。

    蘇荷罵得口乾舌燥,於是擺爛泄氣了。

    “我渴了。”

    旁邊端過來一杯摻了百花蜜的溫水。

    喝完之後,蘇荷抿了抿脣,沉默半響。

    “餓了。”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指捏着塊甜膏放在她嘴邊。

    咬了一口,是蘇荷喜歡的味道。

    但心裏那口氣反倒越發鬱悶了。

    鼓着腮幫子想了想,蘇荷惡劣地在喫最後一口糕點的時候,用虎牙咬破了容晏安白皙如玉的手指,留下溢血的齒痕。

    “嘶…”

    容晏安下意識收回了手,看着蘇荷得意的樣子,再看了眼手上的傷痕,眉眼無奈又寵溺。

    “陛下當真是餓壞了。”

    他盯着牀榻上趴着的蘇荷,目光落在她嘴角的糕漬上,可沒多久,又看向自己被咬傷的手指。

    盯着盯着,眼中似乎有什麼如岩漿般熾熱翻滾起來。

    他低下脣。

    旁邊伸過來一隻小手,強硬地扯過他的手臂,用他的衣袖擦拭乾淨他手指上的血跡,眼神還兇狠警告地瞪着他。

    似乎已經清楚了他心中那點不見天日的骯臢念頭。

    他勾脣一笑,眼神意味不明。

    “陛下還真是瞭解臣。”

    “你閉嘴。”蘇荷耳根上的紅又深了幾分。

    “真可惜。”他垂眸的樣子有些失落。

    蘇荷差點一個大逼兜就扇了過去,要不是她起不來,不好發揮。

    “我不想喫糕點,想喫點別的,你去給我做。”

    怕自己忍耐不住,蘇荷只好先支開這個神經病。

    好在這次他沒有死皮賴臉留下來。

    只是沒多久,便換了一身新衣衫進來,還是緋紅色的,襯得他面容豔麗妖冶。

    蘇荷看向他身後。

    “喫的呢?”

    話音剛落,他便一邊寬衣解帶一邊朝牀榻這邊走過來。

    蘇荷愣了片刻,反應過來後瞬間炸毛,差點從牀榻上彈跳起來,連尊號都忘了。

    “我要用膳,用膳!你個老東西,要不要臉了!”

    肉眼可見的,容晏安的脖頸變得粉紅起來。

    他故作鎮定地合攏上外衫,且倒打一耙。

    “陛下想什麼呢?臣只是想整理一下儀容,還有,臣好歹是陛下的師長,陛下怎能罵臣老東西。”

    “老不羞!”

    容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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