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1章 渣了病嬌正夫後1
    蘇荷剛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這次的時間點穿的並不好。

    她體內燥熱難耐,呼吸都是滾燙的,身上衣裳有些凌亂,伸手往臉上一抹,還流了鼻血。

    就這情況還不是最糟糕的,茅草垛子裏的另一邊,一個乾乾瘦瘦的少年,正咬着脣,滿臉嬌羞又不甘地脫着身上花花綠綠的衣裳,香肩半露後,就朝她猛地撲了過來。

    蘇荷:“!!!”

    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還是要英勇就義?

    蘇荷頓時就恍惚了。

    她記得這個世界是男生子,男子貞潔看得比命還重的女尊啊!

    記憶沒有傳送完整,蘇荷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是何方妖孽,只好一把將人推開。

    “哎呀!”

    沒料到這一推,勁使大了,對方直接乾嚎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蘇荷拍了拍臉頰,強迫自己清醒一點,正要離開,想了想,又用草垛子把人藏起來。

    省得路過的野貓野狗把人偷吃了不認賬,到時候找上她的門來,她可是十二張嘴都說不清。

    好在蘇荷多了個心眼子,因爲這裏的草垛子離高家村並不遠,即便是晚上,偶爾也會有人經過。

    少年就是打着好事被撞破的心思,那樣蘇荷就不得不娶他回去。

    可惜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女人可不是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扛,非常柔弱的原主。

    一進這個世界,蘇荷的金手指就將她的武力值疊加了幾倍。

    哪怕再弱不禁風的體質,現下的武力值也能一拳打死一個弱不禁風。

    回去的路上,蘇荷把原主的記憶全部接收了,最終總結一句,純善被人欺。

    原主名叫江荷,跟蘇荷只有姓氏不一樣,從小中道家落,父母雙亡,被遠房親戚收養。

    不料有一天遠房親戚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一遭被滅門。

    那家人似乎提早得知了消息,瞞着原主,道德綁架地將大了原主整整十三歲,且常年不見天日生活的大公子謝枝虞,半強迫式地嫁給了她。

    而後又讓她們連夜離開了遂城。

    原主雖然從小早熟,但當時也纔不到六歲,心性又純善,不知人間險惡,利益糾葛,就被那家人忽悠瘸了,年紀輕輕,就有了個難伺候的祖宗……哦不,正夫。

    一路顛簸,還有刺殺,原主的身體就是在那個時候替謝枝虞擋箭才變得弱不禁風的,可惜她這位正夫,一點也不知感恩。

    他像僕從一樣對待原主,對外就稱原主是他的童養妻,這在這個時代,對一個女子而言,是極大的侮辱,會被人笑話的。

    原主脾氣好,沒計較,撐着病弱的身子考上了童生,就在前些日子,剛以十五歲的年齡中了秀才,成了高家村炙手可熱的人物。

    但原主想法簡單,就爲了給她這個正夫更好的生活。

    殊不知她這個以她年紀小,分房睡的正夫,壓根就沒打算跟她好好過,滿腦子就是想着復仇。

    後來還攀上了皇太女,拋棄了原主,這便算了,他還顧名思義補償,強行將一青樓花魁嫁給了原主做正夫。

    這種身份的男子,放在尋常人家,潑天的寵愛,最多也就只能做個小侍。

    原主名聲盡毀,科舉無望,本想帶着花魁回老家做個教書先生,平穩地度過餘生,不料那花魁竟也是皇太女的入幕之賓。

    花魁給原主平常喝的湯藥裏下了慢性毒藥,原主重病臥榻之際,花魁與皇太女當着她的面行荒唐之事,活活把原主給氣死了。

    更過分的是,原主其實是皇太女同母異父的妹妹。

    當年女皇巡遊江南,看中了有婦之夫的原主爹,便用下作手段得到了對方,後來原主爹生下了原主,曾一度想要掐死原主,是原主娘攔了下來。

    因爲原主娘身體不好,無法讓夫婿有孕,她又深愛原主爹,就把原主當成了親女兒對待。

    不料女皇回宮之後時隔一年,又想起這段露水情緣,想要將原主爹接進宮,被皇太女善妒的父親知道,就派人制造意外,弄死了原主的爹孃。

    原主因爲當時不在家,又被有先見之明的父母隱瞞了真實年齡,這才躲過一劫。

    揉了揉因爲記憶傳送太快,而有些疼的太陽穴,蘇荷心下感嘆。

    果然,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在沒有足夠的實力,變得強大之前,過於老實和善良,只會成爲被欺負的對象。

    [叮---來自黑化任務投遞者的問候,給宿主打賞了七十四點功德,留言:謝枝虞,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啥?

    上了他?

    這不好吧?

    蘇荷被藥效折磨得感覺頭都要冒煙了,她迷糊起來,聽不清人話。

    剛到家,就要去洗個冷水澡,結果就看到聽見動靜從正屋房間走出來的謝枝虞。

    一身青衣,木簪束髮,明明很簡樸的穿着,在他身上卻顯得孤冷絕塵,美得與這寒酸的小院格格不入。

    好似從翠微滄淵間走出來的神祇,那矜貴高傲的眉眼,在看到蘇荷時,疏離淡漠,沒有絲毫情緒起伏波動。

    有種目下無塵,高高在上的感覺。

    很好,男人,你成功地激起了我內心的獸慾。

    將手中裝水的木葫蘆隨便一丟,蘇荷見他轉身要回房,快步走了過去,在房門要關上的瞬間,擠了進去,並順手反拴上了門。

    “出去。”

    謝枝虞沒有理會她,走到牀邊拿起放在牀頭的書,打算夜讀。

    他嗓音清冷似玉,頭也沒回,用一副訓斥奴才的口吻對着蘇荷。

    若是原主,恐怕就要慫了,但蘇荷不但不慫,還激起了她的勝負欲。

    她骨子裏的劣根性,讓她十分欣賞美玉破碎,琉璃蒙塵的泣血感。

    就像是世人,嚮往信仰着尊貴遙遠的神祇,可背對光明,最黑暗的那一面,卻期望着神隕。

    不過大多數人,虛僞地用美好來做裝飾,以掩蓋那些私心劣根,蘇荷卻不稀罕如此遮擋。

    “我被下了藥,現在很難受。”

    她一步一步走過去,直白地述說自己的需求。

    “你是我的夫君,雖然比我大很多歲,但我現在沒辦法,必須要你的幫忙。”

    抓住他拿書的那隻手,蘇荷在他驚詫皺眉的表情下,直接將他推倒在牀上。

    這個女尊世界,男子出生便會自帶守宮砂,各種圖樣的,謝枝虞的守宮砂是與他氣質並不相符的蝴蝶狀。

    赤紅色,小小的一隻蝴蝶,隱藏在他的左臂內側,只有第一次時,在女子體內成結,纔會消失。

    而成結期間,也是男子受孕的過程,書上用一個比較文雅但又霸道的詞形容這種事。

    雙手壓着身下人難以動彈,蘇荷看着他氣到不怒自威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堅定。

    “謝枝虞,我要標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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