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快穿之病嬌都想獨佔我 >第10章 渣了病嬌正夫後10
    蘇荷靜靜地等着她們母慈子孝完,覺得有些渴了,咳嗽了下。

    人家誤會她不耐煩了,立馬注意到怠慢了這位……救命恩人?

    許員外不像兒子那麼單純,對蘇荷還抱有一絲懷疑和謹慎。

    “這位姑娘……”

    剛開口,許員外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啊!!!”

    是許皎突然喊了這麼一嗓子,把在場的人都給整懵了。

    許員外被驚了一下,皺了皺眉,想起是自己兒子,頓時又轉爲心疼。

    “乖寶,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跟娘說。”

    “我,我……”

    許皎表情糾結臉紅,話說不出來。

    他怎麼敢說是因爲看到蘇荷的樣子,被嚇到了呢?

    原先沒怎麼注意,此刻瞧仔細了,這人長得跟弔喪鬼一樣,忒醜。

    一下子打破了他心中救命恩人的偉岸形象。

    他又想哭了。

    沒看過鏡子,所以不知道自己此刻容貌如何的蘇荷,見他如此模樣,眼皮一跳。

    特別是他注意到她的眼神時,目光還心虛般地閃爍其詞起來。

    哦豁……

    蘇荷表情故作嚴肅,他果然怕得躲在許員外身後,像是瞧見了什麼妖魔鬼怪。

    終於意識到什麼,不過蘇荷倒也不甚在意,反而想到謝枝虞。

    難怪昨夜那般抗拒掙扎,被個醜女奪去清白,估計心裏噁心得不行吧?

    偏偏她技巧了得,讓他陣地連連失守,潰不成軍,還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鮮豔的守宮砂一點點消失。

    那種折磨,如刀刮心肉。

    許員外看了眼蘇荷,扯着嘴角有些尷尬。

    “你這孩子,害羞什麼,人家救了你呢,還不快跟人家道謝,躲阿孃身後像什麼樣子?”

    說着就要扯許皎出來,可那雙看起來纖細脆弱的手,此刻卻力氣極大地抓住了母親的腰帶。

    弄得許員外越發尷尬,只好自己舍下這張老臉。

    “姑娘實在對不住,我這孩子性子膽怯,見識太少,對了,不知姑娘名諱?”

    許員外是想一點點試探出蘇荷的身份,蘇荷明白她的顧慮,她懶得周旋,直白地開口。

    “我叫江荷,是長白書院的學生,今年剛中了秀才。”以防萬一,讓許員外忌憚些許,少動殺人滅口的歪心思。

    “當年許員外施粥的時候,我曾見過許皎小公子一面,我記性極好,今日撞見小公子被歹人擄走,自然認出來小公子的身份。”

    這是解釋爲什麼知道許皎的身份。

    “不過我也是有私心的,出手相幫,一是覺得許員外是大善之人,二是覺得許員外如此愛子,應當會許我一些錢財報酬。”

    對,就是衝着銀子來的,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眼子,所以你別試探了,耽誤時間。

    許員外嘴角又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弧度。

    她沒想到這位江秀才,性情如此耿直,說話如此坦蕩。

    讀書人不說視金錢如糞土嗎?

    覺得那些黃白之物俗不可耐,拉低了她們的身份。

    像是看穿了許員外的心思,蘇荷和善地笑了笑。

    “家中夫郎嬌貴,我現如今還只是個秀才,不能給他更多,我捨不得他隨我喫苦,自然要捨棄那些無用的清高。”

    聽到這話,許皎好奇地探出頭來看她,卻發現原本在他眼裏,十足醜陋的女子,此刻目光柔軟,笑意寵溺。

    如陽光散去陰霾,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起來。

    似乎,也沒有那麼不堪入眼。

    許員外也有些意外,她原本還想着這人是不是打她乖寶的主意,如今一看,倒是自己多慮了。

    “江秀才嚴重了,你救了我兒,我自然要重金酬謝於你,這是人之常情。”

    許員外表情放鬆了下來,思緒也更清明瞭。

    “再者,你搭救我兒的過程,諸多小心,顧惜我兒名聲,實乃君子,許某原本還有些懷疑於你,此刻看來,實在是小人之心了,還請江秀才原諒。”

    說着,就拱手彎腰,給蘇荷行了個大禮道歉,蘇荷趕忙上前扶住對方的手臂。

    “如何使得,許員外多慮了,我這人心思通透,不拘小節,自然不會因爲這點小事就對你心生不滿隔閡,且許員外也是實誠人,你若不說,我又如何得知呢?”

    唉,還是要說客套話,乾脆點給銀子多好。

    許員外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覺得蘇荷這性子,十足對她胃口,嗓子有些癢意,忍不住與她攀談起來。

    蘇荷臉上從容笑意,沒有絲毫不耐煩,心裏已經在喊救命。

    實在忍不下去,在許員外熱情款待的膳桌上,蘇荷不道德地禍水東引。

    “說起來,我救下小公子的時候,並未見他的侍從。”

    放心筷子,蘇荷示意許員外屏退左右,這才繼續開口。

    “還有,綁架小公子的兩人,似乎要命不要財,是爲尋仇,小公子平日裏得罪什麼人了嗎?”

    許員外眼神一深,她的乖寶大多時候都在家中,哪裏能得罪什麼人,倒是她因爲生意上的事,有不少仇家。

    “聽那人的意思,像是要將小公子丟在暗樓被人凌辱致死,其心歹毒,手段着實陰狠,可惜我能力不足,救下小公子已是勉強,否則定會將那倆人一併抓了。”

    一番感嘆,許員外臉色難看,問蘇荷,“可有看清那倆人相貌?”

    蘇荷就等這一句呢。

    “有,我這便可以畫出來。”

    許員外趕忙讓人準備筆墨紙硯,蘇荷畫完畫像後,許員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轉移。

    她似乎認出其中一個人是誰,神色突變,眼神陡然狠厲起來。

    “竟是他!”

    蘇荷裝沒聽見,過了片刻,許員外果然說還有事急着去辦,跟她道歉說改日再備齊厚禮,親自上門道謝。

    不過蘇荷出門時,還是給了她一大袋碎銀零花用。

    “銀錠太過打眼,花起來不安全,江娘子先拿這些在鎮上買些喜歡的東西回去,管家,讓車伕牽馬車過來,送江娘子。”

    經過一番交談,許員外對蘇荷越發親切,還心疼她爲了夫郎,把自己都瘦得沒了人樣。

    不過側面也說明,這姑娘是個極好的,能對夫郎如此上心寵溺,不說別的,品行一定端正。

    就是那夫郎,應不是個知心的。

    能讓自個妻主瘦成這樣,已經不能用疏忽來當藉口了。

    如此這般,許員外看着蘇荷的眼神越發憐惜。

    蘇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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