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21章,只剩心寒
    有好久沒去拜望姑姑了,等小丙小丁來,一起去看望一下姑姑。

    等了兩柱香的功夫才能等來花媒婆,小丙與小丁從花媒婆的馬車前轅上蹦下來,上了自家公子的馬車,剛剛二人被趕車的馬伕劉二好給擠死了。還是自己公子的馬車寬敞明亮,坐在車廂裏好舒服啊!

    花媒婆大致把事情敘說一遍給陳旭聽,陳旭也沒言語,直言要去陳氏布莊去看望一下姑姑。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繼續往東趕去,到了鎮頭,馬伕沒有繼續向東,依着大公子的吩咐向鎮裏趕去,來到陳氏布莊停下,又讓小丁去買了些糕點等禮品。

    問花媒婆要不要同往,花媒婆拒絕了,聲稱自己還有事就離開了。

    陳旭帶着小丁小丙提着禮物進入布莊店內,此時店內只有小二一人,也沒有客人,小二手拿雞毛撣子,這裏撣撣,那裏撣撣,也是個很勤快的。

    小二見幾人走進來,忙停下手中活問道:“幾位是想買成衣還是要買布匹?隨便選,選中了哪套或是布匹,小的幫你們拿或量剪…”

    “我姑姑呢?她沒在?”陳旭不答反問。

    “您是?您是表少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見諒!畢竟,畢竟小的也沒見過您,呵呵!”小二尬笑。

    接着又道:“掌櫃的出去買菜去了,順便回家一趟,把買的菜給老爺老夫人送去,這會子也該快回來了,你且坐下等着,我去到後院給您燒壺水來?”

    “噢,你帶小丙去,交給他做就可以了,一會兒來了客人,沒人招待可不行?”陳旭道。

    “哎,哎,好嘞。”小二帶着小丙到後院竈房,竈房裏有紅泥小爐,專爲煮茶水用的,指給他看了一切後,小二趕忙又回前廳門店,時刻恭候客人光臨。

    看店的活汁也沒什麼大活,偶爾去給送個貨跑個腿什麼的,遇到大方的主還會給個賞錢跑腿辛苦費用。

    掌櫃的也是不計較的人,她說別人賞的你就拿着,是你額外的辛苦費,有給的也有不給的,給的就收着,不給的也別爭求,心要放寬放大!

    看店就是有時有點急人,不怕忙碌就怕閒,忙忙碌碌看客人要這要那的,自己忙的像個陀螺內心卻很開心。

    沒多會兒,陳碗娘提些菜回來,走進店裏一看,臉露驚奇又露驚喜道:“旭兒,你怎麼來了?姑姑真沒想到你能來,不然該早點回來,讓你在這久等了。”

    “沒事,姑姑,也纔到沒多會兒。倒是你,兩處操心,自己也要多注意身體。”

    “我曉得。看到你能來看望姑姑,姑姑真的好開心!這下子你孃親頭頂上的一片烏雲也該散了!也真難爲她了。姑姑沒有什麼能力也沒有幫到你什麼忙。

    只能求佛祖保佑你,少受苦難。幸好曲叔他老人家帶回來神醫。如今你可有好全?”

    “還無!每到月中月圓之夜還會發一次病,今天初六了,還有九日,我又得遭受啃噬之痛,如今一月一次雖痛苦,我還是能忍受過去。

    這幾日神醫又跑沒影了,最近我家又來了幾位世家子弟,不知從哪打聽到神醫來我家,天天從縣城來堵截等候要拜師,每天往返縣城客棧嫌麻煩,又在村裏租了房子在等候神醫歸來,繼續努力爭取拜上師傅。

    我也有心想拜他老人家爲師,可是被拒絕,他說他只負責給我治病不負責收我爲徒。

    神醫說他只收與他有緣且有資質的小徒弟,他已經尋覓很久了,但還沒找到。神醫說就快了,馬上就能找到他的小徒弟了。”

    陳碗娘點點頭,“這事強求不來的。對了,昨日上午有兩位姑娘來買裙衫,說是今日要與你相看親事的,我給她們試了衣衫又挽了髮髻,聽她們說家是林家坳的。

    祖孫三人,聽說是那瘦一點的姑娘是爲了給她爹看病無錢醫治才與你相看的,來到這裏還苦苦哀求她祖母她可以不買衣裙省些銀錢先去請大夫給她爹看病。

    可她那祖母不依,嫌那姑娘穿的太破舊,怕你嫌棄,因而相看不上她那二孫女。還說若相看成了,有了聘金就可以給她爹看病了。

    那姑娘叫林茹,不聲不響的。聽說她爹都昏迷兩三日了,至今還沒有請大夫醫治,也只怕凶多吉少了。那個老太太臉上看不出來一難過,生的一副刻薄相!

    那瘦姑娘滿臉愁容,對自己試衣挽發不甚在意,但有好學之心。我有心想幫她一把,問她們二人是否願意來我這店裏做事順帶着我教她繡花裁剪衣服,每日可給二十個大錢,不管住,管中午一餐,早上來,晚上回。

    那姑娘有些心動,但沒言語,畢竟一個小姑娘家自己也做不了主,只是低着頭,但看到我給她堂姐穿裙衫挽髮髻時,有很認真很用心地在學,是個不多言且有些城府的姑娘。

    不似她堂姐,是個耍小聰明的,一進店裏就自做主張替那姑娘選了顏色淡雅的素色衣裙,自己則選擇顏色鮮豔的裙衫,讓別人充當綠葉來襯托自己嬌豔如花,是個有心計的。

    你,可有去相看?”陳婉娘看着自己侄兒專注地聽自己講話,好似通過自己的話在看誰,神遊了?

    “哎?回神了?你在想誰?”陳婉娘推了一把陳旭,並用手在他的眼前晃幾下。

    陳旭不好意思的乾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走神。

    “姑姑,我今日與花媒婆一起去相看了。不瞞姑姑,那日花媒婆把那姑娘的畫像拿到我家給我看了,雖說只是一張畫像,我卻覺得她就是我今生相伴一生的人。

    我原本尤如死水一般的心湖有了波動,起了漣漪,我有想去一睹姑娘真實的芳容,我回了花媒婆的話,同意了要與她同往,誰知今個兒一去相看,卻起了一臉的紅疹子,又聽說昨日還好好的,花媒婆大怒說她一次兩次都是如此,那就是說明人家姑娘不願意與我的這門親事。

    姑姑,我這心裏那是空落落的,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如果人家實在不願意,我們也不能強逼她不是?

    唉!可是姑姑,我的心已經裝滿了她,再無容下二人!看來我此生合該就是來世上受苦的,也無妻緣的命!

    這樣也好,省的我這殘破的軀體沒得害苦人家。”陳旭氣色懨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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