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60章 夜探周府
    那個帶頭耍橫發狠話的男人看見李三貴的慘狀,嚇得奪門而逃,林無雙彎腰抱起一塊土磚砸向那人的後背。

    接着門外傳來一聲慘叫,那人被砸趴在地上,面前地上噴出一灘鮮血。

    林無雙面沉如水氣若寒冰猶如地獄修羅,一步一步走向那人,腳尖照着那人膕窩處用力碾壓,一聲聲慘叫響徹雲霄,完全掩蓋住骨頭碎裂的聲音。

    “媽的,有種別叫!你不是會放狠話嗎?老子今天叫你嚎夠!”說吧又是一腳尖用力把他另一個膕窩給碾壓性骨頭碎裂。這會子他不再叫了,因爲他已經疼昏死過去了。

    林無雙轉回身走入棚內,那餘下數人都嚇得兩股戰戰身如篩糠,“我們沒有打他,女俠饒命!好漢饒命!”幾人撲通跪下,磕頭如搗蒜般的求饒。

    “好!你們既然說沒打他,那你們說說夜晚是哪些人去掠的他?”

    一人挺直了上身回話,“剛纔被你用土磚砸的,他就是這個莊子裏管事,今年剛提升的,原來的莊頭生病了,莊子裏一切事宜都是他說算。我們幾個沒有動手打你的人,剛剛和你動手也是管事逼的。

    一切事情都是李三貴引起的,他去找我們老爺說冬日來臨,想不想過個暖冬,屋裏不用放火盆,可以盤暖炕,砌火牆,冬日裏屋內就不會寒冷了。

    我們老爺很動心,立馬就派幾人去你的莊子察看,發現你那炕面是鋪的石板,對接的平整,想掀開卻無從下手。李三貴就說綁人,說綁大強把二強砸暈,小的小的那日也跟隨去了,小的自始至終沒有動手,只是跟着跑了一趟。

    剛剛女俠傷的那幾人也都參與了。我們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我安平和他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始終是下不去手的。”那叫安平的人用手指着剛剛傷害林大強的三人。

    另外幾人也都連忙點頭稱“是是是,我們和他無冤無仇,始終沒有去傷害他,和您動手,完全是管事逼的。”

    仇報了,這裏加上李三貴有一傷四殘,都昏死過去了。

    林無雙也不再理會跪在地上的衆人,擡起腿走至林大強身邊,蹲下身子,查看他的傷勢,右手腕骨折,右小腿骨折,軟肉組織挫傷,眼部瘀青,雙頰紅腫,牙齦出血,背上有棍痕。

    這幫子畜生!

    林無雙站起身來又對着那個用鐵錘砸斷林大強腿的人,照着他的後背連連跺了幾腳,那腳腳都有千斤重,他的五臟六腑應該都成渣渣了,如此心存歹毒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林無雙撿起幾截散落在地上的斷木,意念一動,匕首出現手中,把斷木劈開,削平表面,先把林大強的右手腕骨對好,用木板標上,再纏上布條。

    再把腿骨對好,意念一動,幾根銀針出現手中,對着斷骨處的軟肉組織傷處紮下幾針,每下一針動用意念把靈泉控制如絲隨銀針注入皮下,再用梅花針對着瘀血處點刺放血消腫。

    避開瘀血創面,用木板把腿骨折處也給固定標好。

    做好一切,彎腰把林大強給背在背上,問那回話之人,“莊子裏可有馬車?”

    那人連忙回道:“有…有一輛,在前面牛棚處。小的…小的帶您去,還有牛車。”媽耶!這個丫頭就是魔鬼!心忒狠!下手毒辣!不能惹,自己以後可得要記住了,惹誰都不能惹林無雙!

    那人連滾帶爬地引着林無雙到牛棚處,牛棚裏拴着大大小小十來頭牛,邊上拴着一匹赤馬。

    那人從庫棚裏推出馬車,並把馬給套上,狗腿似的來幫林無雙接下林大強,並幫林無雙給林大強擡上馬車,馬車是竹子搭的弓棚頂,上面罩着蘆蓆。

    林無雙向那人點點頭道:“安平是吧?你去告訴你家老爺,做人還是要安份些才能活的長久些!”

    林無雙看到不遠樹林裏還拴着一匹棕色的馬。

    林無雙走至牛棚處,一揚手,十來頭大大小小的牛憑空消失,媽的,不收點利息怎麼對得起自己跑這一趟?

    站在邊上的安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的老天爺,這個丫頭她是凡人嗎?

    林無雙趕着馬車又拐到豬舍,幾個圈裏養了幾頭肥豬還有母豬及豬崽,一併收入空間,動用意念把它們圈養在大黑牛不遠處的草地上。

    然後趕着馬車順着莊內的大路往土圍牆的大門駛去,圍牆大門處有一個看門的老頭,邊上蓋有兩間土坯牆茅屋,大門上方是用四根木柱搭起的茅草棚頂,兩扇木製大門,開一扇關一扇。

    林無雙停下馬車,徑直下來把另一扇木門也給推開。

    老頭走上前來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臉這麼面生?”

    “翻牆。”

    “啥?翻牆?這麼高院牆,你竟然…”

    “戚!不到兩米高的院牆也叫高院牆?你腦子有病吧!”林無雙一把推開礙事的老頭,跳上馬車,一甩鞭子揚長而去。

    林無雙走後,那個叫安平的人也是個有心計的人。他立馬起身很利索地拍拍身上塵土,不過剛纔林無雙憑空讓牛消失着實讓他嚇的不輕。

    他回到豬舍的倉棚處,讓那幾個弟兄把傷員給擡出來,並吩咐人把牛車給套上,把傷者及斷臂帶上給送到周員外府上,讓周員外請醫者給醫治。

    安平吩咐好一切,便去樹林牽來棕色坐騎,飛身上馬,縱馬提繮飛過一米多高的院牆,與林無雙的馬車保持一定的距離。

    林無雙把馬車趕往鎮上,她沒有往林家坳去,她怕林大強的慘狀驚嚇到他的家人,恐又生枝節,畢竟老林頭那樣的人不好說,若犟起來,自己和他是翻臉呢還是翻臉呢?

    把馬車趕進自家鋪子,日頭也將近晌午,這半天從一大早上到現在,她的精神狀態纔有所鬆弛下來。

    “主子!”如花迎來上來,她才把前廳收拾利索,和好了面放置在溫水裏,等待傍晚時分再做酥餅。

    林無雙把馬車停在院中,擡腿上了馬車,把林大強給慢慢抱了起來,彎腰走到車轅處,輕輕一躍跳下馬車。

    西廂竈房裏秋草聽到動靜連忙走出來,“林姑娘,這…呀?他受傷了?快,快,我幫你擡到我哥的牀上。”

    “不用你擡,快把門打開。”

    秋草打開五間小鋪的門,屋裏擺放好幾張牀,還有茅草鋪在地上的大通鋪,上面鋪的席子。

    “這是我哥的牀。”秋草指向靠山的一張木板牀,上面被單鋪的平整,林無雙把大強抱放在牀上。

    吩咐秋草,煮些湯麪給林大強喫,一會兒秋草及牛婆子都走了進來,“哎喲喲,姑娘,這是?咋傷的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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