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63章 義結金蘭的妹子
    林無雙心底怒火膨脹,達到燃點,一腳把那管事踹出兩丈開外,接着又是一個瞬移,還未待那人落地又是一腳,“我操你媽的買不起,老子我踹不死你!”

    這一腳把那人恰巧踹到方糖面前。

    方糖正在過濾林無雙選的人,看看哪些適合留下,哪些不要。貿貿然一回頭,就看見林無雙擡腿就是一腳把那管事給踹飛,哇塞!看的好過癮,一個愣神,那大塊頭就飛到自己腳邊,方糖擡起腳,一腳踩上那人的胸口:“黃三,你牛啊?你再牛也牛不過我妹子的鐵三腳。

    還差一腳,我給補上。嘻嘻!”方糖腳下一用力,那暈頭轉向的管事頓覺胸部傳來一陣陣窒息的疼痛感。

    定睛一看,原來是她。

    呵,全伊陽城的笑柄,錢縣丞的下堂婦!“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棄婦,沒臉出來見人了,又改頭換面裝扮成男人了?嘖嘖,似乎瘦了不少,應當整日以淚洗面吧?看着縣丞大人抱得美人歸,你鬧不也是沒鬧贏?戚!再變成啥樣兒,你也就是個笑話!我說呢,是誰來買人,原來是你,怎麼滴?來挑人,是學你弟弟想開紅人館還是來尋小倌倌自己養着打發空虛孤獨寂寞難耐的日子?”那管事毒舌的用雙手托住方糖的靴子,然後在方糖怔愣間,一個挺身站了起來,把方糖甩趴在地上。

    方糖一個翻身,利略的爬起,從腰間抽出皮鞭,對那管事抽去,“誰給你的狗膽編排老孃?老孃被休還是沒被休,難自己不清楚?讓你在這一通瞎比比?”

    一鞭接一鞭對那管事抽去。

    那管事左挪右躲,在避讓着鞭子。

    “媽的,都給老子上啊,都在那呆愣幹嘛?一個下堂婦,一個鄉野村姑,怕她們作甚?這以後伊陽城都是錢縣丞說的算了,那是有後臺的人,錢縣城的新娶的夫人,後臺是福樂軒的大掌櫃,大掌櫃的主子那可是鎮北侯,鎮北候是誰?那可是咱大齊的戰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小小的唐縣令算個球?”那管事一邊躲挪方糖的鞭策,一邊鼓勵打手莫要有後顧之憂,打就是了。

    衆打手如打雞血一樣分兩撥圍打林無雙與方糖。

    方糖對付那管事一人還能湊合,又上來三人,手都持棍棒,一通亂舞,方糖就有些喫不消了,大汗淋漓,大喊道:“雙兒,姐姐捱揍了。哎呦喂!我操你媽!你們這幫兔崽子還真敢打老孃?”好拳難抵擋四手,對於方糖這三腳貓的功夫,那真不假,一會兒背上,肚子上,腿上捱了幾棍子,那鞭子被一人用棍一絞給纏住。她一手持鞭,一手空拳,那不只有捱打的份了!

    林無雙幾個騰空迴旋踢,踹飛三人,兩拳打廢二人。

    幾個騰挪來到方糖身邊,大長腿一掃把兩個拿着棍棒正往方糖身上招呼的打手給掃翻在地,緊接又是一腳把那管事給踹翻在地滾爬不起。回身一把從方糖手裏拽住鞭柄,用手抖幾抖,幾個旋轉,那鞭就如一條有生命的長蛇從那人棍上抖開,接着一鞭把那人勾住,往回一拽,然後飛起一腳對着那人胸口踹去,只看那人如球一般被踹進對面的牆裏,這一腳重若千斤!

    那羣被點的奴人在雙方打起來的時候,早已作鳥獸散,膽小的鑽進屋子裏,膽大的貼牆站着,一副磨拳擦掌的模樣,恨不得也上前踹上幾腳,這些可惡的狗子,平時可是沒少欺負辱罵他們。

    “還是我妹厲害!給我打!使勁地打,把這小子四肢給廢了,一會兒我就提着他去找那錢恆那個狗日的王八蛋,我什麼時候變成了下堂婦?”

    鞭子又迴歸方糖之手,從現在起,她方糖發誓回到林家坳之後,再也不說累了,努力鍛鍊身體,勤學苦練武功,減肥成爲第一大計!

    她今天終於知道,以前不是沒有人能打過她,而是人人都懼怕她身後縣令舅舅的手中的權力,讓着她,討好她,不過三招,都敗下陣去。

    如今傳言她成爲下堂婦,即便有縣令舅舅這座靠山也不好使了。

    這些見風使舵的狗人!真他媽的讓人無語!老孃又不喫你家飯也不喫你家大米,屁事都管!這是哪個王八蛋傳的?老孃才離城半個月,就謠言滿天起了?

    方糖越想越生氣,一生氣就想打人,於是扔掉鞭子對着那被打翻在地的管事,嘭嘭嘭就是幾拳頭,直把那管事打的開口求饒,“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小的不敢了,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八個打手,除去被鑲嵌在牆上的那個昏死過去,其餘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嚎,有兩個人的肩膀的骨頭被林無雙兩拳給打成碎裂性骨折,整個一條手臂下垂着。

    “說吧,這些傳言從何人之口?”方糖用手扯住那管事的耳朵狠狠的擰着。

    “姑奶奶您鬆手,疼!疼疼疼!哎喲喲!快鬆手,我說,我說!

    七日前,縣丞的岳父來買兩個丫環和一個粗使婆子,買完人,他讓我們找縣丞要錢即可,那縣丞大人是誰?哪能是我們隨便去說要錢就要錢的人?我們不信,就隨他一起去到縣衙,找到縣丞大人辦公的地方,誰知縣丞大人一見到那人,就連忙迎了上來,見了禮,口稱岳父大人,且噓寒問暖,端茶送水的忙活着。我等且等着拿錢,只見縣丞大人從懷裏掏出五十兩的銀票塞入那人手中。

    之後,三人我們只收了二十五兩銀子,算上喫喝拉撒,三人,我們只是保本賣給了他,我們哪敢多問他要錢,縣丞大人的錢,我們是不敢賺的!

    就是那自稱縣丞岳父的人說出來的,說姑奶奶你已被休棄,沒臉在府中呆了也不知去了哪裏。說他女兒正在學習掌管縣丞府中的中饋及大小事務。”管事終於把方糖的手給掰開,我滴個媽呀,耳朵差點不保。

    “那你再說說這兄妹二人是怎麼回事?”林無雙居高臨下的問道。

    “額…那是人家送過來的。半個月前,一天夜裏,一輛馬車把昏迷不醒的二人送到這裏,讓我們囚禁二人,待女孩略長大些賣進娼館,男孩生死不論。並還附贈二十兩銀子算作二人喫喝飯錢。

    小的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那小子和女娃子被送來兩天後才醒來,那小子醒來後就想逃跑,連逃了兩次,我費了好一番周折才把他給抓住,我氣憤之極用鐵棍把他的雙腿給打斷,回來後我請了大夫來給他接骨,誰知這小子不配合,還把那醫者給打傷。

    看他倆身上穿着定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小姐,若家人尋找來,我想也是麻煩事,就想着請來大夫,可那小子一心求死、我也沒辦法!”那管事跪坐在地上敘說,一邊用手按揉被方糖擰的爆紅的耳輪。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