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村姑有靈泉,重生權臣嗜寵如命 >第78章 明月定不負主子厚望
    蠱蟲被滅,蘇玉悠悠轉醒,“無雙,我這是怎麼了?”

    “你身上那噁心的蟲子被我燒成灰了,瑪德,黑曲曲的,無骨的玩意兒,放火上一燒,嗤的一聲,沒了!就那麼丁點大的一個玩意兒把你折磨的欲生欲死!”林無雙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蠱蟲的大小。

    蘇玉用手觸摸那平時灼熱的胸口,此刻除了少許的寒涼,再無他。

    “咱們走吧,在這裏也耽誤了很久,也不知道金毛和雪球找到那些落崖的侍衛沒有,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着急?”林無雙一揮手把小金的私有財產全部收入空間的收納室裏,彎腰把蘇玉扶起背在背上,向洞口走去,然後一提氣,幾個腳尖點着崖壁,借力躍上山崖的頂端。

    當然,小金也如影隨形,一刻也不會落下。

    被大金蟒尾巴掃落的衆人都被老虎一家及雪狼給尋到,有的掛在樹上,有的跌落在山林裏,有的掛在半山腰上,多少程度都受了傷,個個都狼狽不堪!

    蘇玉掙扎着讓無雙把他放下來,自己一個大男人在一羣自己的手下面前,還得注意一下形象,熱蠱已經解決了,只剩冰蠶,只要不是熱天,就沒事兒。身體雖有些虛弱但還能承受住。

    林無雙也不勉強,輕輕地把他放下,以他輕瘦的身軀,揹着他跟玩似的。

    夜風和夜雨面對衆侍衛,看他們都受了傷,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等主子發言,讓他們何去何從。

    每個人都有些虛脫,但相互摻扶還能走路,都齊齊地看的蘇玉。

    而蘇玉卻看向林無雙。

    逍遙子也看向林無雙。

    “你…你倆都看着我幹啥?我臉上有花嗎?”林無雙狐疑地抹了一把臉。

    “看你,等你開口呀,這幫人輕重都受了傷,你難道就讓他們都在這崖頂嗎?他們還不是來尋小侯爺才受的傷,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嘍!請他們都去谷裏養養傷,待回覆一些再出谷。”逍遙子一副你咋轉不過來呢?聰明是你,笨也是你!

    林無雙點點頭道“那就走吧!”於是很自然的去攙扶蘇玉,蘇玉也不避讓,隨着她攙。

    一行人互相攙扶地走下蟒蛇崖,順着老虎峯的山腳邊走到小溪,順着小溪的東岸向谷口走去。

    溪東岸除了林無雙第一次進山谷走過,衆人都是從小溪的西岸邊進出山谷,自然那邊被踩踏的像一條路。而這邊荒草叢生,荊棘雜亂地長在進谷的山澗邊緣。

    林無雙拿出砍刀,一邊走一邊砍,把荊棘都從根部砍掉,給扒拉在崖壁邊。

    衆人一路跟隨進入谷內,皆都驚奇,如今外面萬物凋零,而這裏如春末夏初的時節,不冷不熱。

    穿過石橋來到住房處,這麼多人,讓他們就地打坐調息。

    林無雙從小溪裏打來兩桶水,並在裏面加了些的靈泉水,爲的是讓衆侍衛快速恢復。

    周氏和牛婆子看來了這麼多人,連忙去做飯,煮了兩大鍋粥,又蒸了幾鍋饅頭,炒了一鍋豆芽菜。

    衆侍衛輪流去喫飯,因爲沒有那麼多碗筷。

    那個少年胳肢窩裏夾着雙柺從廁房走出,牛老頭很愛憐他,便給他做了一副雙柺,也好出來走動走動。

    那少年徑直走到林無雙面前,放下雙柺雙膝跪地向林無雙磕頭,“奴今日特來感謝主子救奴兄妹出水火之中。不知主子可有什麼良方使奴快速的好起來,跟明陽大哥提升自己,好儘快替主子您效力!

    還有一事,奴思慮再三還應如實稟明主子奴爲何落到這般田地。”

    “你快起來,你還傷着腿呢,你願吐露心聲,我很高興,說明你已經袒懷接受我了,走,咱們到你屋裏說。”林無雙雙手拉起這不知叫何名的少年,少年的妹妹,妮妮也跑了過來,她擔心哥哥的雙腿。(這裏說明,牛婆子聽秦氏喊她妮妮,也就跟着叫了,大家也都這麼喊她。)看到哥哥坦誠對待主人,也從心裏高興,她自是一切都以哥哥爲中心,雖然主人救了她兄妹,可她不想違背哥哥意願。哥哥願意說,一切就讓他說吧。

    三人進了他們住的屋子,一間房子,炕上地面都清掃的非常乾淨,炕牀佔據屋內一半的面積,兄妹二人都是貼牆而眠,中間放了一張牛老頭打造的炕桌,上面擺放着黃泥製作的黃色陶製水壺和水碗。

    少年與妹妹請林無雙坐在炕桌一側。然後自己坐在炕桌的另一側。

    少年說這水壺和水碗都是妹妹自己做的,也是妹妹在地裏挖個洞,撿了柴,自己燒製的。

    妮妮在牆角放置了一尊自制的黃泥小爐,把摺好的柴放置裏燃着,把裝水的陶製水壺放在上面加熱,不一會兒,壺裏的水就“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兒。

    妮妮用舊布把水壺包了起來,端放在炕桌上,分別倒了兩碗水,一碗輕輕地推至無雙面前,“主人,您喝水。”

    把另一碗推至哥哥面前。

    然後退後站在哥哥一旁,靠牆站立。

    水有些燙,林無雙一揚手,手一翻轉,如變戲法似的,手掌一袒開,裏面多了兩盞細陶瓷杯子,杯子裏的水清澈見底,若不是有水漾杯壁,都看不出有水來。

    林無雙把一杯水推向少年,一杯水放在炕桌邊上,向女孩招招手。

    女孩看了哥哥一眼,少年向她點點頭,女孩便上前把細瓷杯子端在手中,試探呡了一口,一雙大眼睛立馬閃着光亮,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林無雙微笑地看着二人,長的都一副好顏色!林無雙靜靜地坐着,也不催促少年。

    少年與妹妹喝乾了盞中水,然後向林無雙一抱拳道:“就知主子不是凡人!”

    少頃。

    少年吞嚥了下口水,那眼神有些迷離又似傷感。

    “我兄妹二人本是梁州刺史潘相輝的一雙兒女,我母親是當朝太傅大學士王坦之女,名叫王月華。

    自去年起,齊皇與以往判若兩人,再無勤勉盡責,勵精圖治,心懷天下之大義。

    而是嗜酒如命,肆意妄爲,情緒陰晴不定,狂暴,濫殺無辜。

    齊皇命太子拿刀殺人而被拒,大怒,用鞭笞之,太子被打的皮開肉綻被關了起來讓其反省。

    而我外祖是太子的授業恩師,怪罪外祖把太子教的太過軟弱純良性善而被遷怒入獄。”

    少年端起土碗輕輕呡了一口壓下心中不忿,繼續道:“因外祖獲罪,我母親在府中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我父親立即把婁姨娘擡爲平妻,多年來婁姨娘就與我母親明爭暗鬥,只因他父親大司空婁召,是當今太后的孃家侄子,婁姨娘比母親晚一年進門,心存不甘,如今外祖失勢,父親把掌家權也交給了她,她掌管府中中饋後,就說母親藏私,有些賬目不清,父親冷落母親之後,府中的下人自然也是捧高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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