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多日,褚禾與管事悄悄從後門出發,前往各大田莊巡視,讓長時間沒有外出的褚禾感到飛鳥出籠般快樂。
當然,碰到像老劉頭這樣的莊頭,還是稍稍高調了一些,儘量降低這種“劉扒皮”對最底層佃農的盤剝。
巡視完畢,循着原路,低調的回到褚府,早早準備好的丫鬟已經候在“按摩房”恭候多時了。
今天,隨侍的按摩師是玉兒。
經過多日的觀察,玉兒姑娘倒是性格恬淡,溫婉動人,並無其他非分之想,已經逐步適應了褚府的生活。
在褚禾的照顧下,她也不用做洗衣挑水的粗活,相反,精心調教之下,倒是學會了一手上好的按摩手法。
“嗯舒服”
褚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繃繃的肌肉在恰到好處的拿捏之下,放鬆下來。
褚禾翻過身,眯着眼,一張清秀的小臉映入眼簾。
“玉兒姑娘”褚禾愜意的呼喚着,視線從清秀小臉往下瞄,但見一對鼓鼓的酥胸隨着按捏的幅度不停的聳動着。
年齡不大,發育的倒是不錯,褚禾嚥了咽口水,男性的荷爾蒙迅速分泌着。
“少爺這個力度可以嗎”玉兒被褚禾這麼一瞧,羞得一雙烏黑的眸子不知道往哪放纔好。
“很好,再往下點”褚禾挺了挺身子,示意玉兒那柔弱無骨的小手順着胸口往下,沿着腹部再往下,直到胯間鼓鼓的帳篷處,玉兒卻無論如何不肯再撫弄。
“呼”褚禾長出了一口氣,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毫不猶豫的,褚禾一把抓住玉兒的小手,強行伸進褻衣之下。
“握住朕的龍根”在雄性荷爾蒙催化之下,褚禾強行一按,青蔥般,嬌嫩無骨的小手便被壓在自己胯間,緊緊的握住了那根頂風尿三尺的粗黑物事。
“啊”
一聲嬌呼傳來,滾燙堅硬的物事入手,玉兒姑娘唬得花容失色,一雙秀目緊緊的閉合,露出長長的睫毛,煞是讓人憐惜。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褚禾猛然翻身而起,一把將玉兒姑娘壓在身下
“叮”一聲熟悉的提示音在褚禾腦海中不合時宜的響起,讓褚禾瞬間冷靜下來。
“幹”褚禾意興闌珊的放開玉兒,對這個主神大殿暗暗豎起了中指。
“少爺奴婢錯了奴婢知錯了奴婢什麼都聽你的”見褚禾忽然變臉,玉兒愈發的惶恐,忽的便跪了下來,緊接着又跪行了幾步,一把抓住褚禾的大腿,眼淚眼看就要流了下來。
“不關你的事,先下去吧”褚禾冷靜下來,也是老臉一紅。
這是異界,自己又是家主,下邊的奴婢都是自己的私人財產,若不被打斷也就算了,這一打斷,理智又佔據了上風。
強捏的瓜不甜,並且主神大殿有提示,必然是重大事情,自己分得清孰輕孰重。
玉兒趕緊整理了一下被扒掉一半的衣衫,神情複雜的看了褚禾一覽,推開門,退了出去去,留下褚禾緊鎖眉頭,仔細聆聽着主神大殿的信息。
“虔誠的主神信仰者0911號測試者,主神大殿任務將在七天後發佈,請做好充分準備”
古老,威嚴的聲音傳來,在褚禾腦海內久久迴盪。
“該來的總會來”褚禾整理好凌亂的衣服,打開暗門,途經酒窖,來到地下書房。
沒有點燭,夜明珠的冷冷幽光照在褚禾緊閉雙眸的臉龐上,空蕩蕩的書房歷氣氛有些壓抑。
此時的褚禾,正神遊主神大殿。
“查看本次任務具體信息”
褚禾看了一眼剩餘的一千五百貢獻值,心道:“好鋼用在刀刃上,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這也就是有特殊權限的褚禾,換成別的測試者,任務開始直接進入,任何緩衝餘地都沒有,那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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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積攢的貢獻值,在盲目的情況下,白白的浪費了不少。
可褚禾是誰
褚禾是主神信仰者,可提前掌握任務信息,通過針對性的花掉貢獻值,和其他測試者相比,性價比完全可以達到一比十。
“七天後任務開啓,主線任務:”
“目標:”
“禁忌:”
“背景”
“副線任務”
“任務難度:2級。”
褚禾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瞧着任務信息
盞茶時分,終於露出了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對於那些需要準備的東西心中也有了一定的計劃。
“還好,任務難度循序漸進,並沒有忽高忽低,這讓只參加過一次任務的自己多少有些心安。”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種不成功便成仁的任務,即便自己有信息優勢,卻也不能大意。”
不斷查看着各種信息,驗證着不同物品的性價比,此時的褚禾,大腦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深秋的夜,夜色不再撩人。
忙於任務準備的褚禾不知道,此時,褚府外,兩個幽暗的身影蹲在黑暗處整整一天,四隻眼睛警惕的盯着褚府的一舉一動。
“奇怪秋收的時節,居然沒見此子外出。”
這是每年都有的規矩,莫不是今年被打破了
黑暗中,分不清說話人的眉眼,只隱約見到他身着青衣,在暗中攢動中,衣角內部卻露出了道門的標誌。
“不打緊”旁邊一人全身黑色勁服,只露出一雙閃着精光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褚府的細節,絲毫不爲青衣男子所擾。
“也對今日不行,還有明天。”
“那妮子天生是個好料子,家宅基業豈能輕易放棄,定然會交待他紈絝弟弟巡視秋收”青衣男子想通了什麼,話說到一半卻閉上了嘴巴。
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另類。
“當是他褚家氣數已到,我等只是隨着形勢走罷了,況且老爺下了這麼大功夫,布了這麼多暗棋,還不是爲了今天”
“嗯只要此子從這門出來,定讓他斷了進入道門的念頭”青衣人露出得色繼續道:“家舅這一招甚秒,我那外甥卻是趕上了好大的機遇”
黑衣人聞言卻不屑的一哼道:“天下道門多得很,你當真認爲老爺子是目光短淺之人老爺子什麼資源沒有非要守着你們雲雀宗不成”
“什麼”青衣男子震驚不小:“雲雀宗的一個進修名額都不重要,難道是爲了”細思極恐之下,青衣男子已是不太敢相信。
“爲了爭奪州郡的氣運那豈不是犯上”
作亂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看那黑衣男子手指往嘴上一豎,輕輕的“噓”了一下,示意青衣男子禁聲。
“你心知便可,且不可胡說,若是因此犯了因循關係,誰也救不了你。”
“難怪那妮子只留下了冷言,便急急匆匆的趕回道門,這似乎真是有大事要發生啊。”
青衣男子身子一抖,再不多話。
夜色更深,冷風驟起,青衣男子看了一眼烏黑的天空,默默的運起真元,抵禦着冷風侵體。
“若明日還是如此,難不成我倆要硬闖進去”青衣男子有些心急,緊盯褚家大門的眼睛望向了黑衣人。
若真硬闖,兩人之力卻是不足,先不論常駐在褚府的冷言,便是褚府這種高門大院,易守難攻,靠近的話,箭矢齊發,人聲鼎沸,縱使能夠真元護體,但這種暗地之事豈不是曝光
“放心吧這是正門,那紈絝絕不會永遠做縮頭烏龜的。”黑衣男子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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