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寶眼中放着光,好奇的問道。
“另一方面嘛,自然是利用青州岳家和熊家的矛盾!”
岳雲峯剛剛主政青州,根基還不穩,雖說各域都已臣服,但熊飛虎卻不會滿足於現狀的。
“就這些?”
聶寶有些不滿意,隨後被聶政嚴厲的眼神制止住了。
“嘿嘿!”
這點小動作怎麼能瞞得過褚禾,他微微一笑,隨即道:“如果我能勸說岳雲峯投降,是不是就完美了?”
“您說什麼?”
聶政半張着嘴,有些不敢相信,鄭道更是追問道:“你確定能勸降?如果真的那樣,本家兵不血刃,你就是首功了。”
黨舞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真能辦到?”
“當然,空口白牙的去說,人家不會同意,但如果我們使用鐵桶戰術,將青州城圍個水泄不通,那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了。”
岳雲峯身上有自己的投資的龍氣,褚禾多少有些把握。
不過,身負龍運的人都有傲氣,受不得別人控制,如果之前去勸降,恐怕就要落得個被通緝的下場。
但是,只要強大的形勢建立起來,在找好時機,就能成功。
……
“你剛纔……的話……”
待聶家父子和鄭道離開後,黨舞靠近褚禾問道:“到底什麼意思?”
她和褚禾之間有着龍鳳易命的祕密,又是未婚夫妻,和其他人自然不一樣,此時黨舞也不在繞彎彎。
“血鳳江青蛟雖是水神,不過我確定能夠說服他。”
褚禾充滿自信的說着:“至於岳雲峯,我和他之間也有些小的祕密,呃……青州之亂的時候稍稍點撥了一下而已。”
“稍稍點撥?”
黨舞有些疑惑,隨後恍然大悟:“道心祭壇是你從中作祟?”
接着來回走動,忽然擡頭問道:“我說岳家當時處於劣勢,怎麼突然就滅了秦家,原來你是幕後的掌控者。”
“掌控者不敢當!”
褚禾吐了吐舌頭:“我不過也是自家人顧及自家事,另外看岳家本身是可支持的,因此略微施展了一下手段。”
“就這樣?”
黨舞禁不住搖了搖頭:“妾身之前一直沒想明白,爲何青州的亂勢那麼快就平定了,原來是你搞的鬼,難怪!”
“哈哈,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褚禾施施然的走上前,再也不用顧忌,直接將黨舞的軟綿綿的身子摟在懷裏,就勢坐在椅子上。特別是這裏剛剛商議過大事,就如同前世的辦公場所,黨舞之前又是主事之人,想想就有些刺激。
“嘻嘻,幺妹之前還打算揪出背後之人,沒想到卻是你這個傢伙。”
黨舞也不掙扎,坐在褚禾的大腿上,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氣息,禁不住嗅了嗅鼻子道:“如今,這件事再也不必糾結,我對夫君甘拜下風。”
這種小女兒情調,褚禾很少見,春心蕩漾之下從後面一把環住,一雙大手隔着衣服開始揉搓起來。
“嗯!你這個壞傢伙!”
突遇襲胸,黨舞還不能適應,一顆心如同小鹿亂撞,作勢掙扎,卻被褚禾一把按在桌子上,撩起裙襬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哈哈!算你有心!”
褚禾鬆開了手,調整了一下氣息道:“我支持岳家,原本是爲了自保,事後也有着投資運勢的意思,如今卻用上了。”
又哼了一聲道:“只是岳雲峯這個人得了龍運就張狂起來,我一直也未現身明示,現在你發兵攻打青州,兩州合一,我以運勢做籌碼,不怕岳家不就範。”
“既然岳家是夫君你的暗子,幺妹的心就放下了。”
黨舞燦然一笑:“青州之事仰仗夫君,只是還有後顧之憂啊!”
她千刀萬剮了司徒星光,一方面是做給褚禾看,另一方面也是殺人立威,怪就怪司徒星光不知好歹,自己走進了死衚衕,現在司徒家難免要報復。
“司徒家?草寇罷了,幺妹你久居揚州,已經有了計策吧?”
褚禾笑着說,目光轉移到黨舞胸前,盯盯的看着。
“此話怎講?”
黨舞推開了褚禾不老實的雙手問着。
“司徒雷在揚州雖然是巨擘,但始終沒有朝廷的名分加身,一方面是怕他坐大,另一方面卻是他兒子的口碑實在不怎麼樣……當然,他儘管可以藉着兒子死的由頭,舉兵進攻揚州,但他的兵馬想要衝擊州城,卻是難如登天,畢竟我的幺妹在揚州的防禦上可是下足了功夫……”
“……而且這還不算他起兵要經過朝廷控制的三個域,難道朝廷命官會坐視不理?除非帽子不要了!”
“有了這些緩衝地帶,再加上城牆堅固,只要迅速拿下青州實力大增,就由不得司徒家肆意妄爲了。”
黨舞聽罷,不斷的點頭稱是。
“而且,司徒家在宋域還有梁虎這個死對頭,我們可暗裏與之聯繫,給予一定的好處,不怕其不找司徒家的麻煩。”
這宋域兵主事梁虎可是揚州的地頭蛇,他出身於山匪,後被招安,手下雖然只有一域兵馬,但揚州所有的山匪都聽他的,實力比起司徒家不遑多讓。
只因爲之前司徒家爲了擴張勢力,假借朝廷的名義剿匪,自此這兩家就再沒和好過。
“哈哈,如夫君所說,我的後顧之憂也沒了?”
黨舞仰着俏臉,面帶笑容。
“至少三個月內無後顧之憂,這期間如果青州還攻不下,卻要班師了。”
褚禾搖了搖頭。
“夫君好眼力,一下就看穿了青、揚兩州的實力佈局,不如你掛上打印,做我的大將,替我征討如何?”
黨舞眼珠一動,試探着問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可不要光顧着自己飛哦?”
“哈哈哈哈!”
“娘子差異,我只會紙上談兵,若論攻城掠地還是要你親自出馬,況且我一心修道,志不在征服四方,幺妹你既然有此志向,就要親自出馬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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