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衆神歸位之神靈有淚 >第四章 城市驚變
    古老的宮殿,不知建於哪個時代,更不知如何建造,沒有一根支柱,在月光湖深處頂着巨大的壓力,這實在令人難以相信,究竟是什麼力量在支撐着這龐大的宮殿。這似乎並不是地球上的建築物。

    此刻宮中,散發着微弱光芒的祭壇上,森寒刺骨的冰棺發出一陣碎裂的聲音。聲音很緩慢,但持續不斷,終會有破碎的一刻。

    祭壇下,雪兒懷中抱着一個人靜靜地等候着。棺中的女子將要甦醒,令雪兒很開心,蒼白的臉龐出現了一點點興奮的紅潤。只要一想到很快就可以再見到棺中的女子,閃亮的雙目就冒上熱淚。

    懷中抱着那有點瘦弱的少年,雪兒很不明白,爲什麼主人非要把他帶來,看了那麼多遍,始終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一個平凡的少年而已。棺中女子正在艱難破封,現在也不好問。少年身上的血跡還未乾,顯然受了重傷,但此刻他呼吸平穩,就像是睡着了,並沒有什麼事。

    這少年正是梁風,前一刻半隻腳已踏入閻羅殿,但現在就像一點事都沒有。如果不是那還沒幹的血跡,很難想到他此前發生了什麼,更難以想像的是,這巨人小女孩是怎樣把一個臨死之人救活,起死回生術嗎

    寂靜的宮內,只有冰棺碎裂的聲音,緩慢持續着。終於,在月亮隨着黑夜退走,地平線上亮起第一縷光芒的時候,密密麻麻布滿裂痕的冰棺突然炸開,碎裂的冰屑飛掠向四周,剎那間化爲一個個奇異的符號,閃爍着微弱的光芒,漸漸消散。

    冰棺破碎後,祭壇上站立着一名女子,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子,身段修長,靜靜站在祭壇上方,自帶一種特別的神韻,長長的黑髮柔順地披在腦後,她像是與這世間融爲了一體,很出塵,很超然,太不可思議。但怪異的是,她與雪兒一樣,雙目不見瞳孔,像是兩盞明燈一樣,點點潔白的熒光蘊在她的眼眸內像星辰一樣。肌膚滑膩柔軟,但毫無血色,蒼白而顯得柔弱無力。

    她的衣着很簡單,只是普普通通的蓮衣,聖潔如雪,沒有任何裝飾,配着女子蒼白的膚色,更顯得怪異,整個人如同還沒有染色的陶瓷像。

    “主人。”雪兒輕聲叫喚着,雙目蘊淚,心緒起伏,很激動。

    她很想就此衝過去緊緊地抱着,卻在這時忘記了動作,千言萬語化作一聲呼喚。

    白衣女子破封后,一眼便看到祭壇下面靜靜等候的雪兒,沒有什麼驚喜的表情,也不帶有長久不見的悲傷,一步一步走下祭壇來到雪兒面前,雪白的手掌,替雪兒拭去眼淚,撫摸着後者的臉龐,一遍又一遍,很溫柔,就像撫摸着自己痛愛的妹妹。

    幾千年來,一直守候着,一直擔心着,兩人終於再次相見,雪兒一頭扎進那女子的懷裏,淚水連珠,滑過臉頰,最後落在懷裏梁風的身上,但那女子只是不停地撫摸着雪兒的臉頰,臉上的面容卻始終不曾變過,她的世界像是一片冰雪的世界,沒有喜怒哀樂,雙目很迷茫。

    白衣女子沒有多說幾句話,從雪兒手中接過樑風,步步踏上那祭壇。“我們回去吧。”

    雪兒擦乾淚水,神色一下子顯得有點無措,“非得回去不可嗎”雪兒想阻止,但想想又絕不可能。

    “你若想留下,可以。”

    重登上祭壇,那女子把梁風放在了上面,那原本冰棺的位置。

    雪兒頓時急措,追跑上祭壇,“主人去哪,我就去哪,雪兒絕不讓主人一個人回去。” 沒有任何猶豫,果斷走上祭壇跟在那女子身旁,抱着一條手臂。

    雪兒只是不想那白衣女子回去而已,那悲痛的回憶就像發生在昨日,至今想起仍然會忍不住落淚,但若非得回去不可,那麼,縱死也要相隨。況且,自己的族人也在那邊啊。

    “主人,那這孩子”剛纔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忘了梁風的存在,現在卻被放在祭壇的中心位置上。其實從一開始,雪兒就很不解,現在看這樣子,似乎是要帶上眼前這個才十八歲的少年一起回到那個世界。

    爲什麼

    白衣女子知道雪兒心中的疑問,“我們來到這裏,就是爲了他。”

    “我們不是爲了躲避他們嗎”雪兒很震驚,瞪着那兩個燈眼,滿臉不敢相信。白衣女子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一直都以爲,穿越那神祕的通道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是爲了避開那些人。

    幾千年前來到這裏時,白衣女子只有一息尚存,剛來到這個世界便帶着滿身的血跡躺入了冰棺,自封到現在,徘徊在死亡的邊沿幾千年,其間數十次幾乎徹底身死道消,差點讓雪兒自絕相隨而去,苦修至今,現在恢復能有一半也都說不定。而這一切,竟然是爲了眼前這個平平凡凡的小男孩。

    “可他只是一個小孩,他是這個世界的人,把他帶去那邊,不是讓他去死嗎”雪兒心中不忍。她瞭解主人冷淡的性格,但她從不會做害人的事。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翻手間,手中出現一個木盒子,盒子不大,只有一寸方,卻讓身後的雪兒一陣恍惚。當年就是這盒中之物讓自己和白衣女子逃過死劫,帶到這個世界來,若無這盒中之物,恐怕早已葬在那黑暗的星空中。

    “難道主人,又要收一個徒弟”雪兒輕聲問道。

    白衣女子容顏絕世,並沒有回答,輕輕打開手中的木盒子,剎那間,像是打開了某種封印,整個宮殿都在震動,一道金光自那盒中衝出,穿破宏偉的宮殿,無視任何阻擋,瞬間插入雲層,像是一根金針插在地球上,金光像是無法停下,在一息間,直指宇宙深處,沒有盡頭。

    這本是一個和往常一樣,是個平凡的清晨。這繁華的城市不分晝夜,有些人現在才睡,有些人剛剛起牀,接續着喧囂與熱鬧。

    梁風的母親頭枕在梁父的懷裏,剛剛睡着,眼角的淚水還未乾,衣袖已溼了一片,在夢中似乎夢到了梁風的以往,口中呢喃着梁風的小名,不時抽咽着。

    梁父心中也悲傷至近乎絕望,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唯一的兒子就那麼消失了。但他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他作爲一個男人,家中的頂樑柱,此時此刻再痛再苦,他也不能倒下,他還有心愛的妻子。但在一夜間,他生出了許多白髮,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悲痛的兩人靜靜地坐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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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園前,聞訊趕來的親朋好友也安靜地守候在一旁。

    警察調查了一個晚上,竟然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連監控都沒有任何發現,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一名老警察不斷重複說着:“怎麼這樣,一點監控都沒有,全部同一時間失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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