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衆神歸位之神靈有淚 >第七章 被拋棄
    “你們是誰是人嗎”梁風看着眼前的女子,只是一個側身,卻也美麗如畫,一身潔白勝雪的衣裳被江風吹動,柔發飄揚,梁風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那女子是不是隱修於這山水中的仙人。只是那臉色太過於蒼白,像一個瓷娃娃,有點怪異,卻也有另一種美麗。

    而那女孩,同樣的白衣,身型嬌小可愛,令人有一種想要抱在懷裏哄一鬨的衝動。

    當梁風看向女子的眼睛時,才驚覺眼前的女子還有身邊那個女孩,雙目竟然沒有瞳孔,眼睛內一片雪白與冰冷,像一片冰封的世界。

    梁風一驚,顧不了自己身在何處,扶着古樹站起來倒退幾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身邊怎麼會出現這兩個人,那兩人的雙眼竟如此詭異,人的眼睛怎麼會沒有瞳孔,一片雪白色,帶着點點光芒,正在打量自己。

    這實在詭異,梁風覺得很不自然,如果不是那兩人美麗如畫,外放神聖的氣息,梁風真的以爲自己遇到邪物了。

    白衣女子沒有回答梁風,雙目有如實質,似乎可穿透一切,任何人都無法在她面前有任何隱瞞。

    梁風喉嚨滾動咽口水,強自鎮定下來,這個女子很美,近乎夢幻,即使那臉龐很蒼白,卻也是天上的仙子遠遠比不上,讓人覺得不真實,不由得多看一會,卻越看越讓人着迷。

    這一刻,梁風竟忘記了害怕,那詭異的雙目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讓人沉迷不已,正把梁風一步步拉向未知的深淵,梁風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瞳孔逐漸放大,雙眼正慢慢變得迷茫。

    嗡

    就在梁風快要失去神智的時候,腦海深處發出一聲顫音,聲如洪鐘大呂,把梁風一下子從深淵處拉回來,雙目金光大放,空氣中兩人目光對射處竟出現一陣陣波動,最終白衣女子收回目光。

    梁風背後出了一片冷汗,不自覺後退幾步,卻發現身後是一條無法跨越的大江,陣陣駭浪聲自背後傳來。

    “我記得,我快要死了,現在的我應該在醫院,這裏是哪裏”

    轟

    遠處江面突兀炸開,浪濤沖天,一條青龍自江中衝出,陣陣龍吼震動兩岸青山,兩角閃爍着青光,片片龍鱗堅如神鐵,泛着森冷的寒光,四爪猙獰鋒利無比,一個隨意的擺尾竟拍碎一座山崖。

    密林深處,飛禽走獸聞聲避退。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梁風不敢相信,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來到了神話世界

    這實在無法想象,在那青龍面前,自己恐怕連只螞蟻都不如,在這樣的世界,自己這種凡人能算什麼。

    “這裏是,後方十土之一,神蹟大陸”,靜坐在樹下如一株白蓮的女子淡淡道出這個世界的名字。

    神蹟大陸

    梁風看着樹下的女子,直覺告訴自己,自己穿越了,不可能還在地球,而且是她帶自己來到這裏。

    這一刻,梁風楞在了樹旁,在短短的時間內,他想到了很多很多,雙目逐漸變得憤怒,“我不管這是哪裏,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不屬於這裏,爲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裏,爲什麼”

    說到最後,梁風幾乎是怒吼出聲,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嚴重的後果,自己是無法承受的。

    古書當中描述的神話世界很美好,但梁風是一個十分理智的人,他可不會認爲這是個幸運,會在這個世界什麼得道成仙,相反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在這裏一無是處,只會淪爲最底層。

    白衣女子靜靜看着梁風,此刻的眼神變得一片迷茫。

    的確,白衣女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錯了,單憑一顆種子,就可以強行把他帶到這個世界嗎就真的可以救得了一切嗎

    “我還有父母,我還有朋友,我還有心愛的人,可他們都不在這個世界,我只是一個凡人,祈求一生可以陪伴身邊的人到老,求你,讓我回去。”梁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雙目帶着懇求的眼神。

    壯闊的長河,宏偉的山峯,奇禽異獸隱伏在密林深處,無時無刻上演着殺與被殺的血腥原始。自己在這一切面前能做什麼,白衣女子爲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裏,自己有什麼被她盯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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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你那麼兇幹什麼要是沒有主人,你早就被撞死了”

    雪兒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凡人竟然敢在白衣女子面前大聲吼問,而後者竟然一聲不出,也沒有什麼動作,心想肯定是主人看不起眼前這個小男孩,不與他一般見識,但自己就不能什麼動作也沒有,她這一生的職責只有一個,誓死悍衛主人的一切。

    梁風剛纔沒有想那麼多,此時被那個小女孩問得無法回答。

    是呀在當時受到那樣的重傷,自己能夠活下來,說是奇蹟也沒人信,只有一種解悉,是眼前這兩個奇異的人有能力救下自己,否則自己早已死去多時,但是爲什麼要救自己。

    “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我不敢忘,但我只想回去,回到親人的身邊。”梁風前所未有的感到不知所措,他並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相反,梁風很重感情,只是,以離開親人離開朋友,離開原有的一切作爲報恩代價實在令他難以做到,那種血肉相連的感情是最難割捨的,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而且還有自己十分珍愛的那個人兒,怎可拋棄。

    突然發現,白衣女子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淚水滑過蒼白的臉頰,神情顯得有點悲悽,但轉瞬又恢復那冷漠的樣子,像是什麼情感也沒有。

    “主人你”,雪兒實在慌張了,因爲她從來沒有看見白衣女子流過眼淚,一直以來,印象當中的她,只有一路驚天,風華絕代,無人可比,即使當年,她也沒有流過一滴淚。

    “我現在就把你扔進河裏喂那條青蛟。”雪兒髮絲飛揚,迎風亂舞,眼內一片雪白的世界正在逐漸崩裂,一雙小拳頭捏得緊緊,即將狂暴。

    原來剛纔在河中翻起濤天巨浪的只是一條青蛟。

    梁風一副不怕死的樣,就站在那裏,他知道對面的小女孩不一般,那種令人窒息的氣機給自己巨大的無形壓力,氣血翻滾,但他的一股硬氣上來了,此時此刻梁風感覺就算死也不能任由她們擺佈自己,要爲自己爭一個機會。

    “雪兒”白衣女子輕聲喝停,止住雪兒,從懷裏拿出一個古舊的木盒子遞向梁風,眼睛一片雪白,面容冰冷沒有表情,慢慢說道,“是它,選擇了你,又或者,你是它的歸屬。”

    “什麼選擇什麼歸屬”當白衣女子拿出木盒子,一種熟悉的感覺迎上心頭,好像自己在哪裏見過,感覺特別的親近,似乎那裏面裝的就是自己的一塊肉,不自覺地上前幾步。

    “這不是我的東西,我與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關,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命運,即便你再強大,也不該干預。”

    梁風以理說道,但無論怎麼說都像是在掙扎,因爲自己對這個白衣女子一點也不瞭解,但從她身邊那個小女孩剛纔給予自己的壓力,可以猜想一下她有多麼可怕。

    “你”雪兒氣得幾乎冒煙,多少年了,何人敢這樣對白衣女子說話,但是轉念覺得,小男孩的話並沒有錯,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命運,都有自己的選擇,外人憑什麼改變。

    白衣女子沒有說什麼,長身而起,一身潔白勝雪的蓮衣隨風而動,纖塵不染,寧靜而動人,世間一切在她面前都像會失色。

    纖纖玉手一翻,一把黑色的鐵劍出現在手上。整一把劍都是同一種不明的金屬鑄成,劍身有半人高,劍面手掌般大小,並不鋒利,但卻給人沉甸甸的感覺。

    整把劍佈滿了被腐蝕的痕跡,坑坑窪窪,上面還帶着模糊不清的裂紋,也不知經歷了多久的歲月洗禮,沒有一絲光澤,似乎一碰就會碎成一堆鐵渣。

    白衣女子手撫這把鐵劍,雙眼像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看不出她的神情,清風吹過她的髮絲,像是與整個世界融爲了一體。

    “你說的沒有錯,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命運,可偏偏有時候,自己的命運卻不由自己掌控。”白衣女子聲如天籟,聽一次便會讓人一輩子難以忘記,此刻她臉上的表情帶着一絲冷酷。

    “你是什麼意思”梁風感到不妙,若是留在這個世界,一個凡人怎可抵抗這些蠻荒野獸,而且感覺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白衣女子把鐵劍和木盒子一起再次遞向梁風,當木盒子靠近梁風,那種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深,但梁風可不敢隨便接,想要再說什麼,卻突然發現,自己像是中了傳說中的點穴,一動也不能動,連說話也不能。

    梁風試着掙扎幾次便徹底放棄,因爲發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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