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山脈,巨大無,高約莫萬丈,其怪石林立,亭子無數。 .
霧氣繚繞!
此刻,在那山峯的某處,一個巨大的亭子有着不少的人馬。
當葉輕雲等人降臨在這山脈的腳下後,這些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他們的身。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跨出一步,喝道:“來者何人?可有傀儡令?”
“什麼是傀儡令?”葉輕雲皺着眉頭,問道。
“既然沒用,那麼滾出去!”那魁梧大漢聽到這話,知道眼前幾人只是巧合經過此地,倒也沒客氣什麼,直接是喊滾。
葉輕雲等人聽到這話,眉頭皆是一皺。
便在這時,虛空飛來了幾道身影!
只見在虛空有着幾頭血紅色的老鷹。
這是血紅鷹,體積要一般的老鷹大兩倍,而且眸子怪異,有瞳孔之力,看人,會使人一陣頭暈。
在這血紅鷹站着幾人。
一共五人。
爲首的是一位有着嬰兒肥的青年,他自血紅鷹輕輕一躍,很快便是降落了下來,擡着頭,望着此刻面帶不善的魁梧大漢,呵呵一笑:“我說林熊,人家不過路過的,何必這樣針對人家?”
青年邊說着還邊對着葉輕雲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從袖口取出了一個黝黑的令牌。
那令牌面寫着兩個字。
傀儡!
青年似乎知道葉輕雲的迷惑,緩緩地說道:“是這樣的,在那傀儡山脈之有着一山洞,而那山洞有着一道陣法,唯有得到了傀儡令牌的人才能打開這一道陣法!因爲在那傀儡令牌之有着一道古怪的能量!”
“傀儡令牌分散在這片空間,一共有着五十塊,也是說只有五十人才能進入其!”
“原來是這樣!”葉輕雲點了點頭,但旋即有些好地問道:“難道沒有人解開那陣法嗎?”
“哈哈哈!”
“愚昧的傢伙!”之前那個名叫林熊的青年聽到這話,忍不住大笑了幾聲,看向葉輕雲如看着一個白癡,道:“本人便是一位擅長解開陣法的符師,但即便是我都無法解開這陣法!”
“你不行,並不代表着別人不行吧?”葉輕雲怪異一笑,道。
“嗯?”林熊面色微微有了變化,臉逐漸地涌現出了一抹煞氣。
“小子,我是一品符師!可以說,在這裏,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符師了!我若不行,誰行?你行嗎?哈哈哈!”
林熊哈哈一笑,臉盡是嘲諷。
符師的前身便是陣法師。
也是說,符師也精通陣法!
“你們沒有傀儡令牌,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滾吧!”林熊罷了罷手,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不,我手剛好多出了幾塊傀儡令牌!一共四塊,你要是想進去,我倒是可以送給你的!”忽然,那青年對着葉輕雲露出微笑,從袖口取出了四塊傀儡令牌,緩緩地說道。
不過,便在這時,一道着急的聲音緩緩傳來。
“李鷹,我剛好缺少了四塊傀儡令牌,能否將這令牌送給我?”
那巨劍乃是黑色的,呼嘯而來。
五人縱身一躍,從巨劍跳躍下來。
一人掐着手印,頓時,那巨劍便是化爲了一把三尺長劍。
說話的正是這手持長劍之人。
這是一位青年,長相看去有些俊朗,但嘴脣卻很薄,看去有些刻薄之意。
“原來是小劍王馬劍!”李鷹擡着頭,望着手持着一把長劍的青年,眸子精光閃爍了一下,道:“只是,我剛纔已經說了,要將這四塊令牌送給這位青年,我李鷹既然開口,那麼得守信!所以,真不好意思了!”
“沒事!”
馬劍點了點頭,旋即望向葉輕雲,道:“能否將這四塊令牌給我?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哦?”
林熊聽到這話,有些羨慕地望向葉輕雲:“小子,你能讓馬劍公子欠下一個人情,簡直是三生有幸了!”
葉輕雲本沒想要這令牌,要伸手。
不過,他的動作在那馬劍身後的武者視爲不給。
一位很是着急的武者擔心葉輕雲不給,便是陰沉着臉,道:“小子,不要猶豫了!難道非得逼我們出手嗎?要知道,在武者界,殺人奪寶的事情多了去了!”
想將傀儡令牌交出去的葉輕雲聽到這話,眼神頓時變得銳利了起來,道:“你要殺我?”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不識相,非但不會讓李師兄欠下一個人情,而且還會死!你懂我的意思嗎?”
那人眉毛往一跳,右手安放在劍柄,做出一副隨時擊殺葉輕雲的準備。
葉輕雲將全身氣息隱藏起來,外人根本無法看出他的真實修爲!
在這武者眼,葉輕雲或許連一劫人境的修爲都沒有。
“我本想給你們的,但可惜的是,你竟然敢對我說出這樣作死的話!”葉輕雲的眼神已經是銳利到極點了。
的確,一開始,他不想要這傀儡令牌。
但這人之前的話實在太難聽了!
“嗯?你的意思是現在不給了?”那武者眉毛再度往一挑,已經是將長劍拔了出來。
明晃晃的長劍閃爍着冰冷的光澤!
“沒有!”葉輕雲搖了搖頭,拿着那令牌,緩緩地走了去。
那武者見到這一幕,以爲葉輕雲要親手將手的令牌遞給他,臉的肅殺之意這才緩解了過來,但口卻說道:“你剛纔的語氣過了,不過,看你識相的份,這次便饒你一條狗命!若有下次,必將你橫屍當場!你可懂?”
四周的武者聽到這話,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葉輕雲,眼角邊都帶着一抹玩味。
這傢伙也太慫了吧!
忽然,便在這時,葉輕雲已經是來到了那武者的面前,隨後手的令牌直接是朝着對方的臉砸去,像丟給狗一樣。
武者根本出猝不及防,臉硬生生地被砸腫了,一雙眸子當場變得肅殺了起來,拔出長劍,直接是朝着葉輕雲刺去:“王八蛋,老子我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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