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誰呼來的”吳用喫着烤串,隨口問道。
“白玉那小子。”牛龍說着,按下了接聽鍵。
“他不是在跑步嗎”
“可能是忍不住想過來喝啤酒,擼烤串了吧,我們假裝已經回宿舍了,逗逗他。”牛龍捂着龍耳,說道。
言罷,他鬆開捂着龍耳的手,將龍耳放到了耳邊,笑着問道:“白玉,怎麼突然呼過來”
那一頭無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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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餵你小子什麼情況呼過來怎麼不說話”牛龍沒好氣的問道。
依然無人迴應。
“好小子,你逗我玩呢是吧”說着,牛龍直接將龍耳掛斷了。
“老牛,什麼情況”吳用問道。
“他小子一直不說話。”
吳用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難道是跑步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按鈕我們兩個的龍耳聯繫方式都被他設置成了快捷鍵,碰一下按鈕就能撥過來。”
“可能是這樣吧,算了,不用管他,我們繼續喝,來,老吳,吹一個。”牛龍一口咬開一瓶啤酒,並將整瓶啤酒舉了起來。
吳用卻摸着下巴沉思了起來:“老牛,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不行,我要撥過去問問。”
說着,吳用拿出自己的龍耳,撥通了風白玉的龍耳。
然而,那邊卻遲遲不接聽。
緊皺着眉頭,吳用又撥了一次,還是沒人接聽。
“不應該呀,龍耳屬於緊急聯繫設備,無論是鈴聲音量還是震動幅度都遠超一般的手機,就算是跑着步,也應該能感受到纔對。”吳用一臉凝重的自語着。
牛龍卻大大咧咧的說道:“老吳,你又在瞎幾把胡思亂想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彪形大漢走到了桌邊,並很隨意的坐在了牛龍和吳用身旁。
牛龍微微眯起了雙眼:“大爺我允許你們坐在這裏了嗎麻溜的給我滾。”
“我們若是不走呢”申屠猛笑着問道。
牛龍不屑一笑,擡起頭來,然而,當看清楚對方的長相時,牛龍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你是申屠猛”
說着,牛龍又扭頭看向了另一個人,然後呆呆的吐出了對方的名字:“不動如山,蒙山越。”
吳用已是收起了龍耳,沉聲說道:“老牛,白玉可能出事了。”
申屠猛笑了起來:“不愧是三班的智囊,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
牛龍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你們把白玉怎麼樣了”
申屠猛搖了搖頭:“他是流天的獵物,所以我們猜不出他的下場,畢竟流天有輕度的精神病,對風白玉做出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嗯。”蒙山越迎合着點了一下頭。
四大金剛中,蒙山越是最不擅言辭,外表看起來最木訥的,如果在不認識他的情況下,甚至會認爲他是個憨厚淳樸的漢子。
牛龍緊握着拳頭,猛然站起身來,一拳狠狠地朝着申屠猛的面門砸去:“老子跟你拼了。”
嘭
一隻大手伸出,接下了牛龍的拳頭,正是蒙山
越幫申屠猛攔下了這一擊。
牛龍冷哼一聲:“傻子,給我滾開。”
申屠猛很隨意的退了開來,蒙山越踏前一步,不閃不避,任由牛龍鋼筋般的大腿砸在他的脖頸處。
結果卻是,蒙山越巋然不動,牛龍卻覺得腿骨疼痛欲裂。
“老牛,閃開”
吳用大喊一聲,一拍桌面,整個人騰空翻起,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巨大的弧線,右腿彎曲,狠狠地一膝正中蒙山越的面門。
然而,這一擊依然無法撼動蒙山越一分一毫。
突然,申屠猛的聲音從後方響起:“傻大個,別玩了。”
“嗯。”蒙山越應了一聲。
只見他突然揚起左臂,順勢一彎,已是緊緊地抱住了吳用的雙腿,將他整個人按在了自己身上,無論吳用如何掙扎,都難動分毫。
與此同時,蒙山越的右手伸出,一把抓住牛龍的臉,將他也拉到了身邊。
抱一人,拎一人,蒙山越就這樣邁開大步,朝着黑龍學院走去了。
吳用和牛龍不停的攻擊着蒙山越,但這對蒙山越而言,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大排檔中的食客們都被這一幕驚得傻眼了,烤串店老闆也呆呆的看着被帶走的牛龍和吳用,根本不敢追上去要酒錢。
當牛龍和吳用被帶到黑龍學院操場上後,蒙山越終於鬆開了兩人。
緊跟着,迎接兩人的,就是申屠猛那如狂暴烈焰般的拳頭。
嘭嘭兩聲,牛龍和吳用各自拋飛出去,當場重傷昏迷,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如此一來,除了外出任務的溫素柔和暫時摸不透行動規律的南知秋之外,三班的高手算是被我們全部擊垮了。”申屠猛笑着說道。
“巧兒。”蒙山越表情木訥的提示了一句。
申屠猛一拍腦袋,笑着說道:“對,差點忘了巧兒那邊,不過,她也應該很快就會結束戰鬥,畢竟,關琳就算再如何厲害,也只是五階鬼級罷了,巧兒可是七階鬼級。”
這邊話音未落,申屠猛的龍耳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龍耳,看到是林巧兒打來的,申屠猛已是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就說很快就能搞定吧。”
說着,申屠猛按下了接聽按鈕。
“林巧兒是你的朋友吧宿舍樓這邊,你來一躺,帶她去醫院,最好快一些,否則,萬一留下了什麼後遺症,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那邊就掛斷了。
申屠猛臉上的得意緩緩變成了憤怒。
“關琳”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而在另一邊,關琳說完,又將龍耳放回了林巧兒衣服中,至於林巧兒,則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四肢全部骨折,昏過去了。
關琳站起身來,走過去撿起自己的文案,徑直朝着宿舍樓走去,在路過一個垃圾桶時,她將自己的外套撕下,隨手扔了進去。
只見,那外套彷彿被狐狸的利爪和牙齒嘶咬過一般,已變得殘破不堪。
走進電梯之後,關琳把電梯壁當鏡子,看了看自己臉上的淤青和爪痕,然後,她無奈一笑:“林巧兒,真是個難纏的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