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跟其他城市比起來很大,跟地區比起來很小,它位於華夏北部,西鄰江北地區,東靠臨海地區,正好位於兩大地區的夾縫中。
由於京城跟江北地區接壤的面積更多,所以,很多一部分人都認爲,京城隸屬於江北。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人認爲,是京城統治着江北地區。
凌晨時分,南知秋駕駛着東紅轎車,載着秦冰,進入了京城地界。
從高速公路上下來,駛入普通公路時,南知秋感覺,自己就彷彿一下子從寂寥無人的森林,進入了鬧市區一般。
公路上車水馬龍,兩邊高樓林立,燈火通明,街道上的行人絡繹不絕。
這哪裏像是凌晨在黑海城的時候,就算是大白天,都很少見到這般熱鬧的景象。
論地區勢力,京城號稱天下第一,但實際上卻是衆說紛紜,京城的強者很多,堪稱華夏武林平均實力最強,僅是四公八侯這十二大勢力中,就有多達三十餘名龍級強者,尤其是秦梁楚雲四大公,最弱的秦穆公現在都是八星龍級強者了,其他三公,更是個個九星龍級。
然而,在勢力方面,京城卻存在着一個致命的弱點,也是被武林人詬病的最大話題,那就是,京城沒有武鎮天下的泰山北斗級人物,連一個泰斗級人物都沒有,又何談天下第一呢
中原有武林至尊和劍聖、江北有刀王、江南有武神、臨海有女帝,就算是名聲不怎麼好的大漠,也有個五泰斗之一的酒鬼書生。
因此,號稱勢力天下第一,純屬扯皮,但京城的另外一個號稱,卻是全天下公認爲,那就是,天下第一大都市。
這裏人均收入最高,經濟最發達,富豪遍地走,豪車豪宅隨處可見。
黑海城雖然也算得上是大城市了,但是論經濟財力,跟京城是完全沒法比的。
就拿步狂徒家和楚龍飛家在黑海城的產業打個比方。
步狂徒的父親創建的步天藥業,在黑海城屬於三大龍頭之一,但如果,步狂徒的父親來到京城,在雲昭公、梁王公這些人面前,他頂多算個屁。
至於楚龍飛的父親楚狂天創建的楚門集團,那也只是京城楚家在黑海城創立的一個分支產業罷了。
京城可以稱爲真正意義上的不夜城,這裏無論是大街小巷,就算是死衚衕裏,都裝設了路燈,夜間出行,幾乎跟白天一樣方便。
這也就造就了大量的夜貓子,甚至很多年輕人直接選擇了顛倒時差,白天睡覺,夜裏出來嗨。
“我記得,秦家的府邸應該坐落在老城區吧。”南知秋想了想,開着車朝老城區駛去。
他以前當兵的時候,來過京城幾次,對這裏的主幹道還是比較熟悉的。
由於路上車多,紅綠燈也多,所以汽車開得很慢。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秦冰終於睜開了雙眸。
“南知秋,前面的路口左拐。”秦冰透過車窗看着這熟悉的道路,輕聲說道。
“老婆,睡醒了”南知秋扭頭看了秦冰一眼。
“嗯。”
“話說,老城區應該在更西邊一些吧,現在就拐嗎”南知秋疑惑的問道。
秦冰點了點頭:“聽我的,這樣很快就能到我家了。”
“難道秦家的府邸不在老城
區,而是在新城區”
“四座府邸全部都湊巧在新老城區交界處不會是搬家了吧”南知秋問道。
秦冰肯定的回答道:“沒錯,搬家了,連房子一起搬的。”
“連府邸一起搬那可要費不少功夫啊,何必呢。”
秦冰苦笑了一聲:“爲了方便唄,新城區多好,一片繁榮,燈紅酒綠。”
“喜歡新城區的話,直接搬進新城區不就行了”
“他們滿口傳揚着古訓、守舊、不忘初心,以千年傳承作爲資本在外界搖旗吶喊,自詡德高望重,守住了前人留下來的人文風俗這是他們在外面招搖過市的資本,不住在老城區的話,就沒有說服力了。”秦冰用平淡的口吻,抨擊了一番秦梁楚雲四大家族。
“所謂的形式主義”南知秋無奈一笑。
秦冰默默地點了點頭。
在秦冰的指示下,南知秋很快就將車開進了一條青石板小路上。
道路兩旁坐落着一棟又一棟四合院,別看這四合院破舊,其實裏面居住的都是上層社會的人物,臨近新城區的四合院,可比新城區裏的經濟適用房值錢的多了。
在青石板小路上行駛了一百多米後,南知秋看着前方的一棟巨大宅邸,已是踩下了剎車。
這裏就是秦府了,不愧是京城四大公之一的秦家府邸,雖說秦家相比其他三大公,沒落了不少,但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秦府僅僅是大門就有五米多高,將近兩層樓的高度,內部更是有着一座座亭臺樓閣,最高的樓閣莊重古樸,高達八層。
要知道,這個八層可不是現代居民樓,而是古樓,一般的四合院都是一層的,就算是達官貴人傳下來的古樓也不過三層左右。
秦府跟周圍的四合院比起來,完全就是鶴立雞羣。
“大門好像是鎖了,我們翻牆進去”南知秋打量了一番秦府的門面,開口問道。
“翻什麼牆那豈不是成賊了先把車停好,然後我們讓人開門,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秦冰隨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瞬間從南知秋的汽車旁駛過,並一個漂移甩尾急剎車,剛好停在了秦府正前方。
車門打開,一個金色短髮年輕人從車裏走了出來,另一側的車門也緊跟着打開了,走出來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美女。
那金髮年輕人在下車後,還隨意的瞄了一眼南知秋的車,然後不屑的嘟囔了一聲:“這種破車也好意思拿出來開。”
“雲少爺,謝謝你親自把我送回來,我先進去了。”秋雲溫柔一笑,輕聲說道。
雲不悔隨意一笑,走上前去,摟住了秋雲的肩膀:“你是我未婚妻,說什麼謝謝,多見外不過話說回來,你每次出來陪我,都是半夜就要回家,我可是沒有一次盡興啊。”
“來日方長嘛。”秋雲笑着說道。
“我這裏,可是等的飢渴難耐啊。”雲不悔說着,已是緊緊抱住秋雲,大嘴直接就印在了秋雲的紅脣之上。
秋雲熱情的迴應着,但她的一隻小手卻垂在身側,緊緊地抓着自己的衣角,可以看出,她似乎並不愛這個正在吻她的男人,但卻必須逢場作戲,討好對方。
熱吻之中,雲不悔的手移動到了秋雲纖細的腰部,並準備鑽進衣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