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仙泡了幾杯茶,一一遞給了衆人。
“王子殿下,請用茶。”紫水仙遞茶給司空白的時候,有些緊張。
她又哪裏會知道,司空白也是非常緊張的。
只見,司空白雙手接過茶杯,並有些緊張的說道:“師孃,不用叫我殿下,叫我小白就行。”
“師孃什麼師孃”紫水仙疑惑的問道。
嫣然已是接過話來:“您不是老師的妻子嗎”
紫水仙扭頭看了看南知秋,已是俏臉微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這也不怪司空白和嫣然,而是因爲紫水仙是在場者中,唯一一個直呼南知秋名字的人,不但直呼其名,還非常親熱,外加紫水仙相貌出衆,的確是配得上南知秋的,因此,才造成司空白對兩人關係的誤解。
只聽,何勇笑着說道:“他們暫時還不是夫妻,但以後是不是,就難說了。”
此言一出,司空白和嫣然立刻明白了何勇的意思。
突然,坐在一旁的鋼牙站起身來,並對着地面張開大嘴,連續吐了好幾口口水:“呸,呸這是什麼東西”
在他的口水中,還夾雜着茶杯碎片和茶葉。
紫水仙看着這一幕,已是輕聲問道:“鋼牙,你不喜歡喝茶嗎”
“不喜歡,這東西太苦了。”鋼牙很耿直的說道。
“那下次不泡茶給你了。”紫水仙說着,又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還有,下次無論喫飯還是喝水,不要再連同器皿一起吃了。”
何勇已是笑着說道:“鋼牙這貨一直這樣,習慣就好。”
一旁的嫣然看着這一幕,已是被逗得笑了兩聲。
何勇扭頭看去,當注意到嫣然臉上的疤痕時,他已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戳了一下嫣然的臉:“這是什麼”
“啊”嫣然輕呼了一聲,猛地站起身來,“你幹什麼”
何勇也沒想到嫣然會有這麼大反應,已是連忙說道:“抱歉,我就是有點好奇,不是故意的。”
就在這個時候,南知秋放下了手中茶杯,隨口說道:“何勇以前是小偷,手腳比較不老實,徒兒你大可教訓他一番。”
嫣然搖了搖頭:“老師,算了吧,他畢竟是你的朋友。”
“無妨,只要不弄死他,隨便教訓。”南知秋笑着說道。
嫣然眼前一亮:“那我就不客氣了。”
何勇已是連忙站起身來:“老大,你不能這樣,我身子骨很弱的”
何勇話音剛落,嫣然就已是來到了他身邊,飛起一腳,將何勇踹出了房間。
院子裏傳來了何勇的慘叫聲:“哎呀,我滴媽呀,俺的腰子斷了”
“鋼牙,帶他回房間。”南知秋隨口說道。
“好的,主人。”鋼牙應了一聲,已是走出房間,一把拎起了何勇,“別裝了,嫣然姑娘已經夠手下留情的了。”
“這還叫手下留情我的腰子差點沒給她踢斷,這女人吶,一個都不能惹。
”何勇發起了牢騷。
“還好吧,我們暫時要住在此處一段時間,等會讓水仙姑娘帶你們去認認房間。”南知秋隨口說着,並掏出了一本祕籍。
司空白連忙雙手接過:“老師,這個是”
“天地浩然氣心經,爲師洞察過你的經脈,很多心法都不適合你,唯獨這天地浩然氣跟你的身體契合,練之,事半功倍。”
司空白大喜:“謝過老師。”
“水仙姑娘,你先帶小白去他的房間吧。”南知秋說道。
紫水仙點了點頭,並站起身來:“請跟我來吧。”
就在司空白和嫣然起身時,南知秋突然說道:“嫣然,你留一下,我有一心法,需要閉門傳授。”
嫣然和司空白皆是一愣。
可以看出,司空白臉上劃過了一抹失落。
司空白雖不太精明,但也不是傻子,他猜測,南知秋要傳授給嫣然的心法,必然高深莫測,遠比天地浩然氣心經好得多。
但是,資質不同,待遇自然不同。
司空白揚手拍了拍嫣然的肩膀:“好好跟老師學,我先回房間等你。”
說着,司空白已是跟紫水仙朝房門處走去。
走到門口處時,司空白突然想到了什麼,已是扭頭說道:“老師,有件事請您務必警惕,候遠此人絕非善類,他今日退去,只是礙於王室的權威,不敢當衆反抗罷了,您殺死了他的兒子,我擔心,他會私下裏報復。”
南知秋欣慰一笑,點了點頭:“我記下了。”
“徒兒告退。”司空白抱拳行禮,並帶上房門,跟着紫水仙離開了。
紫水仙疑惑的看着司空白,輕聲問道:“王子殿下,你剛纔說候遠會報復知秋”
“極有可能。”
“可知秋是你的老師啊,難道候遠就不怕得罪你”
司空白自嘲一笑:“候遠從來都沒有怕過我,他懼怕的,只是星沙國王室罷了。”
正如司空白所言,在大庭廣衆之下,候遠對司空白敬重有加,因爲人多眼雜,候遠如果不尊重司空白,那就是對王子無禮,目無王庭。
但是,私底下,候遠並不害怕得罪司空白,只要沒有證據,王室就不會降罪於他,至於司空白的報復,候遠就更不害怕了,論權勢,海銀城城主可比司空白這個廢材王子厲害多了。
而在屋內,南知秋再一次認可了司空白的爲人,南知秋輕視他,他卻還以德報怨,提醒南知秋,這份徒兒對老師的關懷,毋庸置疑。
其實,南知秋只是表現的輕視司空白而已,他想看看司空白的反應,至於那天地浩然氣心經,是地球武學宗師關琳所創,論價值,可是絲毫不低的。
而且,天地浩然氣的確是最適合司空白的,一項心法,高不高級先放一邊,適合的纔是最好的。
“嫣然,咱們開始吧。”南知秋說着,已是站起身來。
“老師,您要傳授我什麼武功”
南知秋微微一笑:“我的家傳心法,離火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