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蘇澤蘇瑾兒 >第10章 你這是偷!
    只見周武皇會心一笑,笑罵:“你這小子,枉有一身文學天賦,卻不用到正道!”

    蘇澤嘿嘿笑道:“正道有什麼好的,當個紈絝多舒服,每日睜眼便有錢花,隨便勾勾手,便有美人送懷,不必憂慮旁的,真是人間絕頂享受!皇帝叔叔,你也不要太累了啊,沒事多納幾百個妃子……”

    “滾蛋!”

    他這番“沒出息”的話,徹底打消了周武皇的猜忌。

    但也坐實了他的紈絝之名!

    羣臣全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其實暗戳戳的還有些羨慕。

    只因蘇澤所說的生活,確實太完美了!

    確實沒什麼追求。

    但聽着就爽啊!

    “好了,今日之事,到此爲止。”

    “衆卿可在宴上自行享用!”

    周武皇大手一揮。

    宮宴,現在纔算正式開始!

    宮宴一開始,便有不少文臣,去向蘇澤敬酒。

    雖然蘇澤紈絝,但他的文采卻是一頂一的厲害!

    席間,就數禮部尚書和禮部尚書之子王子良,最爲殷勤。二人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湊到了蘇澤身邊,一左一右,把位置佔得死死的。

    硬是讓其他想來搭話的文臣擠都擠不進來!

    “蘇世子兩首詩驚才絕豔,真乃大周第一詩仙!”

    年過半百的禮部尚書,抖動着花白的鬍子,宛如小輩一般給蘇澤倒滿酒。

    王子良更是大肆吹噓:“有蘇世子在,我大周何懼他人!”

    二人一左一右,吹得蘇澤飄飄然,笑的合不攏嘴:“哪裏!二位過譽!”

    王子良笑道:“不知蘇公子可有心情再作一首詩?不妨就以酒爲題?讓我們也好好觀賞一下蘇公子的文采!”

    又作詩?

    蘇澤翻了翻白眼,孃的你倆是想抄襲吧!

    瞬間想拒絕,但是旁邊的其他文臣紛紛跟着附和,周武皇也瞥了過來。

    蘇澤乾脆大手一揮,豪飲三杯!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

    周圍掌聲不斷響起!

    蘇澤喝到興起,甚至側躺靠在桌上,直接拿起酒壺,瀟灑痛飲!

    儼然一副風流才子的樣子!

    高座上。

    周武皇看着蘇澤這幅模樣,反倒更放下心裏戒備。

    “高冉,逍遙侯那邊情況如何了。”

    他沉聲問道。

    高冉恭敬回答:“並無動靜,逍遙侯日日訓練兵馬,隨時聽候聖上調遣。”

    周武皇滿意點頭。

    但眼底卻閃過一抹厲色。他對蘇景洪,早已忌憚多年。

    只是如今天下五分,周圍的“鄰居”虎視眈眈。一旦大周的內部出現什麼問題,到時候便是諸狼分食大周的局面!

    而蘇景洪,是天下出了名的狠人,畢生難尋敗績。只要有蘇景洪在,他國畏蘇景洪如虎,便不敢來犯。

    蘇景洪對周武皇而言,算是又愛又恨。

    愛他武藝無雙,戰術卓絕,一人能當百萬軍。

    又恨他掌握兵權!

    沒有皇帝會放心將兵權交給他人!

    不過,蘇景洪倒是聰明人。

    這麼多年來,沒有半分叛心,甚至還將唯一的兒子,蘇澤,留在京城。

    質子。

    蘇澤在京城,等同於蘇景洪把自己最大的軟肋送到皇帝手上。

    因而,周武皇這麼多年來纔對蘇澤多有關心,既是想將蘇澤養廢,讓逍遙侯後繼無人。也是想表現給蘇景洪看看天家恩威!

    “罷了,只要逍遙侯老實,朕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武皇端起金盃,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目光,也總算從蘇澤身上移開!

    高堂上。

    蘇澤喝得正盡興。

    卻倏地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哼,裝什麼,還不知是從哪兒抄來的前人詩句。”

    “一個京城出了名的紈絝,今天突然就變才子了?鬼才信!”

    此話一出,滿堂震驚。

    “你休要胡言!蘇澤剛爲國爭光,豈是你能誹謗的!”

    “哼,說蘇澤抄,你倒是說說,那些詩的原作是誰啊!”

    “諸位何必如此激動?我倒覺得小司馬說的不無道理,蘇澤往日行徑,你我心知肚明。”

    怒而反駁的,皆是以王子良和禮部尚書爲首,被蘇澤文采所折服的文臣。而另一部分人,都是往日便看不慣蘇澤,今日又嫉妒蘇澤出風頭的年輕一輩,跟着附和。

    蘇澤眯眼,看向說話的年輕人,立馬笑了。

    只見對方雖穿着一身錦袍,卻眼眶烏黑,骨瘦如柴。

    最重要的是,蘇澤剛剛還見過他!

    正是剛纔跟蘇瑾兒偷情的情夫,大司馬之子,武陵安!

    他本來還沒想好怎麼處理武陵安和蘇瑾兒的事,沒想到這貨居然主動把臉伸過來要找抽。那就別怪他蘇澤不客氣,要讓大司馬全家跟着一起丟丟臉了!

    此時的武陵安,還沒意識到自己得罪的蘇澤,有多恐怖。

    他正一臉輕蔑地看着蘇澤,嗤笑。

    “蘇澤,直說吧,你是哪兒偷來的詩句?”

    武陵安這番話,可不是空穴來風。

    他和蘇瑾兒走的那麼近,自然清楚蘇瑾兒之兄蘇澤,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有幾分文采沒錯。

    但絕對不可能寫成這等驚才絕豔的詩句!再說,偌大京城,誰不知道蘇澤乃天下第一紈絝?一個只知縱情享樂的紈絝,能寫出此等佳作?

    真是搞笑!

    蘇澤坐起身,把酒杯放在案上,一雙醉眼似是朦朧,又似清明。

    “武陵安,你以爲我跟你一樣,素愛偷別人家的東西?”

    他語氣譏諷,意有所指。

    武陵安皺眉:“我何時偷東西了!”

    蘇澤誇張地笑道:“你沒偷?我想想啊,五年前,皇后娘娘丟了一副玉珠耳環,時隔一個月,我就在百花樓一名妓身上看到過,不是你偷的?”

    武陵安臉色大變。

    蘇澤怎麼會知道!

    周武皇皺眉:“嗯?”

    還有這種事?

    周武皇雖然大度,但這事牽扯到自己老婆,我大度你麻痹。

    武陵安緊張地反駁道:“你……休要亂說!跟我沒關係!再說,都是五年前的事了!肯定是誤會!”

    其他羣臣這時候選擇閉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顯然是有瓜啊!

    還是大瓜!

    別看武陵安剛纔說的正氣凜然。

    其實這貨也是個紈絝!

    只是比起蘇澤,武陵安要低調許多而已!

    但流連青樓,喫喝嫖賭,武陵安可都做過!

    蘇澤指尖敲着案臺,好笑道:“行啊,既然五年前的事比較遠,那本少爺就說點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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