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也還不是全部的力量。
熊長悅便已經有些感到震驚。
他實在是想不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族,居然能夠擁有如此雄渾的底蘊。
“我需要派人去驗證一番。”
熊長悅壓下心中的激動,開口說道。
這涉及到公主府的後勤問題,她即便作爲公主,也不敢輕易做決定。
按道理,這糧路之事,應該有多種渠道取得更爲穩妥。
可熊長悅不知怎麼的,冥冥中總感覺和李氏合作,將會是非常正確的決定。。
李繼安不以爲意,淡笑道:“好說,隨時恭候公主府的使者。”
見到他這副胸有成竹的神色,長公主心中更有了踏實之感。
熊長悅話鋒一轉,姿態變得有些隨意。
“繼安吶,你在軍中有如此功勞,我大楚王室也不能虧待了你,我已經飛鴿傳書至楚皇那裏,給你求一個鎮南大將軍的頭銜,應該不成問題。”
李繼安一愣。
鎮南大將軍,這可是二品大將。
幾乎位於武將頂端的層次。
他下意識的就想拒絕這個身份,“長公主,在下無意……”
長悅公主打斷了他的話語,“先別忙着拒絕,有了這層身份,今後你在大楚境內行事時,也會方便很多。
儘管這朝堂也好,江湖也罷,總歸是看拳頭說話的,可畢竟,大楚王室迄今爲止,仍舊是這片土地上最爲強大的力量。
有了它之後,楚國任何勢力想要動你之前,都得想想,能否承受的住,大楚朝廷的怒火!”
李繼安頷首。
這話說的倒是不錯。
有了這層身份之後,自己也算是有了一個官方的身份。
今後活動時,也算是披上了一層外衣。
儘管最終還是要看自己的力量,可有時候也可以藉助外力。
畢竟,能夠藉助到外部的力量,也算是一種本事。
李繼安道:“此事,我應了。
不過,長公主您的官稱是鎮南兵馬大元帥,正一品。
如果楚皇應下,自此之後,我也就和您綁在一塊了吧?”
長悅公主輕笑道:“你是我推薦的,接受職務後,就算你說不是本宮一系,又有人會信麼?
不過,本宮只會把你當做盟友看待。”
李繼安頷首。
他這一點頭,今後便相當於和公主府結盟。
這也是他本來的意思。
只要在自己的支持下,公主府能夠在前遮風擋雨數十年,那麼李氏就會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屆時大楚之地,當屬頂級家族。
嘎吱。
門開,鄺世雲走了進來。
“你們談完了沒有?”
長悅公主問道,“你有事兒?”
鄺世雲先是油膩地握了握長公主的玉手。
看到這裏,李繼安拔腿就往外走。
媽的,你進來作甚來了?
“別介,李兄弟留步,哥哥這裏有機莊機緣要送你。”
李繼安立時停下,目中露出期待。
鄺世雲圍繞他打量了一番,“你的功法當是五行屬性吧?可是又飄忽不定,沒法確定具體是哪一種,怪哉。”
李繼一時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沉默不語。
我這裏有一顆五行之靈。
是我在極冰之地所得,你拿去用,足以使得修爲再上一個層面。”
他一拍儲物袋,一方晶瑩的迷你冰牀出現在其手中。
李繼安一瞧,這不就是他之前受傷休養的那張牀麼?
“這是?”
“哈哈,你別被它的外表迷惑,此水靈可頑皮的很,你不小心便要逃之夭夭。
我花了些許法力,將其封印其中。
不管你修煉的是那種屬性的功法,此靈都可助你。”
李繼安聞了一口冰靈的氣息,體內的金丹確實有些悸動。
他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問了一句,“這等天材地寶,太珍貴了吧?”
口中說着貴重的話語,手已經伸了出去。
“我鄺某人的朋友,就沒有一個是金丹的,你這身修爲,老子看着礙眼,非得給你擡起來不可!!”
緊接着,鄺世雲用從儲物袋中取出三個嬰兒形狀的小人,呈現氣狀。
“這是?”
李繼安瞳孔微縮,“歸息中的元嬰!”
這是元嬰修士隕落之時,纔會顯露的第二生命。
此時的元嬰,若是運氣好,能夠找到凡人或者低層次修士進行奪舍,便相當於重活一世。
不過此法太過於逆天,天道規則之下,元嬰修士一輩子只能進行一次奪舍。
並且奪舍後的修爲,一般而言,也不會高於原身。
若非到危機關頭,無可奈何,元嬰修士一般是不會進行奪舍之舉。
此物,對於金丹修士的修爲增長,也是有着奇效。
“不錯,元嬰是元嬰修士的修爲精華所在,長悅,以你假嬰的修爲,吸收一枚,便可真正踏入元嬰之境。
而李兄弟,可借另外兩枚,提升至假嬰修爲,不在話下!!”
李繼安眼睛一凝,這份禮,可真是有些太重。
鄺世雲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直接將兩枚元嬰扔了過來。
李繼安伸手接住,靈念橫掃之下,發現這兩枚元嬰當中,已經不存在任何神識波動。
這是兩枚已經‘淨化’過的元嬰。
見李繼安由於,鄺世雲不耐道:“李兄弟,你在這婆婆媽媽些什麼,你救了我的命,救了無數軍民的性命,區區兩枚元嬰,又有什麼不能收下的?
當鄺某是朋友,你便接着。”
“行,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
李繼安一拍儲物袋,摸出三枚九轉復傷丹來,“鄺大哥,這三枚元嬰是那三名八岐族人的吧?
你身上可傷的不輕。”
“哎,真是痛煞我也,這三個王八蛋還真是有些本領,李兄弟,我已經掩飾的很好,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李繼安笑而不語,將九轉復傷丹遞了過去。
鄺世雲眼睛一亮,“原來是這等寶丹,那麼我就卻之不恭了,多年的老傷也定然一朝散去。”
李兄弟,閉關出來,請你喝酒!”
李繼安頷首,隨即回到了自己的營帳。
次日。
他跟長公主告辭。
熊卿目中款款,很是不捨。
李繼安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等我一番,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