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引入衆人眼簾中的,就是周圍極其奢華的物件,很難想象如此珍貴的銘紋石,竟然被他們拿來當做燈泡使用,那隻銘紋獸會不會直接氣得復活。
由於關天屏在場,葉震天也不敢使用精神力連接隨便連接,萬一被他發現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採取謹言慎行的方針,步步爲營。
“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誰也沒有想到,關天屏竟然率先打破了寧靜。衆人齊刷刷的看向他,一時間保持了沉默。見他們都沒有搭話的意思,關天屏也不惱怒,自顧自的在前面帶路。
“什麼意思?難道這裏有什麼神奇之處?不過我怎麼感覺這地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葉震天在心中暗道一聲麻煩,開始琢磨關天屏的心思。已經歸隊的公爵,雖然銘紋力還是被封印的狀態,但是憑藉他白金銘紋師的感知能力,也能發現其中的不凡之處。
一路無話,一行人默默的跟隨關天屏前進。
越是往深處進入,衆人就越是心驚肉跳,總感覺其中蘊含着極其狂躁的能量,就好像隨時都要爆發的定時炸彈般,令人如坐鍼氈。
就在衆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道人影迎面而來。
只見來人一頭長若流水的髮絲高高盤起,滿頭髮絲透露出星點的暗金之色,倒是顯得邪魅無比。可從其他的身體特徵來看,這傢伙卻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關城主,這是又帶來大禮了啊。”來者很隨意的打起招呼。
關天屏看着來人,似乎有些反感這人如此隨意的態度,畢竟自己可是銘紋神師,你憑什麼能跟我平起平坐。不過臉上倒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保持沉默。
來人也是臉皮極厚,見關天屏不怎麼愛搭理自己,他也不在一棵樹上吊死。轉頭就開始找葉震天等人,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狠毒之意。
“歡迎來到西虎城的接待窟,我是這裏的負責人,金承澤。”
“什麼?接待窟?你是滅心教的人?!!!”
“我就說怎麼這裏的氣息這麼的熟悉。”
“所以。。。傅玉是被你們滅心教抓了?”
“……!”
聞言,柒爵小隊爲之震撼,都不由得驚呼一聲。
而公爵目光緊緊盯着關天屏,厲聲說道:“關天屏,你竟然敢私下跟滅心教有所勾結,甚至還讓他們在你西虎城建立了接待窟,你就不怕被全大陸合力圍剿了嗎?”
關天屏先是瞥了一眼金承澤,看他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不由得一陣鄙夷。隨後看向公爵一行人,微微一笑。
“怕?你在開什麼玩笑,老夫身爲銘紋神師,還有會怕的事情嗎?再說了,你們認爲知道了這麼多事情,還有可能活着離開嗎?”
很猖狂,很囂張,可是他確實有這個資格。
這時候,衆人也清楚的感覺到了,這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既然還牽扯上了滅心教。尤其是葉震天,他之前就有所懷疑,現在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既然都撕破了臉,那就沒必要藏着掖着了。
“這傢伙也給你帶過來了,那詛咒之女就趁早處理了吧。”關天屏直言不諱。
自己心中的小九九被金承澤當面揭穿,關天屏肯定沒有什麼好臉色,一甩手只留下句話就先行往深處而去。
“人給你帶過來了,怎麼處理自己看着辦。”
兩人就當着葉震天等人的面,口無遮攔的在決定着他們的命運。使得衆人都心悸不已,直面大陸頂尖戰力的威脅,就算他們心理素質再好,也難免會有所動搖。
金承澤看着關天屏離去的方向,接替了他繼續帶着衆人前往目的地。
反正這裏是他的地盤,幾個被封印了銘紋力的傢伙,在他眼中就如同土雞瓦狗般,幾乎是翻不起什麼大浪的。
“都是關天屏這個傢伙,毛毛躁躁的,害我剛剛都沒有好好的自我介紹下。”
這金承澤看起來就好像是個話嘮,一秒鐘不講話好像全身難受一樣,一路上一直想盡辦法找葉震天等人搭話,天南地北無所不談。一頓騷操作之下,倒是讓柒爵小隊原本低沉緊張的心情,得以緩解。
阿超開始套話:“不就是滅心教嗎?又不是沒見過。。。”
誰也沒想到,這句話直接讓金承澤急眼了。
“見過?你們都見過誰了?”
“聽說你們滅心教有七天使,我都已經見過其中四名了,甚至還跟他們打了一架,就那個叫什麼尋求天使的,還有那個光亮天使的,名字叫什麼我都給忘記了。”
鄭乾楠本色出演,一臉鄙夷的表情演的那是惟妙惟肖。大有反正老子都活不成了的姿態,就狠狠罵你們兩句,還能怎麼了?怕你不成?
聽到這兒,金承澤不怒反喜,令人捉摸不透。
“七天使?他們確實不怎麼樣,跟我比起來還差的遠呢。”
傲嬌之感油然而生,衆人都開始懷疑,就這麼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加入滅心教的?竟然當着外人的面,這樣子貶低自己的同伴。
“那你在滅心教中,又是什麼身份?”葉震天問出關鍵點。
金承澤一陣狂笑,高高盤在頭頂的毛髮都隨之顫動。好像非常滿意葉震天的問題,終於讓他有了可以顯擺的機會。
“你問我啊?。。。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本人乃是滅心教四活物之一,號稱精金活物。”
葉震天一臉黑線,這傢伙是在搞笑的嗎?竟然還套用了他前世的經典臺詞,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看來的。難道說,這銘紋大陸上還有辦法與地球產生聯繫?
一顆希望的種子,深深埋入葉震天的心中。
連忙壓下心中的狂喜,這些事情還沒有依據,只能慢慢探索。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傅玉救出來,再平安的帶着夥伴們離開。
一時間,葉震天充滿了鬥志。
全場的默然,這使得金承澤非常的不滿意,按照他的劇本,在他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這羣人應該都是表現的極其惶恐,甚至是絕望纔是。可爲什麼在最前面的那個小子,竟然還有點兒小興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