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話在人後私底下說倒可以,但現在這樣相當於當了人的面說,就擺明了撕破了臉,這怎麼都不好回話。
回不了那隻好直接進攻,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道:“你怎麼會過來,哦,我知道了。
是你故意設個圈套害我,故意引我上鉤截了你的酒和人,再派人假意要回,好引誘我說錯話。
你正好藉機拿到我的把柄,想除掉我好對付我舅舅。蕭平新,你好陰險啊。”
蕭平新以爲杜嚴洲這次會服軟,沒想到居然倒打一耙,氣的說不出話來。
陳定武聽了心中一陣好笑,這杜嚴洲果然是跟着蕭平量的人,顛倒黑白的功夫十分了得。
不過這樣更好,覺得更應該添一把火,見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小麗,陳定武直接走過去,把她拉到身邊,叫他們都出去,省的到時候傷及無辜。
對着蕭平新笑着說:“哎,你這個族長當的太失敗了,連個外姓的晚輩都搞不定,難怪蕭平量能騎在你頭上。
我說你也別想那麼多,連個小輩都搞不定,乾脆交出大權回鄉下養老算了。”
說完陳定武直談起,似乎很替蕭平新不值得。
蕭平新頓時感覺自尊心受損,緊握着拳頭,大怒道:“杜嚴洲,我現在就以你不尊重族長,貪污集團錢財的名義,正式開除起訴你。”
杜嚴洲沒想到蕭平新居然來真的,這年頭都當上高管層了,誰的屁股會乾淨。
要查肯定會查出什麼,那麼只有把水攪渾,指着蕭平新道:“你說我貪污就貪污啊,我還說你和你們幾個弟兄貪污了呢?
要查,好啊,
整個高管層全查一遍,誰怕誰啊。
誰不知道你們這羣蛀蟲背地裏坑了公司多少錢。”
“你真是個混蛋。”蕭平新被氣的直接開罵,要查肯定是他們最經不起查。
蕭平量一直嚴於律己,肯定查不出什麼,就算把杜嚴洲查出來也沒多大作用,反而會把他們自己查出來,那真是殺敵一百自損一千。
陳定武趁着他們說話不注意一個招來術,從杜嚴洲背後的桌子上招來一個空瓶子,直接砸向蕭平新,蕭平新躲閃不及,下意識把手護住頭,瓶子直接砸在手背上。
“杜嚴洲,你敢打我?”蕭平新疼的直叫。
蕭平新帶的幾人也紛紛指責杜嚴洲。
杜嚴洲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誰扔的瓶子,內心只能直叫冤,扔瓶子打蕭平新這種事他可做不出來。
蕭平新等人實在不能忍了,一個個握着拳頭朝杜嚴洲他們打去。
剛開始杜嚴洲倒是躲避不還手,但畢竟年輕氣盛,被打了幾拳之後便沒了耐心,果斷還起手來,一時間兩夥人打的不可開交。
年齡大的畢竟打不過年輕的人,而且杜嚴洲他們還多了一人。
不一會兒,蕭平新被打的鼻青臉腫,連滾帶爬地跑到陳定武面前,乞求道:“司馬先生,我這有兩百萬,麻煩幫幫我。我真不想被捱打。”
說完掏出一張卡塞到陳定武手上。
“好說。”陳定武正想把這事鬧大,更何況還有錢,“赫萬德,你難道不幫忙?”
赫萬德心中一萬個不願意,錢又不放在他手上,這次純粹是當免費勞動力了,又不想違抗司馬近,只好抓起杜嚴洲那幫人一個個往旁邊的沙發扔去。
杜嚴洲等人被摔的七葷八素,掙扎地從沙發上爬起來,知道赫萬德的厲害,不敢再衝上前去動手。
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張六哥帶着幾名保安走了進來,一臉歉意地說道:“哎呀,你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動手動腳啊。
看看看,把我的包廂弄得一團糟。”
張六哥很早就立了規矩,如果是小會員鬧事,那麼保安可以直接動手製止。
如果是大會員或者老顧客鬧事,只要不出人命就讓他們鬧去,由他親自出面打圓場。
杜嚴洲心中大喜,跑到張六哥身邊,“六哥,你來了正好。這裏的規矩可是不經允許不能進包廂。
他倒好直接衝進來把我罵一頓,還打我。
六哥,你消息最靈通。你是知道我們蕭氏集團的情況,他蕭平新就算對我不滿,也不能壞了你的規矩是吧。
這蕭平新完全是不把你放在眼裏啊。”
杜嚴洲此刻拿規矩說事,處處顯示蕭平新的不是。
蕭平新知道被杜嚴洲惡人先告狀,也急忙衝上去,只着身上的傷口說:“六哥,別聽着兔崽子胡說,他和蕭平量一樣喜歡顛倒是非。
是他先截了我的酒和人,讓我面子難堪。我只是過來看一下,沒想到這兔崽子居然罵我。
好歹我也是他長輩啊,和他理論幾句算什麼?他倒好直接拿瓶子砸我。
明明是他有錯在先,反倒賴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