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他就只能把希望寄託於呂老身上。
“師傅,能幫我切一下嗎?”葉無良的拿着手中的黑石頭,放在切石機上。
工人師傅看了眼葉無良手中的原石,臉色瞬間就黑了:“先生,我做切石這行也幹了十幾年了,原石和石頭我還是分得清的!”
“噗呲,哈哈,笑死我了,死瞎子,你眼睛瞎了,耳朵不至於也聾了吧,”對時落二頓時一陣嘲笑。
落海集團的其他高層也忍不住一陣附和。
“聽到這工人說什麼沒有,別拿塊石頭來耍人玩!”
“師傅你別理他,他就是一個瞎子。什麼是原石他哪裏分得清!”
此時就連李海靈都感覺到一絲丟人,使勁揉了揉眉心,說道:“葉無良,你還不快回來坐着,跑那去幹嘛,別擋着呂老開石。”
“我也開石啊!”葉無良撇了撇嘴,有些無語。
“小子,想玩等正事結束後你自己玩,別擋着我!”
呂老上前一步將葉無良給擠開了,同時滿臉凝重的看着石中的原石,在自己第一塊原石上畫好切割的線條。
工人師傅動作也是極快,只聽到機器作響,很快快去玉石就被切開了,但看到原石內部時,呂老面色一僵。
只見原石內部分佈着類似到蜘蛛網一樣的裂痕,這樣的情況十分常見,通常開出這樣的東西,就是直接廢。
落海見狀也不由笑道:“李總,看來你的掌眼不行啊,我這玉礦山的開採權,我們還是商量商量吧!”
“落總,還有四塊原石沒有開呢,這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李海靈提醒了一句。
看她處變不驚的模樣,落海頓時冷笑起來,他請來了徐金雲可是號稱出綠王,十石五綠的出貨率讓他成了賭石市場的香饃饃。
如果不是他背靠兄弟會,根本請不動這位徐金雲。
接下來的幾次開石頭,徐金雲五塊原石中的出了三塊綠,其中還有一塊冰種,總價值直接破了千萬。
而呂老此時早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漲紅,因爲他已經連續垮了四塊廢料,只剩下最後一塊,要是再沒有開出東西來,不僅是他在花都的臉面,
甚至連南凰集團今天也下不了來臺。
小祕書也有些擔憂的望在李海靈身旁問道:“李總,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李海靈微眯起雙眼睛,雙拳緊握,她也沒有想到落海會請來出綠王徐金雲,
如果賭輸了,她不認賬,到那時,南凰集團在花都的信譽就直接散了,
如果她將玉礦山的開採權交出去,與落海集團合作開發。
以他們現在的關係,落海集團肯定會在開採上面大作文章,拖拉還是小事,
就怕他們心一橫,在礦山上搞出人命,那開採一事將一拖再拖。
要知道買下這玉礦山,他們南凰集團可是花了十分昂貴的代價,還向銀行貸了款,如果不盡快開採,他們可沒有多餘的流動資金還款給銀行。
看到這時,呂老閉上了雙眸,不敢去直視李海靈。
而落海也是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李總,我就說了,你們南凰集團沒有玉石方面的眼力,這開採權……”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無良給打斷了:“誒誒,等等,我的還沒開呢!”
落海臉色有些不好看,略顯煩躁的說道:“你這原石還有開嗎?”
“死瞎子,你手中那破石頭要是能開出綠來,我落河當場把地上的廢料給吃了!”落二也跟着叫囂道。
而此時李海靈面色沉重揉了揉眉心:“給他開吧。”
“給他開?”落海都快被氣笑道:“李總,話說得有點難聽,他瞎,難道你也瞎嗎?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原石就是一塊破石頭,開了也是白費力氣。”
李海靈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而落海也是深吸一口氣說道:“既然李總不死心,那我也讓你輸個明白,給他開!”
工人師傅接過了葉無良手中的原石,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你要怎麼開?”
葉無良回道:“先打磨邊角。”
聞言工人師傅也是熟練的運轉起機器,開始打磨掉邊角。
而落海此時卻突然感到一絲不安,看向一旁的徐金雲說道:“徐先生,這不會真開出什麼東西吧?”
徐金雲輕抿了一口茶,然後說道:“落總,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那品相是開不出什麼好東西的,就算僥倖出綠了,他那石頭也就撐死也就巴掌大。
我們這連三個綠石,其中一個還是冰種綠,總價值也是遠遠超過他。”
話音剛落,就聽到工人師傅驚呼一聲:“出白霧了,好像有綠浮頭!”
“出綠了?假的吧!?”
“像這破石頭我路邊能撿一大把。”
而此時落海集團這邊的人也是面色一僵,尤其是落二,臉色跟便祕似的,十分難看。
剛纔還滿不在呼的衆人了,也因工人師傅的驚呼聲而股去了目光。
此時呂老因爲最後一個開石,離切割機比較近,當他看到原石上去,只見水霧散去,那深深的綠光直接吸引出了他的眼球:“這……這不會中玻璃種吧!”
一聽是玻璃種,就連徐金雲也不由一驚,快步上前說道:“這不可能,這個原石的品相怎麼可能會開出玻璃種!”
這時解石進入最後階段,工人師傅這邊經過砂輪將外皮磨掉後,玉的部分露出的得越來越多。
解完石後,只見一枚拳頭大小的玻璃種呈現在衆人眼前,通身具有玻璃光澤,其質地細膩純淨沒有任何瑕疵,
以肉眼觀看,晶瑩剔透,是那樣的美麗,簡直就是翡翠中的極品。
呂老也是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那玻璃種:“這麼大的玻璃種,要打磨好賣出去,少說也值個幾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