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虎那邊卻是感到有些詫異:“怎麼,您不知道?”
葉無良更懵逼了:“我應該知道嗎?”
“您姑姑說,她給你寫了信,說要來監獄住上一段時間。”
“去監獄裏住?你確定我姑姑是這麼說的?”
葉無良整個人都懵逼了,哪有人喜歡住監獄裏的?
“她是這麼說的!”
此時大漠監獄外,白虎拿着手機目光有些呆滯的望向對面,只見那裏站着頭戴着帷帽,看不清容貌的仙姑。
彷彿是是畫中走出來的仙人,雖然灰色道袍十分樸素,卻出落於凡塵,不屬於人間,手中佛塵也是更爲她增添了幾分仙氣。
就連白虎也不由感嘆,連她面貌都看不清,卻是也被她給吸引了過去:“大帥,現在要怎麼辦?您姑姑就在我們面前呢。”
葉無良此時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當即回道:“既然如此,她要什麼,你就滿足她吧!”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白虎聽到嘟嘟聲也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大帥怎麼把問題扔給了她。
“道長?我先問一句,您爲什麼要來監獄?!”白虎上前一步詢問道。
她也想不明白,這好好的尼姑不做,跑來他們這惡氣沖天的監獄算是怎麼回事?
姑姑猶豫了一會兒,輕柔中帶着絲絲磁性的聲音自帷帽響起:“我七情六慾快丟了,來這找找。”
“???”
此時的白虎內心宛如一萬匹藍尼馬飛馳而過。
但想到這是大帥的姑姑也沒有多問,只是回道:“那您想去那間監獄住,我們這裏也有女子監獄。”
“走吧!我看上那間會告訴你的。”
白虎在前方引路,姑姑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而白虎剛轉頭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她竟然察覺不到身後這道姑的氣息,回頭定眼一看明明有人,但一回頭人彷彿就消失了。
更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這女人走路是用飄的嗎?感覺都沒粘地。
第一層的是黃字號監獄,姑姑的路過,也讓這牲口們叫吼了起來:
“來了女人了,還是個道姑,怎麼還戴着斗笠呢。”
“我敢打賭,這一定是個大美人!”
“能來這裏,還由我們新所長親自接待,身份向來不一般。”
……
一路上姑姑都是一言不發,白虎也不敢搭話,只是領着她去了地下二層的玄字號監獄,這裏的犯人已經算有點見識了。
當他們從道姑身上察覺不到半分氣息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味了,但還是有些不怕死在吹口哨。
白虎聽後神色一冷,當即可怒罵道:“你再吹一個試試,老子撥了你的舌頭。”
聽到這話整個玄字號監獄瞬間鴉雀無聲,因爲這個女人真的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來到地字號監獄,這些人看到白虎帶着一個道姑前來,臉色各異,有好奇,有的凝重,但更多的是忌憚。
道姑依舊無話,白虎來到天字號監獄的門口,有些猶豫的回眸看向道姑道:“這間監獄有些危險,您要去這裏試試嗎?”
聽聞此話,白虎也是直接推開了天字號監獄的大門,當門被打開的剎那,一股煞氣便撲面而來。
“臭娘們,憑什麼狼王都出去了,老子還留在這裏!”此時一個臉戴鬼面的男人雙手揮舞着鐵鏈,敲打着鐵門,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白虎剛準備進去教訓下這個傢伙,身後的道姑卻是有了動作,她只見她徐徐來到一間鐵門前停了下來。
裏頭住着一個披頭散髮,宛如乞丐的男人,正盤膝坐鐵屋之中。
“好久不見!”道姑清冷的聲音響起,
男人聽到這個聲音猛然睜開眼睛,看向鐵門外的道姑。
此時整個天字號監獄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注視着這一幕,這個鐵門裏關押着的可是被稱爲劍神的男人!
傳聞他甚至拿根棍子都能把殺穿一隻僱傭軍,實力強得可怕。
劍神深吸一口氣說道:“你來這裏幹什麼?”
“住住。”道姑的回覆也十分簡單。
劍神沉默數秒,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意外的看向道姑:“你修煉的功法出了問題?”
道姑沒有回話,算是默認了。
劍神突然哈哈大笑幾聲,隨後指了指自己的隔壁:“去我隔壁吧,那個戴着面具的小子閱歷比較豐富,愛過人也殺人,當過好人,也做過壞人,應該能緩解你的症狀。”
隔壁鬼面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瘋老頭,你他媽說什麼鬼話,信不信老子撕了你。”
道姑卻也沒反對,徑直走到鬼面鐵門前,白虎也是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鑰匙將房門打開。
“你是哪裏跑來的尼姑,不好好在你的尼姑庵裏唸經,跑到這來可是會被人喫得連骨頭都不剩的!”鬼面語氣裏幾分威脅,話音落下的同時,鎖住他的鐵鏈更是如同鞭子一樣朝着道姑抽出。
這一鞭子的力道哪怕是巨石都要被活生生的抽碎。
然而衆人預想的畫面沒有出現,只見根鐵鏈被道姑一隻根手指給接了下來,鬼面想抽回去,發現怎麼也抽不動。
這裏有些人還譏笑道:“鬼面你行不行啊,力氣怎麼連個尼姑都不如!”
“難道最近沒了林青和你比鬥,你越活越回去了嗎?”
鬼面對這些話嗤之以鼻,我力道小?
你們這此人站着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們來試試?
有本事你們來試試,這個道姑到底什麼來頭,這手指是跟自己鐵鏈粘在了一起了嗎?
而這次白虎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內力不錯!”道姑清冷的聲音落海,那根束縛着鬼面的鐵鏈瞬間碎裂成塊。
剎那間!
整個天字號監獄內,只聽到鐵塊落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所有人都是滿臉呆滯的看着這一幕。
要知道這是可是特製的鐵鏈,專門用來鎖他們這些高手,結果卻被眼前這道姑一指震碎,實力何其恐怖。
白虎也是在旁邊介紹道:“這位是大帥的姑姑,也是將他給養大的人,也算她半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