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拭目以待!”
鄭榮生此時已經喫定了南凰集團,有了他這絕妙一招,南凰集團如果不妥協,那開工無望,每天都在虧錢。
如果妥協了,那藏龍山的項目也不會很快落下帷幕,他們兄弟會聯合京城的兩大家族,喫下南凰集團就會變得更加容易!
“我再給你個機會,現在馬上叫上把車挪走,不然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葉無良沉聲道。
鄭榮生輕哼一聲,繼續煮着面前的茶,完全沒有把葉無良的話給放在心上,既然不同意,那他們就這麼幹耗着吧。
他葉無良也不想搞事情,便直接拿出手機走向了側間。
這個電話他是打給八天商會會長,王霸的。
此時的王霸正在我某會所內,唱着歌,把着妹,生活美滋滋,完全沒有和夏雪妍聯盟開戰的憂愁!
當時還有些手下看不過去,覺得會長因爲想想辦法,怎麼對付夏雪妍組成的聯盟!
誰知道王霸不慌不忙的說道:“急什麼,我已經躺好了,有大哥直接帶飛!”
手下們面面相覷,都有些懷疑哪個瞎子給他們會長下蠱了!
紙醉金迷中的王霸正抱着美人,手機突然響起讓他頓時心生不悅。
定眼一看,給他打電話的竟然是大帥,瞬間酒醒大半,
二話不說直接推開自己身前的美人!
當場給自己兩耳光,讓自己清醒清醒,隨後笑呵呵的接起電話:“大帥,您有什麼吩咐?”
“小王八,給你交代點事情,”
“大帥您說,只要您一聲吩咐同,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王霸都不會皺下眉頭。”王霸一臉諂媚。
“馬屁就少說了,你手裏頭有會偷車的人嗎?”
“有啊,我是黑道起家的,這樣的要多少有多少?”
王霸說完便覺得有些奇怪:“大帥,您是看上誰的車了?不用偷,我今天就給您搶過來!”
葉無良聽到不由沉默了兩秒:“我是個守法的人,不會做那種出格的事情,藏龍山的項目你是知道的。”
“當然知道,李總給還了不少項目讓我做的!”王霸說起藏龍的項目嘴角都快樂出花來了。
“藏龍工地上來了上百輛貨車,想來搞事情,是兄弟會派人做的!”
聽到藏龍山項目出了問題,王霸的臉色一變:“什麼,那羣傢伙竟然敢我給耍花招,問過我這條地頭蛇沒有?!大帥,您要做什麼直接跟我說,我馬上給您辦妥!”
“叫上百來號人,半小時內,把這我一百輛車給偷了,回頭再搞點關係弄到你名下!”
一聽這話,王霸嘴都差點笑歪了:“大帥,還是您高啊,沒問題,半個小時後,工地上要是還停着一輛貨車,我手給剁了!”
在掛斷電話後,王霸直接叫來了將近兩百號人,並將事情簡單跟他們說了一遍:“半小時內,你們要不把那一百輛貨車給偷走,我就把你們吊給剁了!”
手下們聽後不由一陣膽寒,會長這是抽了什麼風?
“會長放心,要是偷不來,我們以前的日子就白活了!”
葉無良直接掛斷了電話,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看到葉無良出來,鄭榮生也是笑呵呵的說道:“葉先和打完電話了?你不會是去通知交通局或者警察了吧,這可不管用的!”
對於他笑呵呵的模樣,葉無良同樣回以笑容:“鄭先生,你現在去也許還能看到你的貨車,再過些時間可就真的沒了。”
“還玩把戲呢?”鄭榮生滿臉無奈,絲毫沒有將葉無良給放在眼裏,
說這些話也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而就在兩人說話的這會功夫,王霸的人早就已經跟瘋了似的直撲藏龍山。
兩百號人,數十輛麪包車裏衝了下來,一人一個,直接衝着大貨車的駕駛室而去。
鄭榮生派到暗處盯梢的人,看到這烏壓壓的一羣人衝向大貨車,心裏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只聽到一秒,上百輛大貨車的發動機,接二連三的響起。
盯梢的人直接傻眼了,他們是怎麼拿到鑰匙的?!
不等他反應過來,這些大貨車,便直接發動車子,一窩蜂的往外跑去。
就算他想攔也攔不過來,只得拿起電話給鄭榮生打去。
鄭榮生笑呵呵的臉在接到電話後瞬間僵住了,隨後突然反應過來,瞳孔猛的一縮,難以置信的看向葉無良:“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偷我的車!”
“偷車?偷什麼車?我可是遵紀守法的三好公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葉無良一臉無辜,看來王霸的速度還是挺快的。
看到葉無良這厚顏無恥的模樣,鄭榮生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臉都要被氣綠了。
這一輛貨,光是售價就是幾十萬,一百多輛大貨車,一瞬間便丟了整整數千萬!這換成誰不生氣。
尤其是葉無良嘴角掛上了得意,彷彿在說,感謝鄭老闆送的一百輛貨車!
然而此時最震驚的還是工地上的員工,他們都以爲今天是幹不了活了,結果突然衝到一羣羣人,直接把貨車給開走了。
“這事是我們老闆給解決了?挺厲害的啊!”
“什麼解決,開車放在這裏的和開走的完全不是一波人!”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老闆找人來把這些車給偷走了?!”
“……牛逼!”
……
在掛斷電話後,鄭榮生頓時面如死灰,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姓葉的,算你狠!把老子的貨車還來!”
“還給你?”葉無良面色疑惑:“我怎麼還,你的貨車不是在我們工地上嗎?想要自己去拿啊!”
此時心中火氣早就衝上了頭的,鄭榮生也是當場摔杯,直接怒吼道:“姓葉的,今天你要是不把我貨車還來,休想從會所裏走出去!”
話音落下,鄭榮生身上便爆發出駭人的氣勢,見葉無良還坐在那裏淡定自若,氣得當場掀桌子!
“別急啊,我茶還沒喝呢!”葉無良一聽輕輕落在桌上,彷彿定海神針樣,任憑鄭榮生如何用力都擡不起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