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面倒是沒有什麼人把守,畢竟這裏的出口就只有那一個,而且幽道也足夠的長和狹窄。
走近後她就看到了被關押的少女,大致看了兩眼,應該是有四十個人。
看到白佳嘉“他們”的到來,白佳嘉明顯的能夠感受到少女眼中的恐懼,她們努力的把身體蜷成一團,又往牆角縮了縮。
這裏的牢房還蠻多的,就這麼直直的看過去,還有好多都是空的。
拐來的少女們五個五個的被關在同一間牢房。
現在每個女孩的眼中雖然有着濃濃的不安和害怕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清澈透亮的,因爲他們也還沒來得及對她們做些什麼。
幸好她們來得早,不然她們就該被推進火坑裏,一輩子都起不來了。
少女找到了,那孩子呢?
白佳嘉又沿着牢房通道繼續前進。
不一會兒算是走到這個牢房底了。
爲什麼要說這個呢?因爲現在呈現在白佳嘉和毛麗華面前的是一道落了鎖的小門。
想必孩子就是被關在這裏。
不過這把鎖怎麼開呢?又找系統?
“師父,我來開吧。”
白佳嘉:“嗯?”
“我以前皮就喜歡把家裏所有帶鎖的東西都給拆開,久而久之,也就有點技巧了”。
說着就從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鐵絲髮卡,再把它硬扯開,只剩下了一根較粗的鐵絲。
“這個能行嗎?”
白佳嘉有些疑惑,她知道有一些人憑藉着一根鋼絲,所有的鎖在他的面前都無所遁形。
但是這個確實有點粗。
“相信我。”
說着毛麗華就開始插經去,折騰了大概十秒鐘。
“啪嗒”一聲鎖開了。
白佳嘉推開門,就看到了裏面的狀況。
大部分的孩子倒也還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看到他們的到來,只是努力的把身一又縮了縮,不哭不鬧的,似乎以後接受了自己現在的狀態。
但是有兩個孩子,似乎好像受傷了。他們不像其他孩子是坐着或者是站着的,而是痛苦的躺在牀上,脣色都透露出嚇人的白來。
那小小的身體也在顫抖,額頭上不時的還有冷汗冒出來。
不過她怎麼覺得這孩子她似曾相識。
往前走了兩步,才真真切切的完全看清了人的模樣。
這其中有一個孩子就是她之前去放風箏時遇到的小男孩,周予謙。
白佳嘉頓時冷下心,對他的心疼感涌上心頭。
一個月至少他的臉蛋都還是圓潤潤的,白白嫩嫩,滿滿的活力感與生機。
這才幾天吶,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往日中圓潤的嬰兒肥凹陷了進去,臉也異常的發紅,看樣子應該是發燒了,整個人縮成一團,嘴巴也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看的白佳嘉是越來越氣,垂落在雙腿的間的手攥的越來越緊。
毛麗華察覺出了白佳嘉的異樣。
“師父,這個小男孩是你認識的的人嗎。”
那小布條就是他寫的吧,他的衣角明顯缺了一角。
逃出去了,卻又被抓了回來。
“他們這麼燒着,沒過多久應該會變成傻子吧。”
“可是這一下我們又沒什麼辦法。”
毛麗華在原地轉了兩圈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手。
“你把門打開,我有藥。”
“師父,你怎麼什麼都有?”
白佳嘉沒有回答。
進去後,白佳嘉先用手試了試他們的溫度,都挺燙的的,趕緊從兜裏掏了兩顆藥出來,一人餵了一顆。
這藥自然入嘴就化,兩人都在睡夢中不自覺的吞嚥。
看到他們手上還有身上若隱若現的斑痕。
畜牲,對孩子都能下這狠手!要不是法律不允許,還有現在的條件也不合適,她真的想衝出去一槍一個。
現在還是正事要緊,今晚的宴會可是她的主場。
*晚上七點,天已經暗沉了下來,此時慶功宴也準備就緒。
要不怎麼說他是土皇帝呢,連宴會的樣式她都是以上位者的角度高高在上的坐在正東方位,而其他人也是從兩邊依次往下。
白佳嘉和毛麗華並排而坐。
擺放在面前的是美酒佳餚美饌。
果然無論是那個時代都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當他們憑藉着拐賣人口而賺來的黑心錢盡情享受之時,那些被他們迫害的少女和孩子卻不知在何處,受着不爲人知的苦楚。
還有他們的家人可能因爲尋找他們而散淨家財,甚至整個家庭都因此破碎。
“大哥,我們可是好久都沒這麼慶祝過了啊。”
“兄弟們。讓我們舉起酒杯共同敬大哥一杯,全都是因爲大哥,我們才能擁有現在這麼好的生活。”
說着白佳嘉作勢舉起酒杯。
多虧他們這個寨子奇怪的制度,平日裏大家都需要用黑布蒙面,去掉黑布後則是需要帶上一個金黃色的面具。
要不然這個宴會的事情可就行不通了。
白佳嘉嘴角淺勾,看着他們都喝下了手中的杯酒。
大堂裏,有一根瀰漫着特殊香味的蠟燭也還在持續燃燒。白佳嘉心中默唸着時間,又愜意的往嘴裏塞了一塊紅燒魚,別說,味道也還是蠻不錯的。
不到三分鐘,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師父,他們好像都會睡過去了。”
仔細打量了一圈,發現每一個人都昏倒在了案桌上,睡姿也是千奇百態,總之,都醜的離譜。
這會兒寨子裏的人都被白佳嘉集齊到了宴會上,包括站崗的那四位。
本來他們是不能來的,但白佳嘉憑藉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老大王彪。
雖然白佳嘉並不把那幾個小嘍囉放在眼裏,首先他們也沒有槍之類的武器,有的只是一把彎刀,而且武力值也不強。
但既然能一起解決,又何必再麻煩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合力把所有人手腳都綁的死死。
又氣不過,往王彪的臉上死死的踩了兩腳。
“走”
再次走近那個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