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盤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讓這些大佬見一見蘇陽這個人，至於其他的事情，暫且沒必要知道。
晚上，北之尊小區。
客廳裏，古盤難得開了一瓶茅臺。
茅臺酒，這酒適合招待，從這裏面也可以看出古盤對於蘇陽的重視，當然，這個所謂的重視是不是真的就另說了。
反正全程蘇陽鬱鬱寡歡的樣子。
“你小子愣着幹啥，喝酒啊，一瓶好幾千塊錢呢，不喝白不喝，這點問題都想不明白嗎？”
“老頭……”蘇陽這次並未叫前輩，一來現在也熟悉得差不多，雖然沒有明確說出來，但也可以看出來，很多事情上，他們重合在一起。
“咱們就不來虛的了，你答應過我，回來會講清楚所有事。”
古盤抿了一口小酒：“你小子急什麼啊，這幹啥東西啊，要一步一步地來，太急的話，反而適得其反，懂不？”
“嗯，你說得對，不能急，但要看時機。”
“嗯，這纔對嘛，看來你領悟能力也不算太差嘛。”
“那是自然，我看現在就挺好，找不到比現在更有意境的時機了，快說吧。”
古盤頓時語塞。
良久後，蘇陽問道：“天幕是什麼？”
這個問題是縈繞在他心間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很顯然，天幕並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它有更深一層的祕密。
天幕的爪牙，在現代世界出現，更是出現在玄元界，就連大梁消失的歷史都被“天幕”所污染。
這應該是一個龐然大物。最起碼，現在的蘇陽惹不起。
從目前來看，他已經與天幕產生了一些摩擦，也不知這些摩擦能不能有緩和的餘地。
但凡有一絲緩和的希望，蘇陽也不想與這麼個龐然大物碰撞，所以他才着急知曉天幕的真實面目，從而道個歉，認個慫啥的。
咳咳，顯然這貨與什麼正人君子不搭邊，更像是市井小人。
然而，對於蘇陽來說，過程啥的都不重要，結果纔是最重要的。
就好比街頭混混打架，很多時候認慫也不失爲一種理智的辦法。像莽漢一樣衝上去，反倒是有些傻兮兮的感覺。
事後，其他人說上一句：“蘇哥辛苦了，兄弟們都很擔心你。”
丫的，疼痛都受了，說這些幹雞.兒，有能耐出事的時候幫我擋一刀啊。
古盤思量再三，嘆息道：“這麼長時間，簡單的我就不說了，你應該也知道，我就說一些深層次的。”
“十年前懺悔要塞隱退後，四大聯盟崛起，這事你知道吧。”
“嗯。”蘇陽點頭，這事他知道，當時黑白雙煞吵得沸沸揚揚，懺悔要塞更是擁有把普通人變爲覺醒者的能力。
當時那種大環境下，懺悔要塞可以說是萬衆矚目，只是後來神祕消失，隨着零號穿越門的出現，再次復出。
古盤應聲道：“黑白雙煞是現代世界第一批接觸這股力量的人，也算是第一批穿越客。”
聞言，蘇陽瞳孔震驚，黑煞竟然是現代世界第一批穿越客，怪不得隨手贈給自己的功法就那麼強大，原來是第一批喫包子的人啊。
混元一指屬於那種上手簡單，實用性極高的武功，簡直就是爲當下的蘇陽量身定做。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武俠的劍法，缺少一絲靈魂。
連所謂的御劍飛行都沒，玩毛啊。
仙俠就不一樣了，上天遁地，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什麼萬劍歸宗，人劍合一，更有人劍無敵之類的，簡直是仙俠中主角的標配器具。
作爲一個主角，你要沒一把神劍傍身，你都不好意思嶄露頭角，說自己是穿越者，是主角。
咳咳……
“天幕是打開現代時空修者序幕的鑰匙，沒有天幕，就沒有時空修者的覺醒。”
“而已知見過天幕真實面目的人，只有黑白雙煞兩兄弟。”
蘇陽問道：“你沒見過嗎？”
“沒。”古盤臉上帶着一絲憐惜：“本來我也能見到的，唉……”
“不說了，都是往事，現在的天幕和以前不一樣了，或者說十年前發生的事導致天幕發生了變化，我們不得不調整策略。”
古盤所說，蘇陽頭大了，因爲說了這麼多，似乎說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說，頗有領導講話說兩句的那個意思。
額，腦海畫面……啊，說兩句……
索性蘇陽直接說道：“前輩，你就說吧，我們對於天幕的政策是什麼？”
“亦敵亦友，天幕對於我們是什麼，取決於我們自己。”
“行了，能說的就這麼多，你要想知道其他的事情，自己探索就是了，你只需要知道天幕可以是任何東西，一個組織，一個人，亦或者一件物品。”
“生活處處天幕，我們沒法防備，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在天幕降臨那一刻，用拳頭說話。”
也不知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蘇陽聽完後，古盤便要送客，可能他自己也覺得今晚所說有些兒戲，因爲說了等於白說。
……
從古盤那兒出來後，外面是繁華大街。
北之星作爲全國經濟政治中心，自然處於絕對的繁榮昌盛，頗有讓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的感覺。
在這種繚亂之下，一層看不見的狂潮涌動。
“唉，終究時代變了。”
“時空修者的崛起，使得整個世界開始變化。”
古盤說天幕亦敵亦友，最終是什麼，取決與人類自己。
呵，這句話中帶着一股文人墨客的騷.味。典型的說話說一半，讓其他人乾着急。
蘇陽望着繁華都市，最終依然擡頭。
“那老頭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不管天幕是什麼，提升自己實力纔是最重要的。”
“在這樣一個甦醒的時代，自身實力永遠是最大的保障。”
想清楚這些後，蘇陽坐了晚班飛機。
……
因爲古盤的事，一路上蘇陽都在想這事，注意力並不集中。
不出意外的話，出意外了。
飛機上，突然尿憋。
這事嘛，也沒什麼法子，尿憋就尿唄，總不能憋着不尿吧。
一側的隔間裏，常常舒了一口氣，每一次方便完之後的感覺只能說是一種享受，那種靈魂釋放的輕鬆感覺微妙微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