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也是略微感到有些惋惜,正要打算將玉佩收起來,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叫喊聲,幾人心中警覺,夏凝雪首先說到:“不用擔心,洞口處已經佈置了陣法,按道理講魔族是找不到這裏的。”
林驚蟄放下心後,對其他人說:“那我去外面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稍等,馬上回來。”
隨後林驚蟄並指在空中刻畫,很快一道符篆生成,金光閃過,林驚蟄身形消失不見。
雲朗見了感嘆道:“隱身符!林師弟的手段真是多啊,這下他去查探情報是最安全的了。”
等了一會兒後,林驚蟄從洞口進來,手中還提着一個魔兵,只見那魔兵驚慌不已,卻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在林驚蟄手中如同溫順的貓咪一般。
林驚蟄將魔兵扔到地上隨後說:“打探清楚了,外面現在有不少魔兵分散開正在找我們,我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制住一個詢問之後帶了回來,不過他們的目的不是爲了圍剿我們,而是想給我們帶話。”
“帶話?”幾人感覺十分疑惑,魔族那邊有什麼要跟他們說的嗎?總不會是勸他們投降吧,這也太天真了些。
林驚蟄臉色卻是有些不太好,他手指連點,將制住魔兵的手段解開:“具體什麼內容,還是讓他自己跟你們說罷。”
那魔兵本來被抓住嚇得不輕,剛纔在地上呆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心中明白,魔王大人派他們出來,就是要給這羣人傳信的,情緒漸漸也就平穩了下來。
望着周圍一雙雙帶着威嚴的詢問的眼神,他連忙吐豆子般將七殺魔王的意思講給衆人聽。
原來,七殺魔王返回摩梭族地後,發現自己竟是被調虎離山,族內已經被他們闖進來過,氣得怒火沖天,將摩梭族一干長老都掛在了摩梭族入口處,放出話來,要他們將玉佩交出來,如若不然,就將摩梭族一干長老以及族長在衆目睽睽之下折磨至死。
聽到這話,本來正拿着玉佩的敏敏頓時手一鬆,玉佩噹啷一聲落到了桌子上,夏凝雪見到連忙上去安慰。
地上的魔兵偷偷看了眼桌子上的玉佩,心想這還不會就是七殺大王想要的那塊玉佩吧?隨後感覺到林驚蟄無情地眼神,連忙嘿嘿陪笑:“這位大人,話我也帶到了,您看能不能把我給放了呀,您大人有大量,哪能跟我一個小卒子計較呢。”
林驚蟄驚奇地看着他卻是說道:“你現在知道了我們這處山洞的位置,還看到了這麼不該看的情況,竟然還想着活命?”
魔兵頓時神色一呆,沒想到林驚蟄竟然說話這麼直,一點希望也不給他留,立刻惱羞成怒,心想反正也活不成了,開口便是大罵,話語難聽至極,連林驚蟄都皺起了眉頭,手中靈氣凝聚成符,貼在了魔兵身上,鎮魔符飄忽忽落在他額頭,鎮魔力量爆發,魔兵頓時化爲飛灰,再也無法聒噪了。
林驚蟄等人趕緊把她攔住,雲朗開口勸道:“你現在去做什麼?難道真的要將玉佩交出去嗎?你難道忘了你師父將玉佩交給你的時候說的話了嗎?”
敏敏搖頭痛苦道:“我當然記得,但是現在師父性命危在旦夕,若是師父不在了,摩梭族恐怕也會很快消亡,那這玉佩還有什麼用?”
林驚蟄見敏敏此刻已經方寸大亂,一心只想着她師父的安危,已經難以辨別事情的輕重緩急和整理出理智的邏輯了。
當下不去勸她,而是提出建議:“敏敏師妹,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師父我們是一定要去救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忘了你師父的叮囑呀,萬一這玉佩真的關係重大,甚至會影響到摩梭族的未來怎麼辦?索性我們就製作一個假的玉佩,到時候一起去交給魔族,將你師父換回來。”
見敏敏還在猶豫,林驚蟄接着說到:“你看這玉佩,我們探查了半天都察覺不出它有什麼異常,想必魔族一時也很難分辨出來,這樣的話我們製作的假玉佩也就很難被他們發現了,順利的話我們很快就能救回赤布族長。”
敏敏聽完林驚蟄的建議,糾結了好久才緩緩點頭答應,然後對林驚蟄幾人說:“那就麻煩林師兄和夏師姐雲師兄了,我現在有些累,想去休息一會兒。”說着她便離開這裏,走到其他洞口休息去了。
林驚蟄幾人對視幾眼,知道敏敏現在心思煩亂,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也就沒有去打擾她,一起研究起復製假玉佩的事情來。
另外一邊,敏敏來到另一處山洞,卻沒有休息,而是在山洞內來回踱步,不久後,阿陽也出現在山洞裏,開口就問:“師姐,你不會真要聽他們的吧?那可是我們師父,若是被魔族發現玉佩是假的,師父可就沒命了。”
敏敏心中慌亂,她離開衆人就是有這層擔心,需要自己一個人細細思考一下。
“師姐,那塊玉佩還在你手上吧?”阿陽突然問道,敏敏拿出玉佩給阿陽看,疑惑地問道:“在呀,怎麼了?”
阿陽順手接過玉佩,連忙道:“沒什麼,我是想說玉佩師姐你一定要親自保管好,別被他們拿了去,否則到時候想拿真玉佩去換回師父都不可能了。”
敏敏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替其他人辯解道:“林師兄他們不是那樣的人,如果我堅持用真玉佩,他們是不會強求我的。”
阿陽撇了撇嘴:“林師兄,哼,當時你的林師兄可是因爲所謂大局沒去救師父,你怎麼知道他不會再次爲了大局不讓你用真玉佩換回師父呢?反正對他來說又不是他師父,他當然能滿嘴大義之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