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上樓,拐個彎就到了樓梯口,韓颺一下抱起了南晚,南晚嚇的摟住了韓颺的脖子,嗔怪道:“真是嚇死人了。”
“有你男人在,怕什麼?”韓颺把南晚往上顛了顛,嬉皮笑臉道。
“重了!”韓颺肯定道。
南晚翻了個白眼,她現在這個情況重了有什麼稀奇的?
韓颺怕南晚誤會,又笑着說:“我媳婦沒胖,主要是肚子裏的小丫頭長大了。”
“好好走路。”南晚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再說了,他怎麼知道她肚子裏有小丫頭的?
“放心,我提着神呢!”韓颺臭不要臉的還趁機在南晚的臉上親了一下。
南晚覺得這個人越來越輕浮了,又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山邊的冬天有點冷,韓颺早就在房間裏放了火盆,被窩裏還放了個湯婆子。
這是前陣子韓颺不在時南晚取暖的兩件套,現如今韓颺回來了,南晚覺得應該不需要了。
韓颺這人體溫高,晚上抱着睡非常的舒服,估計到了夏天會被嫌棄。
到了樓上,開了房間的門,裏面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很是舒服。
韓颺用腳關上門,就吻上了南晚。
南晚一愣,自從知道她懷孕後兩個人就沒有真正親熱過了,平時偶爾會有小動作,但像今天這樣的熱情讓南晚覺得有點不自在。
以前聽人說妻子懷孕了,丈夫會很難捱,甚至有人還會出軌,當然這都是幾十年後的社會現象,七十年代應該是駭人聽聞的吧?
今天韓颺的狀態,南晚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韓颺的憋屈。
南晚感覺到了韓颺的變化,可能是怕傷到南晚,韓颺不敢抱南晚抱的太緊。
“媳婦兒,我想你了!”韓颺委屈的把頭埋在了南晚的脖頸處。
南晚被韓颺一挑,也有了幾分意思,但她始終記得自己肚子裏的四個孩子,她可不敢造次。
如果是正常懷孕,過了三個月是可以過夫妻生活的,而且還聽說適當的夫妻生活對肚子裏的孩子是有好處的,可惜她不算是正常的懷孕,所以需要謹慎的多。
可南晚實在心疼韓颺,嘆了口氣,只能想其他方法解決了。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南晚想就放縱韓颺一次當做給他的新年禮了。
“我……我幫你!”南晚有點不好意思。
“算了,我喝點湯就差不多了,我怕傷到你,葛老說了,我們不能過夫妻生活。”
韓颺心裏想着等肚子裏的幾個小不點出來,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不可,爲了他們,他這個做爹的容易嗎?
肚子裏的四個小傢伙集體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他們願意似的,四個人共用一個房子很擠的好嗎?到時候只要你不怕他們集體大哭,你儘可以試試。
南晚本來第一次想幫他已經很難爲情了,可某人還嘰嘰歪歪的話賊多,搞的自己像女流氓似的。
南晚笑的不懷好意,伸手一推,把韓颺推到了沙發上,然後就得意的去剝韓颺的外套。
韓颺愣住了,他覺得今晚的媳婦很不一樣,但又出奇的魅惑。
當南晚去解他的皮帶時,韓颺莫名的興奮又莫名的害怕,他覺得此刻的媳婦是能吸人精髓的妖精,可他很期待被她吸怎麼辦?
韓颺激動地抓住了即將被打開的皮帶,眼神迷離地看着南晚。
“媳婦兒~”
韓颺本來想說,媳婦兒不可以這樣,可他就是說不出口。
“寶貝,乖,本大爺今天就讓你做個神仙,過了今晚,本大爺相信你再也忘不了本大爺我了,好好享受吧,寶貝,千萬別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南晚學着電視裏的二流子,老流氓,嘚嘚瑟瑟的,變着腔調調戲着韓颺。
韓颺沒想到自家媳婦還喜歡這種調調,心裏覺得很是好笑,但還故意弄出了一副害怕被糟蹋似的。
肚子裏的四個:……幼稚!←_←
南晚看韓颺也表演上了,更加來勁了,一用力抽出了韓颺的皮帶,然後就幫了韓颺的雙手。
然後生澀的吻上了韓颺,先是眼睛,然後是鼻子、嘴巴、下巴、喉結……
韓颺快被南晚調戲的發瘋了,整個人熱的馬上要爆炸了。
南晚幫着韓颺的皮帶根本沒有綁緊,韓颺一動,雙手就掙脫了,他一把抱住南晚就反了個方向。
南晚懵了,她可是大爺,怎麼好被人壓着呢?
韓颺不按劇本來,南晚覺得觸犯了權威,必須得讓他喫點苦頭。
南晚伸出魔爪,直搗黃龍,小樣,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本大爺的厲害了。
韓颺痛的“嗷嗚”一聲,這還是親親媳婦嗎?她就不怕抓壞了自己今後後悔?
南晚看到他痛的扭曲的臉,終於又有了掌握主動權的驕傲。
大爺還是大爺,你一個即將要被糟蹋的小可憐就得是這個樣子。
南晚的魔爪又伸向了韓颺,這肌肉,不錯不錯,必須得繼續保持。
然後南晚趁韓颺沒注意,拉下了韓颺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再然後蹲下,低下了頭……
“媳婦兒~”韓颺被驚地叫出了聲,他沒想到南晚會爲了他做到如此的地步,說內心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韓颺托起了南晚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然後又把她帶上了牀。
南晚後悔了,幹嘛要去調戲韓颺啊?這人體力好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發現自己的兩隻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估計明天連筷子都握不住了。
南晚欲哭無淚……
天都快亮了吧?
誰來救救她吧……
韓颺看着南晚快哭的表情,再想到剛開始時那囂張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南晚心裏咆哮,以後她如果再犯這個錯誤就不姓南!
她太難了!都是這個姓不好,爲什麼不姓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