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來錢和那些東西,她們老張家就賺到了。
如果要不來,讓張月月被攆出霍家,那也不錯。
等到那個時候,她們再給她嫁的遠遠的,不僅拿了彩禮,還能把這個眼中釘徹底拔除。
爲了顯示真實,她把眼睛揉的紅紅的,她邊走,邊嚎了起來。
“我的親閨女啊,你終於回來了,娘好想你呀!你可不能不認娘啊,你可是我十月懷胎,沒了半條命才把你生下來,可是生下來就沒了氣息,只能忍痛把你送到山上,你可不能怪我們,我們是真不知道你還活着呀!”
所有人都看向張母,怎麼又來說這事兒?
自從張奶奶過世,這老張家時不時地就過來鬧一出。
張月月揉了揉頭,這老張家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這件事情還要掰扯多久啊?咋就沒完沒了了。
現在抓住扔的時候是死的,省着負責任了,這是尋思過味來了。
“既然你們這麼說,張奶奶把我抱下來的時候,你們咋不過來?這麼多年你們不認,等我長大了,你們湊過來是幾個意思?”
“那那那……”張母絞盡腦汁,突然眼前一亮,說到:“我們要了,我們要了,是那老死太太不放你呀!她還跪下來求我們,讓我們把你留下來,給她養老送終,不信你去問她呀!”
張父嘴角上揚,這老婆子今天夠機靈的,把這都推到一個死人身上,量他們也說不出啥來。
“放屁!”張月月氣哼哼的罵道,她真被氣到了,也爆上粗口了。
“你怎麼敢罵長輩?我可是你娘!”張母吼得理直氣壯。
“罵你怎麼了?”張月月隨手拿起一個棍子,就削了上去。
“我還打你們了,說是我爹孃就是啊,誰想當就來當啊,要想當也行,拿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以後別過來窮攪攪,否則過來一次,我打一次。”
張父邊喊邊看向霍老爺子,看那人黑了臉,心中免不了得意,讓這丫頭鬧吧,鬧得越瘋越好。
“趕緊把你們的狗嘴閉上!以前看你們歲數不小,不管怎麼樣,也是一個村子裏住着,我纔沒有跟你們翻臉,今天你們還敢侮辱我奶奶,我不打你們,還慣着你們呢!”
“侮辱,侮辱,誰侮辱了?”張母一臉懵逼。
“就是你,我奶奶幾個兒子都犧牲了,你們卻侮辱她,還跪地求你們,你們也說的出口,她跪天,跪地,跪祖宗,啥時候跪過你們?”
張月月罵着罵着,就假哭起來,哭着哭着眼淚還真掉了下來。
她是真心疼那個老太太,幾個兒子都犧牲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還毫無怨言,後來撿到原主,含辛茹苦的把她養大成人。
這樣的人怎麼能不值得人敬佩?
而這老張家人,爲了一己私利,竟在這裏咒罵她老人家。
這口氣,她說啥也咽不下去了,管他名聲不名聲的,反正以後她就跟老張家人槓上了,別人願咋說就咋說去。
“可是這是事……”張母的話還沒說完,就實實在在捱了張月月一棍子,她立馬把話嚥了回去,這個死丫頭真是下死手啊!
“瘋了,瘋了,這丫頭瘋了。”霍父邊喊邊指揮着,“老大,老二,快去把那丫頭制服了。”他就不信了,他們這麼多人,還怕一個丫頭片子。
還沒等張大河和張二河靠近,霍建文就一腳一個,把兩個人踹的遠遠的,他一直沒有動作,那是因爲他的月月還沒有喫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