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坐上了返回東北的火車,等待她的是嚴厲的判決,一顆花生米跑不了了。
張月月看到劉小玉瘋癲的背影,都感到唏噓不已。
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她都弄不懂,這人是咋回事兒。有着前世的記憶,還非要靠男人,自己就不能活個樣來嗎?爲了嫁進霍家害了多少人?最後又把自己害死了。
霍建文看到張月月回來,“你這是去哪兒了?不會逃學出去玩了。”
“玩什麼?給你掐爛桃花去了。”張月月本來就累了,顯得有氣無力。
霍建文被這話一噎,真是一口大鍋砸了過來,他也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從哪裏回來?
他連忙轉移話題:“大哥剛纔過來拎過了一個大麻袋,我還沒來及看呢,還說是你讓大嫂忙着弄的,到底是啥寶貝呀?”
“啊,弄到啦。”張月月立馬來了興致。
她也不解釋,飛快的去找那個大麻袋,然後拿到西屋,全都倒在了炕上。
“你整這麼多碎布頭幹嘛?”霍建文疑惑,“你不會是要給孩子們做尿布,這也不夠大呀,再說孩子們也不需要了,小時候你都給用的大塊兒的棉布,現在還上來會過日子的勁兒了。”
“你想啥呢?”張月月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可是發財大計,你看看這些大一點的,正好做一些揹包,還有這些小塊的,做成頭飾,髮卡什麼的,全都能變廢爲寶。”
她都不用親自設計,在空間裏就能找得到一些樣子,不用太好看的,找一些簡單的拿出來,那些放到現在,都是賊拉拉的漂亮。
想着那些小錢錢向自己招手,心情就超級美妙。
雖然大的生意現在做不了,但這些小打小鬧還是可以的,利潤還不少呢。
她之所以讓大嫂幫着弄布頭,一是因爲大嫂的親戚在服裝廠工作,弄點布頭很方便。最重要的是,想讓他們跟着自己一起賺錢。
等她們一起賺了錢,以後就算大手大腳,也不會招來閒言碎語了,更加不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你呀,還真能折騰。”霍建文雖然這麼說,但覺得還真挺在理。
他在外邊搗動東西賣了不少,真賺了挺多,可是那有什麼用?很多錢都不敢往外拿。
而這個小生意可以光明正大的幹。
張月月更加得意了。
“你就請等好吧,到時候都不用我怎麼動手,到時候王嬸兒也可以幫着一起幹,省着再出去收豆子,怪危險的。”
她立馬就先挑小塊的布頭,明亮的顏色少,看來她還要得摻進去點。
她說幹就幹。
晚上喫完飯都沒有出去。
她先把面料做成長長的管,穿入鬆緊帶,再連接左右的短邊。
方法很簡單,不僅做了幾個寬的,還做了幾個窄的。
窄的直接用皮筋就可以了。
等明天再買點皮筋回來,就可以大量做了。
她坐在飯桌前,竟然誰都沒發現,她又湊過去給霍母看,“媽,你看好不好看?”
霍母點頭,“嗯,你別說,這大黑皮套還真挺好,肯定不勒頭皮了。不過,要是個鮮豔顏色的就好看了。”
又看看張月月穿的衣服,然後搖搖頭,“你歲數還小,要多穿點兒鮮豔顏色的衣服,要不然以後想穿都穿不上了。”
霍老爺子笑呵呵,“我們家月月穿什麼戴什麼都好看。”
老爺子說完揚揚下巴,你看還是我會說話吧。
張月月嫌棄的撇撇嘴。
“這個是我新做的,難道不好看嗎?你們居然都沒看出來。”
她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她小說沒少看,人家穿越做這個都很成功,一拿出來就大放異彩,怎麼輪到她這裏,就不顯眼了呢?
突然對這個還沒開始乾的事業有點沒信心了。
“好!”霍母看看那個大黑皮套,說了一句。又昧着良心說了一句:“很特別的大黑皮套。”
大家聽了都呵呵笑。
張月月埋頭喝粥,吃了一頓沒滋沒味的早餐。
“月月姐,這個挺好看的,如果是花的就好了。”王三妮開口誇讚。
起碼比她頭上戴的皮筋兒強,她的皮筋兒也挺好的,也不勒頭皮,因爲纏上了黑線,這要是換了,從前可沒那個錢。
畢竟買線也是需要錢的,從前做被用的線,那都得重複使用呢,線也是很金貴的東西。
“花的?”張月月搖搖頭,還真是眼光不同啊。
她從兜裏拿出了一個,給王三妮的頭髮打開,紮了一個吊辮兒,帶上了這個紅色碎花大長圈。
王三妮愛不釋手的摸着,馬上就去照鏡子,“哇哇哇,好漂亮。”
“月月,你咋不帶花的,帶個黑的,這個黑的我戴還差不多。”嫌棄的要命。看着王三妮頭髮上的,還覺得有點兒可惜,這應該戴在她家月月頭上。
“有,好多個呢,這都是我做的。”張月月說完,回房把她昨晚上做的十多個的大腸圈兒全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月月手真巧。”霍母挑了一個戴在頭髮上,也是個黑色的。
還好頭髮留起來了。
要不然都帶不了。
她看着鏡中的自己很滿意。
“月月,你怎麼想起做出來這麼多大皮套,你還真別說,挺實用的。”
張月月就等着這句呢。
“這些你們可不能戴出去。”
大家都疑惑的望過去。
“因爲我要做着賣錢啊!現在沒做好之前可不能被別人發現。”
張月月擔心被別人學了去,畢竟做這個太簡單了。
“啊,賣錢?你要經商……”
霍母的神色都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