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山上撿了十幾天柴火了,天天都沒事,而且山那邊也沒看到這麼大的石頭,所以這石頭是哪裏來的?
季瀟瀟立馬想到之前上山的顧國盛,肯定是顧國盛,要說村子裏面她得罪了誰,也唯有顧家人,而顧家人裏頭,就顧國盛和葉春桃心最黑最壞。
她本以爲顧國盛再壞,也就只能在背地裏面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就跟陰溝裏面的老鼠一樣,她萬萬沒有想到顧國盛竟然敢要她的命。
季瀟瀟很清楚,顧國盛就是衝着要她的命來的,而且山裏面不僅僅只有她一個季瀟瀟,特別是山腳那一片有不少孩子撿柴火挖野菜,顧國盛那個畜生,也不怕傷及無辜。
季瀟瀟擡頭看了看山頂,這個時候上去,估計顧國盛早就不在那邊了,她就是說是顧國盛做的也沒有證據。
季瀟瀟垂下頭,有些事不需要證據,本來她想跟顧家人各自安好的,可偏偏顧國盛就要來招惹他。
有些人就是壞,估計是見不得她跟顧彥好過。
山上滾落那麼大一個石頭,已經把周圍的人驚動了,還有孩子都嚇哭了,很快顧彥還有顧思遠他們一羣人都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顧思遠問。
季瀟瀟直接開口,“大隊長,我懷疑有人要謀殺我,大隊長你看,這大石頭是從山頂那邊滾下來的,你看這一路的痕跡還在,剛纔我一直都在那邊撿柴火,要不是我躲閃得快,只怕躺在石頭底下的就是我了。”
顧思遠聽了臉色一黑,殺人?他們村子還從來沒有出過那麼惡劣的事情。
顧彥急忙走到季瀟瀟身邊,“媳婦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傷到了?”
季瀟瀟搖了搖頭,“沒事。”山裏面滾石頭,本身就有很多不確定性,因爲山裏面還有很多樹木,被樹木阻擋一下就有可能會改變方向,除非你一次滾落好多石頭,那麼對方逃過的可能性就很小,就一個石頭,提早發現的話還是閃避的。
“媳婦知道是誰嗎?”顧彥陰着臉問。
“我之前看到顧國盛上山去了,上山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對。”季瀟瀟只差沒說她懷疑顧國盛做的。
顧彥聽了臉色陰沉沉的,“這個狗東西。我饒不了他。”
顧彥特別的憤怒,顧國盛就是對付他,他都不會那麼生氣,顧家的恩怨他們自己解決就好,顧國盛卻偏偏找到季瀟瀟頭上,不可原諒。
季瀟瀟也跟着點頭,她也饒不了對方,她可不是什麼聖母,對方既然要她的命,她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顧思遠已經帶着人上山,很快在山頂上,他們看到了石頭滾動的痕跡,很明顯這石頭落下可不是風吹動的,而是人爲,也就是說季瀟瀟說得沒錯。
“季瀟瀟,你可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上山?”顧思遠忍不住問。
顧思遠聽了忍不住黑臉,要說顧彥有得罪誰,就只有顧家了,而顧家顧國盛做事是最沒有底線,也是心最黑的人。
“我知道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顧思遠說着。
季瀟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季瀟瀟知道,這個時候沒有指紋技術,想要找到證據很難,而且還有一個就是她沒事,要定罪也很難,所以很大的可能就是口頭教育一下。
季瀟瀟隨後和顧彥回家,一路上顧彥牽着季瀟瀟的手沒有說話,季瀟瀟感覺得出來,顧彥牽着她的手在發抖。
“顧彥,你別害怕,我沒事的,你看我好好的。”季瀟瀟兩隻手抓着顧彥顫抖的手。
顧彥一把抱住了季瀟瀟,十分難受的說,“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因爲我,你根本就不會有危險,嫁給我,你沒有享半點福,卻因爲我,一而再的受委屈,對不起,對不起。”顧彥十分的內疚。
“沒事的,你看我好好的,我多聰明,怎麼可能會輕易被顧國盛算計。”季瀟瀟努力的笑着,想要告訴顧彥自己沒事。
顧彥抱着季瀟瀟好久好久,才把人放開。
顧思遠跑到顧國盛那邊,直接問,“顧國盛,你之前是不是去山裏了?你剛上山,山裏面就滾落一個大石頭,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謀殺,你害死了人,你就要槍斃。”
顧國盛做壞事的時候已經看過了,周邊就沒有人,他只要不承認,誰能說這事是他做的。
“不是,大隊長,是誰胡說八道,說這話可要講證據,不能因爲今天我進山了,就說我害人了吧?這謀殺的罪名我可擔不起。”顧國盛冷哼。
“顧國盛,你還想狡辯,你是不是覺得沒有人看到你?我告訴你,當時山頂那邊確實只有你一個人,可隔壁的山頭可是有人看到你的,他還看到你繞路回村了,你還不給老實交代。”顧思遠憤怒的問着。
當然他也就是詐一詐顧國盛,當時事情發生後,他們都趕去後山那邊,季瀟瀟也沒有看到顧國盛下山,那最有可能就是顧國盛繞路回家了。
顧國盛聽了忍不住眼睛閃了閃,有人看到了?他不會那麼倒黴吧,或者這只是隊長在套他話?
“大隊長,你說誰看到了,你叫他出來跟我對峙,我沒做過的事,我絕不承認,我倒要看看,是誰往我身上潑髒水。”顧國盛義憤填膺地說着。
顧思遠忍不住疑惑,“真不是你乾的?”
顧國盛十分肯定的點頭,“當然不是我,大隊長你們不能隨便冤枉人。”
“行了,不是你做的最好,這個事太嚴重必須查清楚,咱們存不能有這種心腸歹毒謀害別人性命的人,要是抓到了就直接送到公安局去,這樣的人必須伏法坐牢。”顧思遠說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顧思遠並沒有百分百相信顧國盛說的話,顧國盛不承認,他沒證據,也不能逼着顧國盛承認,只能敲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