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
林蕭一把拍開馬婆子的手,挽住韓建軍的胳膊說道:“建軍,你知道嗎?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啊,她就是愛搬弄是非,見不得人家過得好,你知道後來她變成什麼了嗎?”
“變成什麼了呢?”韓建軍非常配合地問道。
“變成了只會呱呱叫的老癩蛤蟆!因爲又醜又臭,沒人靠近,只能孤寡一生!”
“人活在世間就應多行善積德,像有些一味喜歡搬弄是非,見不得人好的人,必然是害人終害己,因果好循環,遠報子孫近報身!
這意思就是說啊!要是哪家娶了個“長舌婦”的媳婦兒進門,那可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大黴了,老了老了估計來個無人送終。
要我說,這人成天閒的沒事幹,與其滿嘴噴糞,還不如回去自個窩裏多蹲蹲,指不定皇天不負有心人,能給孵出一個小雞仔!”
馬婆子氣得面紅耳赤,嘴巴張了張想罵什麼,還未等她說出口呢,林蕭接着說道:“我家建軍可是和我定了親,是我過了明面的未婚夫!再說我家軍子哥哥身材高大,容貌好看,十里八鄉,哪個能比得過。
而且我們的結婚報告部隊也都審批下來了,要是你再敢在瞎咧咧,我去告你破壞軍婚,侮辱軍人和軍嫂,一告一個準,到時候你就在大牢裏懺悔吧你!”
馬婆子見罵也罵不過,要是自己出手,旁邊還有個人高馬大的韓建軍呢,一時間竟直接坐在田埂上拍着大腿哭嚎起來!
韓建軍神情專注地看着林蕭,神情溫柔得能滴出水,他扭開水壺蓋子:“蕭蕭喝口水,潤潤嗓子!”
空間裏,小地精葛優躺在樹根上:“你可以放心了,蕭蕭在外面把怒火撒得差不多了,快想想今晚怎麼和她解釋的你這身毛病吧!不然,這女人罵起你來不帶一個髒字都能讓你氣吐血!”
“直接說,不用想!”煌淡淡地說道:“還有,我沒有血!”
所以吐不了!
小地精想說出口的話被煌噎住了,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在原地站着的四人,除了黎暉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原本以爲是朵小嬌花呢,結果啪啪打臉,這分明就是一顆小辣椒啊!
再看看大魔王那滿臉溫柔寵溺的神情,贏麻了,有木有!
聞聲趕來的隊長了解情況後,對着馬婆子就是一頓訓斥。
後面發生什麼林蕭他們就不知道了,而且她也不關心,因爲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讓大家知道,她林蕭和韓建軍,乃至整個林家都不是哪個阿貓阿狗想欺負就能夠欺負的。
凡犯我者,我必誅之!
*
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隊長招呼着大傢伙收工回家。
林蕭這邊人手多,且個個幹活都是爽快麻利的。
等下工的時間到來的時候,他們不僅把那塊大約有三畝左右的農田打理好了,提過來的桶裏還裝了兩條大草魚和大概兩斤左右的小龍蝦。
三大海碗酸菜魚,一碟香辣炒田螺,一盤十三香小龍蝦,一份蒜苗炒風乾雞,菜式豐富,八個大人,兩個小孩喫得滿嘴流油,嘛嘛香!
湯足飯飽後,幾個大男人被韓建軍帶到他新起的房子那邊住下,糙漢子們也不講究這些,有個地睡就行。
林蕭則回房間反鎖門後就直接進了空間。
一進來就看到還是灰撲撲的空間,林蕭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
她以前從沒有將吊墜空間徹底封鎖起來,沒想到封鎖起來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她不進來完全感受不到空間裏的任何情況不說,在外面她也調配不出來空間裏面任何物品。
至於下午小地精是怎麼聽到林蕭的說話內容的,那是因爲林蕭順手塞進衣服兜子裏的果子是從它身上摘下來的呀,還沒被煉化之前,果子經歷的事情,只要它想知道,就能夠知道!
林蕭進了空間,就捏了一下地精的葉子:“嗯?誰給你的膽子,偷聽我們在外面的談話!”
“我沒有偷聽,我光明正大地聽的!”小地精理直氣壯。
“要不是我直接隔斷你們的聯繫,還想偷聽多久?”林蕭彎下腰問道。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罵人好好玩,想多聽一下而已。”
“行吧,不和你糾結這個,下不爲例!懂?”看到小地精點點頭,林蕭朝着小珠子的地方走了過去。
“小煌煌,你說說吧,具體是什麼情況!”林蕭也不墨跡,盤腿在煌的一旁坐下,直接進入主題。
煌沉默了一下細細訴說起來。
原來煌在一千多年以前,並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他是一把修煉成人形,且蘊含木系和火系元素的靈劍。
後來鬼魔人三界大亂,在一場大戰中,他主人不幸被魔王傷了心脈,在隕落之際護住了他,並將煌傳送到了相對安全的界面。
煌在各個界面尋找他主人的轉世將近八百年,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一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直到有一次他感受到了一絲熟悉魔氣,追上去一番詢問後免不了一場打鬥,對戰結束,魔王雖傷得也不輕,但煌也討不着好。
煌拖着重傷的身子走入了一片靈氣還算濃郁的地方,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強行施了咒法,綁定了一個霸王協議。
協議內容就是,每個月初一十五要給對方供給精元,理由簡單粗暴,就是他用了它的地盤,這是報酬。
煌他逃走過,但是無論他到了哪裏,都阻止不了被收走精元的這件事情發生。
後來,他被消耗得連劍形和人形都幻化不成,無奈之下,爲了保住記憶和意識,他乾脆就直接在那處紮根修煉,等他體內的靈力稍微充足一些的時候才趕化出分身繼續尋找主人的下落。
“將近兩百多年,每月都如此!”林蕭驚訝出聲。
“嗯!除了今天被你隔斷了,其他時候無論我在何地都阻止不了!”煌的聲音雖然還是淡淡的,沒有什麼起伏,但是不難發現裏面的滿滿的寂寥和對他主人的思念。
“那東西是什麼,你知道嗎?”林蕭曲起手指有節奏地敲打着地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