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卻是是有些羞人,但是仔細研讀下去,嘖嘖,這就是一本讓夫妻共赴秋名山“升級打怪”的雙!!修!!大法嘛。
不知不覺間,這本書翻到了最後一頁,嘩啦一聲,最後那頁長卷掉落在地,入眼是各種emmm……的姿勢!
咳咳咳咳!
林蕭的臉蛋紅撲撲的,韓建軍也好不到哪裏去,兩個耳朵紅得滴血,最近養白了一些的皮膚也透出了一層紅暈。
這絕對是意外的“收穫”!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窘迫。
蹲下!兩人手握在一起!
“先放開,收起來!”林蕭低着頭解釋道。
“咳!我也是想收起來的!”韓建軍蹲下身子確實是想把這些圖冊收起,但是位置就卡得這麼準!
蹲下來,那些圖紙距離他們更近,之前看文字,那確實是詳細講解着其中的奧妙和收穫,但是這大剌剌的仕圖,雖說忽略裏面的人物畫風也挺優美的吧,但是……但是還是不看了。
林蕭仰起頭,好似這樣就能讓更加發燙的臉蛋涼快一些。
韓建軍這邊半眯着眼睛將地上的圖冊一張張收起,餘光掃到林蕭的表情,嘴角上揚。
韓建軍走到書架那,原本是想把書籍原位放回,但是突然手下一頓,手中的書就消失了。
這裏偶爾黎暉也會進來,不知道以後還會有誰進來,韓建軍決定把這書收回他空間的臥房裏。
韓建軍站起身,把林蕭扶起來,見林蕭小臉紅撲撲的,不再往他這邊看,低着小腦袋就往瓶瓶罐罐的方向走去,他就繼續在書架上一本本過着每本書籍。
將所有的書籍歸類放好,又收了幾本書回他空間,也差不多到時間要出去了。
“司令,警局有人來報,說是密牢裏韓氏夫妻都死了!還有京市來信,催您回去!”
韓建軍和林蕭來到廳堂就聽到小廖和秦德修的對話。
“驗屍結果呢!”秦德修沒有回答後面的問題,問道。
“自縊!”
“哪來的工具?”韓建軍皺眉問道。
“暫時未知!”小廖搖搖頭,大廖如今還在那邊盤問,暫時沒有任何結果!
“司令,這是京市來的電報。”小廖把手中的信封遞到秦德修面前。
秦德修接過,這眼看他小兒子馬上要辦喜宴了,怎麼又在這個節骨眼出事情!
“孩子,父親有要事回京,放心,你們的婚宴我一定帶着你哥你母親他們過來!”秦德修站起身,和韓建軍認真的說道。
小兒子婚宴的事情,秦德修得到準確的日子後就發電報給到兩個大兒子和妻子那邊了,想來他們定然會安排好回來。
“父親,要不喫過午飯再回吧!”韓建軍看着這天色應該是上午十點左右,見秦德修不急,但是是不得不回去,出聲挽留。
“成!喫飽再回去!”秦德修點點頭,“大廖就留在這裏給你,讓他幫你好好查查這其中的緣由!”
“好!”韓建軍點頭應下,多一個助手也方便行事。
午飯過後,林父林母拿出他們這幾天寫好的信件和一直隨身帶着的玉佩給秦德修,讓他幫忙帶給林家和蕭家。
這裏面的東西有送給秦德修的,也有託他幫忙捎給家裏的父母親人的。
林家家裏這些年確實沒有什麼收入,不太富裕,但是每次林蕭從縣城或者市區回來就以各種藉口給他們塞錢塞票。
林父林母自然知道閨女有自己的祕密,女兒不說,他們也不會揪着多問,只要閨女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過得開心安樂比萬事都重要。
他們做父母的如今能有這麼健康的身體都是閨女給的,他們也想明白了,餘下的時光,就安生和樂的過着一家小日子最要緊。
揮手告別,等車子啓動後,他們才往家裏走。
林蕭往山腳的稻田走去,兩小孩喜歡跟着林蕭,自然也一起過去了。
韓建軍帶着黎暉直接去了他的院子,之前光禿禿的院子已經種上了各種蔬菜和桃樹,籬笆上也種上了一些攀爬植物,整棟院子顯得格外溫馨。
今日韓建軍到院子主要是佈置裏屋,特別是他和林蕭的婚房。
秦德修在經過警局的時候和大廖交代好事情,這邊,大廖查完事情直接來到韓建軍的院子。
“韓團,查不出來,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大廖擡手摸摸腦門,聲音有些懊惱。
韓建軍點點頭,意料之中:“好,我知道了,有空的話幫黎暉擡一下衣櫥!”
一個大塊頭站在那一臉苦色,韓建軍連忙把人調動起來,讓他去做其他事情。
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不知道韓建寶那件事情和後面動手的人有什麼聯繫不,他心裏隱隱覺得這兩件事情背後的主謀都是同一個人!
大廖看韓建軍的神情,瞧不出對方是什麼心情,但是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司令兒子都一臉淡定,他也收斂心神,去幫黎暉那邊挪動衣櫥等傢俱。
三天後的下午,京市!
“bibi!”
回到京區軍屬大院的老路虎的喇叭響起。
只不過這車實在是太髒了,車牌完全被污泥掩蓋,站崗執勤員從站臺跑下來到駕駛座前敲敲車窗。
車窗一打開,那小士兵連忙立正敬禮,然後放行,等車子駛遠了才把舉着的手放下來,然後不着痕跡地呼出一口氣,繼續筆直地站着軍姿。
高級密報局裏,走廊盡頭的辦公室門被敲響。
“進!”
一道成熟穩重的女聲傳出,門被扭開,進來的人朝坐在辦公桌前的女子行了一禮:“蕭教授傳話,讓您沒有要緊事就回家一趟!”
女子聞言寫字的手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往下寫:“有說是什麼事情嗎?”
“說是有您妹妹的消息!”
助理有些擔心的看着自己上司,當年他上司爲了她妹妹的事情,可是不眠不休連續工作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後累垮了身子被組織強行命令休息一段時間才緩過來。
“吧嗒!”
女人,也就是蕭雨,她手中的筆掉落在地上,擡起那張和林母,也就是蕭薔有着幾分相似的臉,一臉震驚地問道:“消息屬實?”
“是的!”
助理話音落下,就見自家上司如一陣風一樣消失在辦公室,連椅背上的外套都沒有來得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