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林蕭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這聲音,聽起來咋滴有點耳熟呢!
“誰啊?”林蕭疑問問道。
當然,這問的,自然是韓建軍了,因爲那道聲音,還沒有來到他們門口。
韓建軍眉頭跳了跳,這人怎麼這麼着急,他家蕭蕭纔剛到家裏。
“胡明旭!”
韓建軍話落,林蕭瞬間想起了這號人物,要說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賺的第一桶金就是從對方手裏來的。
如今梧桐村的生活水平能提高上來,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不過,胡明旭現在來找自己,這是有什麼事情麼?
“先喫完再說。”韓建軍瞧見林蕭的碗裏還有一半沒有喫完的粥,說道。
林蕭點點頭,那必須要先喫好飯再說了,終歸,胡明旭過來,估計不是什麼大事。
沒過一會的功夫,林蕭家中,院子門被敲響。
“請進!”喫好飯的昊澤聽到敲門聲,說道。
隨着‘吱呀’一聲,院子的門被胡明旭推開。
他走一看,瞧見兩夫妻正坐在廚房裏喫午飯,瞬間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昊澤,你帶胡叔叔到廳堂裏坐會,給胡叔叔倒杯熱水。”林蕭瞧出來對方的窘迫,開口緩解道。
“好的,娘!”昊澤出了廚房,順便拉着坐在一旁捏饅頭片的昊然一起出了廚房。
臨出去前,昊澤還不忘記帶上一塊溼毛巾,一邊走,一邊給昊然擦手,還不忘招呼胡明旭。
“胡叔叔,您和我過來,在廳堂裏歇歇,我娘和我爹馬上就喫好了!”
“誒,好嘞!”胡明旭連忙道。
等林蕭和韓建軍解決了剩下來的飯菜,也纔過去了幾分鐘的事情。
韓建軍自主收拾起桌面上的碗筷,說道:“你過去廳堂,胡明旭找你,估計是和你商量做泡麪的事情。”
泡麪?!
林蕭有些詫異。
韓建軍點了點頭,和她說起來了上次他出任務,拿出泡麪喫,引發的一些事情。
原本,這件事情,在韓建軍歸隊後不久,林蕭應該就會被人找上門來請教的了。
不過,應該想是發生了元老將軍的事情,而後,又引出來了韓家和駱家的那些事情,接下來又到了年關,林蕭帶着孩子們回了梧桐村。
這才拖到了現在。
林蕭聽完韓建軍的解釋,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
就是想要向她討教,這泡麪是怎麼做的,如果方便的話,他們打算大量生產,以後加入到出隊做任務的戰士們的備用糧之中。
這倒也是一件好事。
林蕭這樣想着,就來到了廳堂。
胡明旭看到林蕭過來,連忙放下了手中裝着熱水的搪瓷缸子,站起身說道:
“林同志,好久不見啊!”
林蕭笑着點點頭,說道:“衚衕志,好久不見,坐下來說吧。”
“誒,好!”
胡明旭坐下來之後,抹了一把頭頂,開口說道:“林同志,我這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就直接說了哈!”
雖然已經在韓建軍那邊瞭解過了一些內容,但是,其中的一些事情,林蕭還是想要聽聽胡明旭的具體想法的。
“林同志,是這樣的,我接到吳司*令和我說,咱韓團,上次帶隊出去的時候,帶的那個麪餅,方便得很.........”
林蕭聽着胡明旭細細道來,也清楚的瞭解到整個過程,還有她在這其中需要當擔的角色。
吳司*令和司務*長,司務*長就是胡明旭,這兩人商討過後,決定讓林蕭去炊事班呆上一些時日。
那過去的主要目的,就是讓林蕭教一下炊事班的小戰士們做泡麪的麪餅還有蔬菜乾等配料。
讓林蕭過去幫忙,自然也不是免費的!
他們兩個領導已經找財務部說明情況,只要能夠做出來,就給林蕭一筆泡麪製作的手藝費用。
還有就是,林蕭在炊事班做上幾天的工,工錢也是直接按照炊事班的伙頭兵的工資來算的。
整體來說,就是絕對不會虧待了林蕭。
林蕭聽完胡明旭說的話,沒有猶豫,直接點頭答應道:“可以,不過,等明天吧,今晚我纔剛從我孃家回來!”
胡明旭連忙點頭:“那是必須的,林同志,您先好好休息,也是我,這事情,從年前到現在,太着急了......”
林蕭理解,都是爲了出任務的戰士們考慮,着急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也是爲什麼林蕭沒有等到孩子們開學之後纔過去,而是選擇明天的原因。
明天一天的時間,也夠林蕭教他們做泡麪這件事情了。
眼看着今天的時間已經過半,林蕭是打算在家裏休息一下,再有就是打算今晚晚些的時候,把製作泡麪的整個流程都記錄下來。
這樣一來,只要識字的,加上炊事班的小戰士們都是會廚藝的,一看有文字版的流程,林蕭再在口頭上教他們,也會更加容易上手。
“商量好了?”
韓建軍收拾好廚房的東西,又在廚房的大竈鍋上煮上熱水,給兩個孩子擦好身子和換好了衣服,又哄兩個孩子去牀上睡覺了,才走出來的廳堂。
兩個孩子在火車上,有林蕭和舟陵,倒是沒有受什麼苦,不過,在火車的睡眠質量,自然是不能和在自家的牀榻上比的。
所以,喫飽喝足,韓建軍又給他們洗過熱水澡後,一躺上牀沒多久的昊澤和昊然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林蕭瞧着韓建軍挽起的袖子,走過去幫忙解了下來,嘴邊說道:“嗯,明天再過去,今晚先寫一些具體的製作流程。”
“好!我在鍋裏煮了熱水,要不要洗一下熱水澡?”韓建軍揉了揉林蕭的腦袋問道。
林蕭搖搖頭:“不了,我進去你空間的溫泉裏泡泡吧。”
韓建軍聞言,眸中閃過一抹亮色。
林蕭自然是捕捉到了,忍不住擰了一把韓建軍腰間的肉,吐槽道:“我說,韓團*長,你想什麼呢!”
韓建軍忍不住捏了捏林蕭臉頰的軟肉,笑道:“我想什麼,你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