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些不要票的糖果,碎餅乾,還買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牙膏肥皂之類的日常用品。
還把李福福和李開亮要的東西也買了,想了想沒落下什麼東西后,才了出了供銷社。
這次來沒有遇到那個叫張英的售貨員,倒是挺平靜的。
而她也沒有打聽那人的消息,畢竟事情過了,兩人之間又沒有別的交集,沒必要。
照例,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東西都放進空間後,一路打聽到了廢品收購站。
“大叔,我想找點舊報紙,不知道要怎麼換?”盛夏看到守門的是位五六十歲的老頭,正端着一碗飯在喫,帶着微笑上前詢問。
“在那裏,去找吧,五分錢一斤。”大叔擡頭看了盛夏一眼,往其中一角指去。
“好咧,我去找一下,謝謝大叔。”盛夏一聽,開心的道謝。
不管有沒有,反正她要去找找才知道。
只是入眼的時候,還是有點出乎意料,真的太亂了,書本和報紙,紙殼啥的都堆在一起。
盛夏現在要找的是書本,資料,還想看看能不能撿點漏。
翻了翻,找到了很多小學和初中的課本,不過都是爛了封面的,裏面的內容有些都已缺失,想要找高中的,也不太容易。
但是不死心的盛夏還是在翻找着,功夫不負苦心人,她最後找到了三套不完整還有不同程度新舊的高中課本,主要是裏面還有厚厚一疊資料,就很難得。
雖然不理想,但是她很滿意,把東西放在一邊,然後繼續找着。
忽然她的手頓住了,從衆多書本中,她扯出了一本紙張泛黃,用毛筆書寫的楷書字體的書本出來。
不知爲什麼,她的手碰到這本子時,指尖微微發熱。
她不信邪的用手去碰其他的本子,一點反應也沒有。
再次碰這書時,那種發熱感再次出在手上。
突然狂喜涌上心頭,她這是在空間這個金手指後,再附帶了一鑑定功能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可以繼續找着,看是不是有漏可撿?
抱着這樣子的想法,盛夏把精神力釋放出去,感知到沒有人注意這邊時,把手上的書扔進了空間,而高中課本放遠一些後,她開始尋寶起來。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作者總寫着撿漏,說有多少的字畫,孤本,玉石什麼的,可是她翻了半天,啥都沒見到。
哦,也不算是一無所獲,除了剛纔那本書外,她還找到了一本大拿的字帖,一幅殘缺的字畫,還有一根黑不溜秋像碳一樣的東西。
如果不是手指碰到有反應,她肯定會忽略掉。然後有個缺口的花瓶。
這邊書本找完後,她看了看不遠處的桌椅板凳。
她想要的是黃花梨做成的桌椅,紅檀桌子什麼的,不管好壞,有就行。
別說,她還真看到有一套,只是八仙桌啊,她往哪放?
偷渡入空間,人家天天在這裏看着,少了一大件,還是一套的那種,豈不是告訴別人她有鬼嗎。
只能遺憾的放棄了,看看下次有沒有機會再來整走吧。
今天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她浪費下去了。
於她找着,突然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晃了一下。
仔細一看又沒有了,她不信邪的往左往右,看向那地方,然後她就心跳加速。
把精神力釋放出最大限度,然後覆蓋在這一片,把有顏色的都上手摸一遍。
有感覺的,小的都被她偷渡進了空間,大的她只能不捨的移開目光。
沒再看到有金光閃閃的東西后,她又退回到了找書的地方。
看着找出來的一堆書,上面是一大疊比較新的報紙,歸攏歸攏後,全抱到了守門老頭那。
“選那麼多?”老頭看到幾乎都是書,皺眉問道。
“大叔,我們家以前窮,我考上了高中,可是家裏沒那麼多錢同時供幾姐弟妹讀書,就沒讓我讀了,剛看到有高中的書本,我覺得這是我的機會,雖不能考高考,但是我想試試自學看能不能學會高中的知識。
要是可以的話,也算是圓了我不能讀中的遺憾了。”盛夏看到老頭的神情,低着頭,情緒不高的說道。
說着說着,她的眼眶都紅了,爲了原主那被搶的機會,雖然最後她做了手腳,夠盛家的人喫一壺了,但是不爽卻還是在的。
也不知道她走了那麼久後,盛家現在是什麼樣的?想想還有點期待是怎麼回事。
而盛夏想的盛家卻壓抑得很。
“媽,我不想嫁。”盛春看向母親,哭着說道。
“這不是你要的嗎,當時叫你注意點注意點,別讓人抓到了,你不聽,現在這樣了,我能怎麼辦?”盛母看向大女兒,她更氣好嗎。
“我什麼都沒有做,那個人就故意的,目的就是想我嫁給他。”盛春後悔了,她不該貪圖別人給的那點好處就跟人曖昧不清。
“你一直想嫁給工人,你現在有工作,他也是工人,也符合你之前的要求,嫁了就嫁了吧。”盛父一臉愁苦的道。
“爸,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家裏那麼多人,我纔不要去侍候他們一家子呢。”對方雖然是工人,但是人多,那麼點工資用下來能剩多少,而且,他還有弟弟妹妹在讀書,花的錢多着呢。
一開始的時候她是不知道這些的,後來相處中,她就打聽了不少,才知道了他是想要娶個媳婦回去服侍公婆。
這樣子的人家,她纔不要嫁,她可是高中生,是要嫁給當官的,再不濟也要嫁給那種家庭人少,事少的人家,哪裏能去做保姆。
越想越氣,要知道對方是這種人,她說什麼也不會跟對方處的。
現在好了,好處沒得多少,名聲卻受損了。
而且對方的意思是希望她早點嫁過去,不然他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用這樣子的話來威脅她,她還是有點怕的,要是真的被傳得多了,到時好人家誰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