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教皇現在不讓這些蟲人神父傳教了,所有的民衆都上街罷工,軍隊裏的軍人不僅不來鎮壓,反而跟這些平民一起上街遊行。
南部教國的軍隊裏也有很多的蟲人神父,他們也都被蠱惑了。
這讓教皇十分的焦急,只能解釋說這是恐龍帝國準備召回這些蟲人神父。
然而這個解釋不說還好,一說民衆更亂了,甚至有不少的平民想跟蟲人神父一起回恐龍帝國。
這個要求不僅教皇沒有答應,就連蟲人神父也都沒有答應。
蟲人們可沒有權利把南部教國的民衆帶回恐龍帝國,而且就算他們有,南部教國的教會也不能讓他們這麼做。
就當教皇聯繫恐龍帝國讓他們把蟲人們接回去的時候,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剛剛經歷戰爭,目前沒有飛船可用,如果可以請你們幫忙送回來。”
這下教皇真的爲難了,他們教國現在可有幾百萬的蟲人,而且這些蟲人在教國更是生下了幾百萬的孩子,天知道蟲人怎麼能這麼容易懷孕,而且有的蟲人更是生下了一些貴族的子女。
這些孩子一出生就展現過人的智慧,讓這些貴族愛不釋手。
一想到這些孩子就更讓教皇生氣了,整個教國就屬他誰的蟲人最多,結果一個孩子沒有生下,他可是聽說一個老得快死的貴族都讓蟲人生下了孩子,爲此那個老貴族竟然奇蹟般的年輕了不少,嘴裏天天的唸叨我要等孩子大了再死。
就因爲這件事,無數的老貴族都找了蟲人情婦,甚至有的貴婦也找了男性蟲人。
不過可惜的是這些貴婦倒是沒有懷下蟲人的孩子,不過每一個都是春光滿面的,看來蟲人在那方面還是挺行的。
能不行麼,蟲人是可以自己控制時間長短的,就那些老貴族要不是蟲娘們十分收斂,不然都得死在牀上。
就連張月鹿這麼強壯的漢子都差點被蟲娘吸死在牀上,何況那些脆弱的老貴族了。
如果是恐龍帝國派出飛船接這些蟲人回去,那麼教國裏的貴族不敢阻攔。
但是換成恐南部教國的飛船去把這些人送回去,一方面民衆不能幹,一方面一些老牌的貴族也不能幹。
雖說這些蟲人神父傳教影響了神教的一些權利,但是那些貴族卻沒受任何的影響。
現在教皇是真的體驗到了,什麼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爲了緩解教國內部的壓力,現在教皇不得不每天還是讓這些蟲人教父去教堂,不過在他們講教義的時候周圍會有人監視。
但凡講到龍神,就直接喊停,這樣做看似緩解了眼下的局面,其實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
民衆們只要看到蟲人神父就能想到龍神,而蟲人更是會使用能力讓監視他們的人進入幻覺,同時繼續講着龍神。
這是教皇第一次在神殿中祈禱,向那個他自己都不相信存在的神祈禱:“神啊,你要是真的存在,請讓教國的能力是產量更高吧。”
“神啊,你要真的存在,就讓教會能培養更多的有能力的神父取代現在的蟲人神父吧。”
“神啊,你要真的存在,如果真的顯靈了,那麼我會真的信奉於您。”
教皇竟然在跟神講條件,別說他們教會那個虛構的神並不存在,即使存在估計也不能答應這個從來不信自己的信徒。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最近是張月鹿十分激動的日子,接連幾天陸續有9個獸耳娘生下了孩子。
按照出生的順序,張月鹿給他們起了九個對於華夏人來說十分耳熟能詳的名字。
長子叫作張囚牛、次子叫作張睚眥、三子叫作張嘲風、四子叫作張蒲牢、五子叫作張狻猊、六子叫作張霸下、七子叫作張狴犴、八子叫作張負屓、九子叫作張螭吻。
這也對應了龍生九子。
九個生下龍子的獸耳娘都高興不已,只有兩個熊耳娘十分的難受,明明那天她們那麼賣力,結果就她們沒有生下孩子。
其他幾個獸耳娘生下的孩子張月鹿還能理解,但是獸人中的蛤蟆人跟烏龜人,他是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時候睡過了。
不過看了蛙人的模樣,張月鹿也知道爲什麼自己能下去手了,估計是自己喝多了,才做的事情。
這個小蛙人長得實在太卡哇伊了,要不是知道小蛙人是成年的狀態,張月鹿都有種犯罪的感覺。
小龜人長得跟小蛙人差不多,估計是同一個晚上一起來的。
按照規矩,這下孩子都被張月鹿封爲了王,而且這些獸耳娘也被張月鹿娶回去當做了妻子。
這個操作直接看呆了張力,讓他貧瘠的語言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不停的重複:“臥槽,臥槽,臥槽。”
比起張力傻樣子,恐龍帝國的長老會反而十分的高興,時隔這麼多年龍神終於又有了孩子,而且這是是獸族的孩子,如果再有幾個蟲人的孩子那就更好了。
以後即使神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只要這些孩子還在那麼恐龍帝國也不過出什麼事情,最多是這些孩子爭奪王權,不過到時候還得看哪個孩子更有能力。
有能力的孩子才能得到長老會的支持,當然了最好是這個孩子能活的久一些,就像他們的神一樣。
所以長老會倒是很看好那個叫做張霸下的孩子,聽說龜都十分的長壽。
然而長老會並不知道,在南部教國也有一個張月鹿的孩子出生了,而且正好是跟蟲娘省的孩子。
這個孩子繼承了張月鹿跟蟲孃的能力,一出生就繼承了無數張月鹿的知識,而且他成長的特別快,僅僅半年就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