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熊貓守衛打了冷戰,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前方有兩個熊貓俘虜正躡手躡腳的向它靠近,發現它醒過來,兩名熊貓二話不說的就撲了過來。
好在這名熊貓守衛反應夠快,拿起盾牌擋在了前面,隨後使用長矛向前刺去。
一名熊貓被盾牌撞到,另外一名熊貓則被長矛刺中,這讓它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慘叫聲也驚醒了其他幾名熊貓守衛,它們發現靠近的俘虜熊貓馬上反應過來,一邊使用武器格擋一邊大喊:“敵襲,敵襲,敵襲。”
喊叫聲與打鬥聲最先讓城牆上負責守衛的熊貓聽到,它們馬上敲響了警報。
隨着警報聲響起,越來越多的熊貓被吵醒,畢竟這是戰爭期間,它們並沒有脫掉皮甲,拿上武器就衝出了帳篷。
外面已經亂做一團,到處都是熊貓的喊殺聲。
老族長因爲年紀大了,睡得比較輕,它在聽到第一聲呼喊的時候就拿起一個火把跑了出來,外面到處都是亂跑的熊貓,一時只見它也不太清楚發出了什麼。
這時一隻骨瘦如柴的熊貓向它跑來,這隻熊貓老族長見過,叫做阿期,是阿白以前雨部落的族人:“阿期,前方發生了什麼?是始熊部落又來攻城了麼?”
老族長沒有注意到,此時阿期的眼睛通紅,一聲不響,只是默默的向着老族長靠近。
沒等老族長反應過來,一把被磨得鋒利的勺子就刺進了老族長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
年邁的老族長就這樣倒了下去,阿期沒有再管倒地的老族長,撿起一旁的火把就扔向了一旁的帳篷。
皮質的帳篷瞬間起火,隨後它頭也不回的跑向另一個帳篷。
看着遠處的火光,始巫跟土巫對視了一眼,都發出了笑聲,看來神已經收到第一份禮物了,現在它們要送上第二份禮物。
隨着越來越多的熊貓戰士醒來,它們很快就搞清了情況,原來是投降的熊貓又叛變了,它們開始到處的放火。
這些骨瘦如柴的熊貓哪裏是熊貓戰士的對手,很快就有幾十個被熊貓戰士殺死。
熊貓戰士一邊在到處尋找其他叛變的熊貓,一邊在四處滅火,整個營地開始變得亂糟糟的。
城牆上的守衛也沒心情觀察外面,反而看向城內,爲下方的熊貓戰士指引哪裏還有叛變熊貓放火。
箭塔上的恐狒戰士也拿起弓箭向城內四處點火的熊貓射箭,不過它們每一次都要仔細的觀察,畢竟兩邊的熊貓長得都一樣。
張月鹿剛帶着阿白離開帳篷,就看到熊貓阿期帶着七八個瘦弱的熊貓向這邊跑。
“阿白,阿白救命啊,城內的熊貓瘋了,它趁我們睡着開始屠殺我們。”
就當阿白要跑過去的時候,張月鹿一把拉住了它。
那個叫阿期的熊貓手裏拿的武器赫然就是老族長的,那把武器還是張月鹿親手打造的,根本認不錯。
就當阿期馬上就要靠近的時候,張月鹿一尾巴就抽了過去。
抽出去的鞭子如同長槍一樣就抽中了阿期的身體,金屬貫穿了它的身體。
阿期有些不敢相信,它怎麼也沒想到張月鹿是如何發現的它。
“大黑,你幹什麼?它是我的族人啊。”
阿白髮出了尖叫,沒等它繼續埋怨張月鹿就看到阿期身後的幾個族人拿出了武器,目露兇光的衝了過來。
這下阿白夜行反應了過來,不是張月鹿瘋了是這些熊貓反叛了,它也拿起武器衝了過去。
張月鹿自然不能讓阿白受傷,隨便吹了一個口哨,躲在帳篷附近的十隻迅猛鱷馬上就衝了出來。
這是張月鹿一直留着保護阿白,沒有分給木部落的熊貓。
十隻迅猛鱷沒等阿白靠近敵人就把那些衝過來的熊貓撲倒,在它們的眼裏,即使這些是熊貓,只要張月鹿呼喚它們纔不管前方是誰。
恐頜豬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跟它一起睡覺的迅猛鱷不知道爲什麼都跑了,也把它驚醒了。
看到迅猛鱷在撕咬前方的熊貓,它愣住了,怎麼這些傢伙反叛了還是餓了?昨天喫得挺好的啊。
它看到前方站着的有些茫然的阿白後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那些討厭的迅猛鱷可別喫它主人,它要擋着點,要是真要喫的話,要是真喫的話,它肯定要跟它們玩命。
還好這些迅猛鱷在咬死前方的熊貓後雖然眼神兇狠但並沒有進一步得動作,這才讓它擔驚受怕的心放了下來。
張月鹿走到熊貓阿起的面前。
熊貓阿期沒有死,正在地上胡亂的扭動,它瞪着張月鹿的眼睛,發出來嘶吼:“我會殺死你的,我一定會殺死你的。”
它的武器已經掉落在一旁,根本沒什麼攻擊力,張月鹿看着嘶吼的阿期,雖然想馬上就殺死它,但它還想讓其他熊貓審問一下,它們到底爲什麼反叛。
看到張月鹿沒有動作,阿起在身上摸索了起來,隨後拿出了一把勺子做成的匕首,死死的盯着張月鹿。
這給張月鹿逗笑了,躺在地上受傷的熊貓,想靠勺子殺死它?
正當張月鹿準備離開去尋找老族長的時候,阿期做了一個一個驚人的動作。
它把那把勺子做成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脖子,但眼神依然死死的盯着張月鹿,似乎要把它深深的記住。
城內的熊貓戰士正在四處尋找那些反叛的熊貓,同時還得四處的救火,吵鬧的聲音也驚醒了沉睡的阿殺。
它不光被外面的聲音驚醒,還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心裏十分的難受。
正當城牆上的熊貓戰士與恐狒戰士的注意力都在城內的時候,城外正有無數的黑影正向城牆的方向不斷靠近。
這些黑影龐大無比,每一個得身上都坐着四五個裝備齊全的始熊戰士。
這些始熊戰士不止配備堅固的皮甲同時拿着各種各樣的金屬武器,與前一天攻城的始熊強了不止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