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沒有這個能力?”柳香香摸摸王海的頭,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親吻了一下,道,“你答應我好好複習,明年考大學的。”
“我當然記得。但這座宅子,的確是一處上好的宅子,而且和這座宅子有關的財富,多得數不清。如果我們能解開這座宅子的祕密,幫你夢中的女人,伸冤報仇,她願意將自己所知道的財富,告訴我們。到時候,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爲喫喝發愁,極有可能提前實現財富自由。到那時,我們只爲自己的理想和興趣,去工作,去生活。”
柳香香翻過身,將自己的臀兒往王海懷裏挪了挪,後背靠在王海的前胸上,捏着一縷青絲,在男人的臉上刷了刷,撒嬌道:“到秦都,一樣可以當黑卡線人啊。”
“你不放心我?”王海笑笑道。
柳香香沉默了約莫一分鐘時間,眼圈微紅,垂淚道:“我一個人在秦都,很孤獨,很寂寞,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韓達君欺負你了?”王海問。
“那倒沒有,但總有陌生男人騷擾我?”柳香香低頭沉默。
“爲什麼?”王海感到詫異,語氣急切,狠狠道,“誰敢騷擾你,我打斷他的腿?”
“還不是因爲,因爲……你老婆長得太漂亮了。追求我的人,有很多。這其中不乏一些流氓無賴。”
聽了香香的陳述,王海的眼神中透出一股複雜的神情,有些氣憤,也有絲絲快意。
沉默了幾秒,王海伸出長臂,將女人摟在懷裏。
柳香香晃了晃腦袋,聳了聳肩膀,選擇了一個令自己舒服的角度,繼續將玲瓏浮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
眼波里含着淚光,楚楚可憐地盯着男人,摩挲着他長滿胡茬的下巴,不說話。
王海皺了皺眉,並沒有及時答應女人的要求,雖然和其他事情相比,他更在乎香香的感情。
“再給我兩個月時間,到了農曆新年之前,我想這事一定會有一個大的進展,到時候,我再到秦都和你團聚。”王海目光移向遠處,臉色憂鬱。
香香靜靜地凝視着王海的臉,眸子不再如剛纔那般清亮。
忽然,兩行熱淚滾落下來,女人將頭埋進被窩,威脅道:“到那時,我可能就成了別人的新娘了!”
“是不是有人在一直追求你?”王海這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
“嗯!”柳香香將腦袋從被窩裏拔出來,“是一個比你還優秀的男人。”柳香香道。
王海頓時感到了競爭的壓力。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要麼下河捕魚,要麼上山逮熊。
到底是先下河捕魚,還是先上山逮熊?王海陷入到進退兩難的境地。
這時,院子裏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喚:王海在家嗎?
王海支棱起耳朵,正在分辨來人的身份。
第二聲女人的呼喚,接着傳來:王海……王海在家嗎?
連柳香香也聽出來了。家裏一前一後,突然來了兩個女人。
聽聲音,這兩個女人不像一起來的。
柳香香朝窗外望了望,又盯着男人的眼睛,審視道:“你的老相好,都來了?”
不好,王海心裏咯噔一下,心說,這下熱鬧了。
第一個進來的女人是秦寶寶,她不放心王海。連續奮戰了整整一個晚上,微胖女神清晨七點多鐘回到家。
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在鏡子前照了又照。身上除了幾處撞擊的淤青傷外,光滑如絲綢般的肌膚上,並無半點傷痕。
躺在牀上,卻滿腦子都是王海的樣子,於是又穿衣服起牀,到王海家,看看男人情況。
王海蓬頭垢面,從屋裏出來,見到秦寶寶,客氣地打招呼,並感謝她昨晚的關心和幫助。
柳香香聽到門外院中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客套話,下牀,悄悄將臥室的門拉開一條縫,確保門外的人,透過縫隙,能窺探進臥室。
柳香香桃花眼,滴溜溜一轉,悄悄爬上牀,從被窩的一頭,鑽到另一頭。
從被窩縫隙中,看到一前一後兩個女人,柳香香將白玉長腿,伸出被窩,一個翻身,趴在被子上,裝模作樣地看起書來。
青絲垂落肩頭,不着寸縷的後背,白如凝脂。
臀兒繃着條狀蕾絲,高高聳起,下面是兩條玉蔥一樣的大白長腿。
女人胡亂翻着王海的複習資料,嘴裏哼着小曲兒,時而翻過身體,將書舉過頭頂,時而又翻轉回來,將雙腿翹起。
腳跟調皮地上下扭動,踢着臀兒,似乎故意在展示自己無與倫比的美豔與性感。
王海的眼神跟着面前的兩個女人,慢慢往後一轉,看到了牀上女人挑逗的動作。
“我妻子,剛睡醒!”說着,趕緊過去把門拉上。
這方面,前凸後翹,身材絕佳的微胖女神,自嘆不如,聳聳肩,笑着道:“我來……其實是……擔心你昨晚的安全。現在看來,你不但沒事,昨晚過得很瀟灑……”
“謝謝!”在梁伊寧面前,王海只能這樣說。更何況,背後還有一個發起狠來,敢和他拼命的母豹子。
“慢走,我就不遠送了啊!”王海故意扯開嗓門,不僅僅向秦寶寶道別。
“你的藏式腰刀,在我那裏,有空過來取。”秦寶寶神情疲憊,留下這句話後,選擇默默地離開。
梁伊寧有些拘謹,雙手揉搓着衣襟,完全沒有了昨晚的狂野。
“父親讓我來向你……和你老婆解釋一下……昨晚,我不是故意的,是第一次喝醉酒……沒控制住自己。幸虧你老婆及時趕來……要不,可能真的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沒事,沒事……她沒生你的氣,也沒生我的氣……”王海笑笑解釋,“她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
然後回頭,朝屋裏牀上的女人大喊:“香香,梁伊寧誇你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女人。”
“啊,是老同學伊寧來了!快讓屋裏坐。”柳香香故作不知,急忙穿衣服。
三人都是高中同學。
梁伊寧和王海是學霸,柳香香是學渣。梁伊寧是校花,柳香香又何嘗不是呢?
前者是玉蘭,後者就是海棠。
前者如果是園丁培養的傑作,後者就是山野自然的鬼斧神工。
柳香香穿好衣服,打開門,邀請梁伊寧進屋喝茶。
院子的大門,又一次被人推開。
進來的女人,留着齊耳的短髮,穿着治安署警服。
看到梁伊寧,微微頷首。
看到從王海屋裏走出來的陌生女人,到嘴邊的話,又吞嚥了下去。
轉而問:“這位是?”
“這位是?”柳香香上下打量,斜眼盯着穿着警署人制服的鳳鈺卿,一臉疑惑問。
“這位是治安署署長助理鳳鈺卿同志。”
王海向老婆介紹,又看着柳香香介紹鳳鈺卿,“這是我老婆,她叫……”
“王署長找你有要事商量。”沒等王海說完,女人便打斷了男人的話,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