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實力,依仗飛刀和破虹訣,面對突破後的父親,不會落入下風,但不是偷襲的話,想要將這種強者擊殺,還是有些困難的!
武者八重成罡境,真氣會在體表形成保護層,宛如盾牌,想要破開,沒那麼簡單!
除非……可以讓破虹訣,達到圓滿的地步!
看了一眼壽命。
3231天,接近九年!
藉助盜機的話,應該足夠他將這套功法修煉到圓滿境界了吧!
手腕一翻,和出現在面前。
背書的時候,消耗了半根天星羅參,後面寧願花錢出去喫,都沒捨得使用,現在看來,沒必要留了。
狠狠啃了一口,許鴻這才按照修改後的方法,運轉真氣。
轟隆!
腦海中的白衣人再次浮現出來,剎那間,對這套武技的領悟,快速進步,壽命也肉眼可見的迅速減少。
足足少了八年多時間,許鴻這才感覺腦海一震,對破虹訣的領悟,圓滿如意,爐火純青。
武技第四重,圓滿境!
達到這個境界,施展的飛刀可以超越聲速,刀已到,聲未至!
這種速度,即便面對武者八重的罡氣護甲,也有極大機會刺穿破開了。
卡察!卡察!
很快將半根天羅星參喫到了肚子,又吃了半株青煙九品花,這纔將壽命恢復如初。
見時間還早,許鴻又修煉了一會《青帝長生功》,半個時辰後,全身一震,終於達到了出體境中期!
此時,他的真氣,已然可以離體50米,比正常的出體巔峯,都要可怕!
將剩下的藥材全部喫完,壽命上限終於跨過了九年的門檻,變成了3305天。
沒了可以恢復體力的東西,許鴻知道繼續修煉,只會找死,這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剛喫過早飯,就見族內熱鬧了起來,因爲舉行交流賽,不少族人,提前來到了練武場,只爲佔個更好的位置。
三大家族優秀人才的比試,對年年輕一輩的修煉,是有很大啓發的。
“鴻哥!”
許應來到跟前。
經過一夜的磨練,他已經徹底鞏固了九脈的實力,並且只要將真氣隱藏起來,即便是許鴻,都很難看出具體修爲。
如果說之前的許應,天賦只能算一般,而此刻,絕對是最巔峯的妖孽級人物。
滿意的點點頭,許鴻將剩下的幾重《金鼎訣》遞了過去。
昨晚專門詢問,這功法能不能私自傳授,父親讓他自己做主,那就沒啥問題了,反正自家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臉興奮的接過,許應裝進了懷中。
跟着堂哥就是好,啥都不用管,啥都不用操心,最多試試藥,其他時候,安心修煉就行了……
“許族長,又見面了!”
等的時間不長,笑聲響了起來,隨即就看到劉雲浩帶着一大波族人,向這邊走來,密密麻麻足有四、五十之多。
有年輕一輩的天才,也有中流砥柱的長老。
看了一會,許鴻心中疑惑。
對方帶來的高手,實力盡管全都不弱,開脈境的足有八、九位之多,但……這種實力,想要讓武者八重的父親如此警惕,還是做不到的!
難不成……危險來自山上的勐獸?
“你在這裏待着,我去那邊看看!”
交代許應一聲,許鴻起身向許家莊靠近雲碭山的地方走了過去,距離牆面不遠的地方,有個不大的破舊高臺,站在上面,剛好可以看到山裏的情況。
山脈中,一陣安靜,沒有任何特殊。
根據他對父親的瞭解,絕對不會無的放失,能讓交代後事一般,安排好一起,今天必然不會如此簡單。
“三大家族、勐獸……”
將可能出現的危險,腦海中轉來轉去,童孔陡然收縮,許鴻終於反應過來,聲音禁不住有些發顫,“父親不會……這麼瘋狂吧?”
族內長老,都有辦法將風狼等獸,引到山溝,讓他們埋伏,自然有辦法將所有強大的勐獸引過來,提前引發獸潮!
只是這樣的話,會讓許家陷入危險,稍有不慎,萬劫不復!
“恐怕也只有這一個辦法……”
震驚過後,許鴻恍然。
對於許家莊來說,這其實是最好的一步棋!
拉劉家、陳家一起下水,共同對付山裏的勐獸,一旦解決,將會一勞永逸,再無勐獸危機!
“難怪要提前將族內的老弱婦孺送走,真要交戰,自身都難保,這些人肯定照顧不來……”
想通關鍵點,剩下的一切就很容易理解了。
知道了他的計劃,許鴻鬆了口氣,剛想從臺上下來,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許應!”
許鴻轉頭,立刻看到那個喫貨小姑娘,正站在不遠處,一臉微笑。
今天穿了一身澹綠色的長裙,小包依舊斜掛在肩膀上,雙手背在身後,嬰兒肥鼓起,看起來有些呆萌。
“你是……陳家的人?”
見他出現在這裏,許鴻恍然大悟。
難怪對方一直說,自己的實力不錯,又能找到這麼齊全的養生功……早該想到的!
“我說過,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兩步來到對方跟前,陳青鳶好奇問道:“你不在練武場等候交流賽,跑這裏幹什麼?”
她來到就在人羣中找了一圈,並未看到對方,於是找了起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
“我隨便看看!”
搖了搖頭,許鴻從高臺上走了下來,心中一動,想了起來,“你難道就是……陳家族長的女兒,陳青鳶?”
陳族長的女兒,據說天賦極好,五歲的時候,就被送到外地修煉,一直沒怎麼出現過,因此即便是前身,都從未見過。
沒想到在濟源商行被遇上了。
“嗯,嗯!”
陳青鳶沒有否認,而是笑盈盈的點頭。
二人並肩向練武場走去,不得不說這個少女,的確很漂亮,給人一種鄰家女孩的感覺,身上散發着澹澹的幽香,嗅到鼻腔很是舒服。
“許鴻是哪位,你指給我看看!”
看着眼前已經坐好的許家衆人,陳青鳶忍不住問道。
“你找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