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化外天魔太強,而是龔喜的刀法還只是初階!
要想變強,只有老老實實喫刀!
“謝謝大佬!”
想通了這一點,龔喜便輕鬆起來。
如果真的是一頭魔王實力的化外天魔,龔喜怎麼也搞不定的!
如果僅僅是魔頭呢?如今龔喜的實力,可以去搭一搭手。
龔喜便收回了心刀。那名疑似爲魔頭的化外天魔,也不阻止,心刀咻地便飛進了洞府。
龔喜關閉了禁制,走出了洞府之門。
要打架嘛,自然是去外面打。
要不然打壞了,都是花自己的錢來修,心疼。
龔喜管都沒去管那兩名忍者,直接氣機鎖定那頭天魔。
都說一物降一物,所謂天魔,原本難纏就難纏在他無形無相,遇到了龔喜,都會身不由己被拘到了夢魘囚牢。
魘鎮之法就是霸道,這頭實力不俗的化外天魔也一下子被拘禁了到了魘鎮囚籠。
失去了俯身之體的化外天魔,身形開始膨脹,只是夢魘囚籠又不是世俗牢籠,自然大小如意,魔頭也休想掙脫。
無法得逞的魔頭,開始顯出了原形,齜牙咧嘴,那醜陋可怖的嘴臉讓龔喜看得一陣陣噁心。
龔喜心念一起,便有一根無形的鞭子,抽向了魔頭。
“嘶!”
無論怎麼變化,魔頭都根本無法擺脫,鞭子抽打在魔頭身上發出了聲音。
原本應該很痛苦,這頭魔頭卻伸出了猩紅的舌頭,舌頭越伸越長,直接伸到被抽打的位置舔舐起來,臉上還露出很變態地意猶未盡的表情。
魔頭本來就喜歡負面情緒,即使是施加在它自身的痛苦,也能讓它覺得是享受!
“我尼瑪!”
魔頭果然很強,也很變態。
龔喜受不了魔頭這副噁心的樣子,一道黃芒向魔頭斬了過去。
魔頭現在沒了肉身,不敢硬接,身形便像霧一樣散開。
心刀也斬了個寂寞。
魔頭似乎也在桀桀地笑。
“小子,還是讓我來玩玩吧。”水夢魘開口道。
龔喜突然想到一門功法,自己得來從來沒有試過的,媧皇捏人術。
“大佬我再試試,如果還不行,就留給您玩啦!”
龔喜說吧,便開始施展媧皇捏人術。
此術一出,剛剛猶在洋洋得意的魔頭,臉色突變。
“怎麼可能?女媧傳承不是斷了嗎?便是世間的香火也幾乎沒了,你怎麼可能會女媧之術?”魔頭邪惡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可思議!
儘管龔喜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但是,他也沒有義務,爲這頭魔頭解惑答疑。
媧皇捏人術帶着五彩的光華,只輕輕觸碰到魔頭,魔頭的軀體便開始由黑變淡,再變白,變小,最後成了一粒指甲蓋大小的珠子。
這是怎麼回事?這魔頭又是化成了什麼東西?
不過呢,暫時還不適合考慮這個問題,還有兩名忍者沒有解決掉。
不過呢,自然也沒有人爲他解惑。
頭領被一擊致命,魔頭也被收走,兩名忍者哪裏不知道大事不妙,再想要逃,卻已經遲了。
水夢魘不待龔喜吩咐,便下了因果之線,猶不放心,還附加了夢魘之縛,兩名忍者便像鬼打牆一樣,兜兜轉轉,始終在小圈子徘徊。
龔喜靠近了本想一刀一個,解決了事,殺小日子沒什麼好猶豫。
又轉念一想,化外天魔銷聲匿跡已久,現在重新出現,還是和小日子勾連一起,兩方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於是便敲暈了兩名忍者,扒下了他們的黑衣,只留下一件像尿褲的隨身衣物。
龔喜將用他們自己的黑衣綁成了一個很羞恥的姿勢,扔在了一旁。
“大佬,這兩個小玩具,就算是孝敬給您玩的。如果能撬出點什麼東西,就是意外之喜了。”龔喜對水夢魘說道。
“嘿嘿,算你小子有心。”水夢魘自然是樂得消遣一下。
龔喜這才轉過身去理會那名中年男子。
“你好,龍組發財哥,閣下是?”龔喜簡單出示了證件,開口問道。
龍組現在已經是官家背書的異能者機構了,普通民衆也有很多知曉龍組這個組織了。
“龍組?太好了我是曹聞選,是一名教育工作者。”
曹聞選說話很低調很客氣,但是那股傲氣卻遮掩不住。
好像是在說,我就是一名了不起的教育家,權威專家。
不過,在龔喜面前說這個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
龔喜從孩子小時候,就沒機會輔導孩子作業。那時候呂小璐基本不願意孩子搭理龔喜。
後來兩人關係好了以後,龔喜又犯了事,直接進到流浪者聯盟了。
對於眼前這位可能的大人物,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嗯嗯,曹老師還是曹專家,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龔喜還想簡單瞭解一下情況。
“發財哥……發財閣下,實不相瞞,我也有些渾渾噩噩,我現在唯一有印象的,是我應該去京都參加5月12日的一個會議……我爲什麼會在這裏?”
5月12日?
龔喜愣了一下,如今好像是9月8日了吧?
也就是說魔頭控制這具身體已經近4個月了!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誰也說不清。
出了青城劍派,龔喜安排當地龍組的成員,把曹專家接到了當地的駐所,並請到了當地城衛所的同志,一起做了一份詳細的筆錄。
曹專家離開後,龔喜還是偷偷藏了一粒心神種子,他總感覺這個曹專家身上可能有事。
小日子,化外天魔,教育家,忍者,洞天福地……
是什麼要把這些人聯繫在一起呢?
原以爲從兩位忍者那邊問出點東西,都不是十拿九穩,是十拿十穩了!
但是呢,水夢魘那邊還是出了點狀況。
第一個忍者快要招供的時候,突然腦袋爆了!對,沒錯,爆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