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兔子和鷹?
狐狸和鷹?
開完笑呢?
不是說種族之間比較仇視,爲了血脈純正,不產生奇奇怪怪的種族,和半獸人,所以已經禁制了誇種族聯姻了嗎?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青冥終於一意識到之前覺得奇怪的地方在哪裏了。
從那個到闖入荒古的奇怪鷹族,還有夢魘桀和白夫人,在加上眼前的這些夫人身後的夫家。
似乎,聖域如今的情況已經和她曾經知道的不一樣了。
這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覺得理所當然得事情,而又是她不知道的。
眼看着兩個人快要撕吧在一起,青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伸手隔開了兩個人。
小兔子的臉上被抓花了一道,血淋淋的,雜毛狐狸手臂上的衣服被撕掉了一截,上面都是牙印子。
各個見血,深可入骨。
這小兔子,下嘴真狠。
他們也沒看見青冥怎麼動,就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兩個人,還有些震驚,平日裏這兩個打起來不要命的方式,她們可不敢參與,那是動輒就見血的。
誰去誰倒黴。
在一看青冥,好傢伙,連片衣服角都沒有亂。
頓時衆人看她的目光就有了一些改變。
青冥並不是想要勸架,只是有些爲難的看着,“新娘子還哭着呢,要不你們一會兒再打?”
確實,從她進來,那個新娘子就一直在哭,此時更是哭的最兇了。
因爲她即將要加入鷹族,守在後院裏,面對這樣兩個妯娌,她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她不過是夢魘族最最不起眼的小姐,是上面的姐姐不願意嫁,纔將她過繼給了嫡母,替嫁過去,一點話語權都沒有。
她不是小孩子了,以前想着自己的身份根本嫁不進聖域這些附屬家族,最多被送去無妄山海,成爲家族拉攏人心的棋子。
但是那對於她來說,纔是最好的歸宿。
如果不能離開聖域,那她總有一日會面臨長晝夜的黑暗。
一次她或許能逃得過,那之後的日日夜夜呢?
難道她要跟母親一樣,成爲整個家族男子的泄慾工具嗎?
她不想,但是她又改變不了現狀。
這些夫人有些事從頭一天晚上就在這裏守着她了,明面上說是開導,實際上就是來看着她的,讓她連逃跑的幾乎都沒有。
這叫她如何不哭,如何能不哭。
她的哭聲吸引了青冥的注意力,青冥的話又吸引了那些夫人的情緒,一個個的又湊過來,開始勸導她。
青冥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說是請她來做福的,結果她到了,又沒有人搭理她。
做戲不做全套,看來背後的這個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將她當一回事,敷衍的很啊。
“青夫人,我有問題,你當真是人族嗎?”
小兔子隨意的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一臉好奇的問。
青冥看了她一眼,“爲何這樣問?”
她是不是人族,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幾乎是貼在青冥的耳朵上說的。
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兩人過於親密而已。
青冥心中震驚,但是臉上卻未表現出異樣。
這個笑兔子上還分不清是敵是友,她並沒有直接相信。
“若你不是人族,記得服下抑制丹,然後趕緊離開,順着小路跑,找到熙魘少君,趁亂趕緊走!”
小兔子說完,就推了青冥一下,“我好心和你談些交情,你卻不識好歹,不過是個人族,還如此大言不慚,哼,本夫人不伺候了。”
說着,就要走。
清明心中正在思索她究竟是什麼意思,畢竟這小兔子對於她來說是個陌生人。
她兩次提起熙魘,難道她與熙魘相識?
被小兔子推了一下,有些錯不及防的踉蹌了一下。
靠,這是兔子嗎?她怎麼這麼大力氣。
小兔子見青冥差點倒了,下意識的伸手就要去扶,但是她剛剛那樣說話,再去扶就不對了。
暗罵自己,怎麼也不控制一點,啥也不是!
還好青冥沒事,要不然熙魘少君恐怕會去找夫君告狀的。
“沒意思沒意思,新娘子哭哭啼啼的,不願意嫁就算了,當我們鷹族是什麼地方,財狼虎窩不成?愛嫁不嫁,本夫人懶得看她哭,走了。”
一兔子一邊走一邊說,剛走到出去沒有幾步,就又倒退着走了回來。
她看着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的嫵媚女人,就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
當機立斷的走到青冥的面前,有意無意的擋住青冥。
白夫人看着這一幕,到是沒有說什麼。
“宴會還有一會兒纔開始,良辰美景,小夢夢,嫁人是好事,即便是捨不得母族,哭一會兒也就算了,不然要叫別人覺得我夢魘一族沒有家教,讓人覺得我們與鷹族的聯姻是族長強迫與你的呢!”
夢魘族的那個穿着紅嫁衣的姑娘,因爲白容這幾句話被而停止了哭泣,怯懦的看着,縮着身子,無聲的將眼淚都摸在了手帕上。
通紅的也眼睛,讓人看着就心生憐惜。
青冥冷眼看着白夫人的作態,再看着擋在她身前的小兔子,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說不上來,但是那種直覺告訴她,這個老狐狸笑裏面藏着東西。
白夫人像是沒有看見青冥一般,指揮着人,給新娘子從新上妝,然後喊人進來將院子裏準備好的嫁妝擡着往外走。
一切裝備就緒,就等着鷹族來人了。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正常,而青冥心底裏的不安卻越發的多了起來。
就在這時,小兔子緊緊抓着她的手,“快走,青夫人,你有沒有聯繫熙魘少君的方式,讓她趕緊來,這白夫人瘋了。”
青冥轉頭看向她,發現她也原本就通紅的眼睛越發的紅豔,臉頰上也暈上了些許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