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這個樣子,熙魘要是能忍得住就能有鬼了。
他將手掌覆蓋在青冥的眼睛上,“乖,閉上眼睛!”
他的手掌帶着炙熱的溫度,這讓她很不自在,總感覺有些危險。
青冥掙扎的着不配合,“不嘛,爲什麼要閉眼睛,你想要幹嘛?是想要親我嘛?”
寬厚的身體壓得她穿不過來氣,心底裏卻都是滿溢的情緒,她想要擁抱這個人,將他困鎖在身邊,天天如此,日日如此。
她忽然甩開覆蓋在眼睛上的手掌,撅着嘴擡起頭,“唔唔,給你親,不用捂住眼睛,給你親!”
眼底是水淋淋溼漉漉的神色,嘴角邊有點幹,她還伸出小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
濡溼的軟糯從他的手臂上擦過,整條胳膊都酥麻了。
熙魘撐在青冥身側的手掌一下子攥緊了手底的錦被,青筋暴起,極力忍耐。
“...不知羞!”
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青冥,就...熱情得和當初在滄瀾閣神殿,哄騙他的樣子,一模一樣。
“羞羞?你羞羞嘛?”
掙扎間,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經散落在一邊,粉嫩的裏衣在燭火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半透明。
胸前的景色,朦朧又一覽無餘。
領口大開着,飽滿的身材顯露無疑。
青冥問得一臉認真,手掌卻一點也不老實地伸向了熙魘的腰帶。
扯了兩下,沒扯開,氣急敗壞地說道,“哼,你都不給我看羞羞!”
她話音剛落,熙魘的衣服就散開了,景色一覽無餘。
青冥拎着手裏殘破的腰帶,“壞了?”
幹着壞事,臉上卻一本正經,熙魘臉頰上爆紅,真是服了青冥了。
傾身覆蓋下來,壓住青冥不老實的小身子,隨後將她手裏的腰帶扔到一邊去,“不是想看羞羞嘛?玩這個東西幹什麼!”
片刻間,她上半身就已經不着片縷,瑩白滑膩的肩膀閃爍着水潤的光滑,剛剛掙扎間,她身上泛出了一點點汗意,還有一點酒香。
熙魘拿過青冥手裏還攥着的酒壺,倒了兩滴在她的鎖骨上。
俯身吻下去,“嗯...確實香甜!”
至於究竟是什麼比較香甜,他沒說,青冥更是被他誘人的模樣給弄得五迷三道,不知今夕何夕。
熙魘旋身一翻,躺在牀榻上,半依靠着牀頭,而青冥也隨着他的動作,變了姿勢,俯趴在他腰間。
“想喝嗎?”熙魘問道。
青冥半支起身子,“想喝!”
明亮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頭上的髮簪被熙魘擡手抽走,一頭青絲散落在她雪白的背上,掉落在熙魘穿着月白色褲子的腿上。
“吻我,就給你喝!”熙魘說完,仰頭喝了一口,酒液順着他下巴滴落在胸膛的硃紅上。
酒色粉嫩,他更甚至。
青冥看的眼眸裏的光一下子就逸散了,攀爬而上,跨坐在他腿上。
品嚐那些讓她如夢似幻的美酒。
輕啄,細品。
脣齒留香。
牀榻上的紗帳自動下落,月白色的錦袍也掉落在牀腳邊。
“熙魘...你扯我腰帶幹什麼?”
“怕你熱!”
“唔...你爲什麼在身上放個棍子,我坐着好痛...”
牀角邊的小衣服越來越多...
“嗯...熙魘你好白啊!”
“也不是全都白的...這個就不白...”
“咦?這是什麼....好...大...嗚嗚嗚,放我下去...”
“主子,你想看的,魘都給你看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不間斷的聲音,從紗幔裏面傳出來,青冥的聲音從很小變得綿長,時而聲音高亢,時而像是小貓啼哭。
沒多久,就傳來的一聲聲求饒的聲音。
“嗚嗚嗚嗚,不好玩,你騙人,你鬆開,我要去找師姐,說你打我屁股...唔唔!”
青冥被堵住了嘴,剛剛伸出紗幔的手掌也被人拉了回去。
“乖,魘帶你玩騎大馬....”
紗幔被白嫩的小手扯掉了一小半,露出青冥的背影,纖細不缺肉感的腰肢被一雙大手緊緊按住。
她如緞子般的秀髮在飛揚,髮梢濡溼,擰成一縷一縷。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玩什麼...”
而她心心念唸的師姐,被蘭熙扛回去之後,也開始了作天作地的行爲。
反正第二日蘭熙出現的時候,下頜骨青了一塊。
他倆不說,也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弄的。
只是來上報的下人告訴青冥,那處院子裏的一處廂房門頁掉了,桌子被劈成柴火,整整齊齊地碼在了牆角的位置。
青冥親自去看了一眼,只能說蘭熙的佩劍委屈了,上好的靈器啊,都生了靈智了,卻被厲生拿來當砍柴刀。
真是委屈它了。
第二日青冥送江一舟他們去白氏之前,詢問了他之前她安排的那幾個人都哪去。
說起這個,江一舟也很無奈,“神翼界下沉的時候,神殿後面的石臺上方出現了一個黑洞,差點將神翼界給吸進去。”
“要不是他們幾個出手,以自身之力,捨身奉獻,恐怕不止神翼界,就算是荒古也要完蛋。”
青冥帶回來的那幾個人,實力頭腦都強悍的不用說。
當時的黑洞也出動了幾人合力,才消失,“一同消失的,還有那方石臺!”
青冥一聽,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是和石臺一起消失的?”
江一舟點頭,“是的,當時幾個人應該是借用了石臺的力量,我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實力不行,過去會被黑洞裏的力量吸走!”
青冥點頭,“我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了!”
石臺的特質很奇特,母神見多識廣,那石臺雖然很小,但是和生命之樹下的石階很像。
似乎是那石階上敲下來的一塊,其作用也遠遠不止她知道的那些。
幾人若是跟着石臺一起消失的,應該是沒有太大的事情。
黑洞應該就是她整合大陸時出現的時空洞穴,有石臺護着,也許他們會有更好的境遇,沒準哪天就回來了。
或許到時候,比她的實力還要強悍。
青冥送走了幾人後,守門的守衛來報,“夢魘蕊來了,求見夫人!”
新婚燕爾第二日,夢魘蕊來見她?
這是爲何?
“可有說是何事?”青冥問道。
回話的人搖搖頭,“不曾,屬下問過她,她只說要見到您才肯說,已經安排在會客廳的偏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