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無比震驚。
陳天刃看着那幾個外國傢伙,說,“看到沒有,我們龍國的中醫術,不需要喫一粒藥,一樣能把病治好。而且,我們不需要花大價錢去做任何的檢查,不用讓病人去這個部門跑一下,那個部門跑一下。”
“我們可以只通過望聞問切的方式,就能判斷出病人的病因。不像你們的西醫,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感冒,也能讓患者做一大堆的檢查,光是檢查費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最後,很有可能就開個幾塊錢的藥就了事了。你們西醫,纔是真的坑人,一切以你們的利益爲主,根本不爲患者考慮。”
“對對對,說的太對了。”人羣紛紛跟着附和。
對於這一點,衆人都是太感同身受了啊。
以前還有江湖郎中、小藥店之類的可以看病買藥,後來,一些小門診被相關部門取締,全部規劃到了大醫院。
可是大醫院裏不僅流程複雜,檢查項目繁多,費用也是高的嚇人。
很多人甚至去了連門路都摸不清楚。
“可是我們西醫檢查的更爲細緻,而且具有針對性。我們西醫還可以通過手術的方式來治病,你們中醫能嗎?”史密斯反駁。
“哈哈哈,手術二字,本起源於我們龍國,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米國的技術了?”陳天刃大手一揮,冷冷道,“你隨便問問在場的人,誰不知道扁鵲爲曹操開顱治療風涎的故事?”
“對,我們都知道!”人羣齊聲吶喊,喊聲震天。
陳天刃繼續道,“扁鵲,乃我龍國春秋戰國時期的神醫,而你們接觸開顱術,是在一百多年以後,你告訴我,到底哪個國家,纔是手術的創始人?”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好像盤恆在九天之上的猛龍發出來的一樣,是那樣的威風凌凌,霸氣異常!
直接把那些外國人都給震懾住了。
見現場已經失去了控制,史密斯不由得心慌意亂,因爲這和他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他本來想站起來和陳天刃理論,但是,竟是發現自己的兩條腿好像被定住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他這才意識到,陳天刃是故意讓他一直跪着的。
“你這是在羞辱我。”史密斯大吼大叫起來。
陳天刃淡淡道,“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明明是在給你治病。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地板被曬的火熱火熱的,治療你的類風溼正好啊。”
“fuck!”史密斯簡直要氣死了,怒吼着讓他的人強行將他擡走。
孫偉才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哦哦哦……”
現場人羣一陣沸騰,紛紛爲陳天刃鼓掌。
木瑾年更是對着陳天刃深深地鞠躬,感激道,“陳先生,這次的事情,又麻煩您了。”
陳天刃扶起木瑾年道,“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守護屬於我們龍國的東西,是每一個公民應該做的。”
陳天刃雖然說的簡單,可他那雙如刀刻一般的眼睛,卻透着無比犀利的光。
在我龍國國土,犯我龍國精髓,必誅!
而且,是要用他們引以爲豪的醫學技術,將他們誅的體無完膚!
“木老闆,醫協會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陳天刃問。
木瑾年如實道,“醫協會,是每年都會舉辦的醫術交流會,有以市區爲單位的,也有以省爲單位的,最大的交流會,是國際醫學交流會。”
“舉辦這樣的交流會的目的,一來,是爲了提升各大醫院之間的交流;二來,是能及時地交換信息,讓我們的醫術水平,始終保持在最前沿。”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便是代表各地區,參加更高級別的醫術交流會,最好是,能爭取進入國家級的交流會,代表國家在國際上大放異彩。”
木瑾年說,“可以的,理論上來說,交流會是不分中醫和西醫的,但是,隨着西醫越來越廣泛,中醫越來越落寞,這些年參加的中醫人員,是越來越少了。”
“沒關係,我會讓中醫之術,重新站上該屬於它的舞臺的。”陳天刃雙手背在身後,眼神十分篤定,神情十分自信。
……
幾日後。
便是江州醫協會舉辦的日子。
陳天刃同木瑾年以及木如冰一同出席。
他們來的時候,交流會場外早已是人滿爲患。
“每年的交流會,上面都會邀請京都、上凌、蘇杭一代的專家前來撐場面,而那些所謂的專家們,基本很少傳授真正的經驗,因爲在他們看來,像江州這種小地方,根本不配飛出金鳳凰來。”
“也不知道上面花大價錢請那些人來做一些表面的功夫有什麼意義,純粹就是浪費錢。”
木瑾年滿腹怒氣地說。
陳天刃向着門口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數量豪車相繼停下,從車上下來的人,無不挺直胸膛,高昂着頭顱,好像自己有多高人一等的樣子。
而這時,一輛加長版保時捷停下。
車上陸續下來一羣外國人,可不就是那日在優草堂門口鬧事的那些國外的醫學人員嘛。
而和那些國外的醫學人員隨行的,卻是一名龍國人,那人,正是孫偉才。
孫偉纔像條哈巴狗一樣,一直彎着腰,在前面爲那些外國人引路。
可是,在見到龍國的某些醫學大佬的時候,卻是挺直胸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十足的狗樣。
木瑾年看的實在來氣,“百仁堂存世百年,是百年的老字號了,沒想到,就這麼毀在孫偉才的手中了,真是太可惜了。”
“而且那老匹夫一臉的狗腿子樣,崇洋媚外,看的人真是來氣的不行。”
陳天刃道,“就讓他們再囂張一會好了,等到一會交流會現場,我會讓他們哭都沒有眼淚的。我現在好奇的是,跟孫偉才走在一起的那幾個人,都是誰?”
木瑾年定睛眺望了一下,然後說,“那個穿紫色衣服的,是上凌中心醫院中醫科的主任,名叫高維。那個穿黃色衣服的,是蘇杭第一中醫院的常務副院長,名叫趙恩。那個穿紅色衣服的,是雲京最大中藥堂,和安堂的坐診大夫,名叫田大龍。”
“這些人,在各自的地區,都是小有名望的,也是江州醫協會的常駐嘉賓。”
“即是常駐嘉賓,就該有個常駐嘉賓的樣子,可現在呢,他們明顯是和孫偉才站在一條戰線上了。”陳天刃凝眉道,“即如此,那他們在我這裏,便是一樣的貨色。”
木瑾年沒敢說話,因爲他在陳天刃的眼神裏,看到了濃濃的殺氣。
這種殺氣,不是那種置人於死地的烈烈殺氣,而是一種釋放於無形中,十分具有威懾力的殺氣。
是會讓人望而生畏和害怕的。
木瑾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孫偉才、高維,包括那些外國醫學人員,今日,可能會倒大黴。
陳天刃已然邁步離去,木瑾年和孫女木如冰連忙跟上。
行至門口,木瑾年將入場券交給迎賓,迎賓卻是看也不看一眼,“走走走,一邊去,沒看見我正在招待貴賓嘛。”
迎賓口中的貴賓,指的便是高維等人。
高維等人可都是交流會的常客了,迎賓自然是認識的,對待他們,無比恭敬。
木瑾年的入場券,直接都被丟到地上了。
木瑾年氣惱不已,“他們有入場券,我也有入場券,憑什麼你只圍着他們幾個,卻對我們愛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