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強者爲尊!寧海的家族,有權、有勢、有背景!”
“如果不這樣做,等他回到家族,他肯定會利用家族的勢力,來對付你。這樣,太麻煩了,倒不如斬草除根。”
“寧家肯定想不到,寧海的死,會和咱們有關係,這樣一來,咱們也能省去很多麻煩了。”
陳天刃笑着摸了摸江詩悅的頭,說,“你分析的很對,詩悅,你變了。”
江詩悅依偎在陳天刃懷裏,道,“人都是會變的,我只是希望,我的改變,能配的上你的優秀。而不希望,我的仁慈、我的善良,成爲你的累贅。”
陳天刃心裏真是太暖了。
江詩悅對他真是太好了,不僅爲他受了那麼多年的委屈,還願意爲他做出改變。
其實對陳天刃來說,不管江詩悅是什麼樣子,陳天刃都不會嫌棄她的。
只能說,江詩悅爲了陳天刃,真的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陳天刃狠狠親了下去,併發誓,這輩子,都會好好疼愛江詩悅的。
……
接下來三天,陳天刃每天都在優草堂。
前來優草堂學習大羅換魂針的中醫,這幾天可謂是門庭若市。
陳天刃從早忙到晚,將自己所掌握的醫術,全部傾囊相授。
至於他們能學成什麼樣子,那就要看衆人的造詣了。
有的人天賦高一點的,能掌握的多一些,有的人天賦一般的,可能連門檻都踏不進去。
總之不管怎樣,陳天刃肯定都會盡心盡力地教學的。
“誒,那邊在幹什麼,看上去很熱鬧啊。”
距離優草堂不遠處,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眺望着優草堂門口。
年長的老者好奇地問。
“爸,我過去打聽一下。”
年輕男子來到優草堂門口,找了個排隊的人問了一下。
在聽說了這裏的事情後,不由得嗤笑起來,“老哥,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那老中醫上下打量年輕人一番,只見對方衣着華麗,皮膚細嫩,身上還帶着一股子中藥味。
老中醫說,“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家裏也是跟中醫有關的,對吧?”
年輕人笑着點點頭,然後道,“沒錯,我家裏,世代從醫。我家老祖,是華龍華神醫。”
“華、華神醫!你是華神醫的後人!”老中醫頓時瞪大眼睛,一副震驚和不可思議的表情。
年輕人笑着點點頭,“沒錯,我是華神醫的玄孫,我叫華向迪。”
“原來是華公子。”老中醫趕緊對着華向迪抱拳問好。
周圍不少人都轉了過來。
華向迪十分禮貌,一一和衆人打招呼。
一來,是高興,二來,是他代表的也是華家的臉面,一言一行,當然要格外注意了。
“各位,你們若是真的想學習大羅換魂針的話,我和我父親都可以教你們,你們真的沒必要在這聽心一個騙子的讒言。”
“要知道,我們華家,可是大羅換魂針的專研者,從我們先祖那一代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快百年的時間。”
“到現在爲止,我們華家,已經研究到第六針了。”
人羣中有人說,“可是陳大夫可是會全部的大羅換魂針的。”
華向迪不以爲然地大笑起來,“這位老先生,您覺得,這可能嗎?”
“我們華家,歷經五代人,近百年的時間,才研究到第六針,可想而知,這大羅換魂針,有多難!”
“您真的相信,有人僅靠一己之力,就可以把大羅換魂針所有的針法,都研究透徹?”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是聽人這麼說,就跟着來湊熱鬧的。”有人說。
然後,越來越多的人跟着附和。
那天,參加交流會的中醫本就不多,現場大多數人,連中醫協會都沒入,更遑論能參加交流會了。
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誰也不知道。
“呵呵,我根本不用看就知道,這裏所謂的大羅換魂針,肯定是假的。各位,切勿在這裏排隊,小心上當了。”
有人說,“可是這裏的大夫傳授針法的時候,是不收取任何費用的啊。”
華向迪說,“這只不過是一種營銷手段而已,傳授針法是不收費,因爲他們傳授的根本就不是大羅換魂針。他們的目的,是利用這次的事情,來把他們藥店的名聲給打出去!”
“促進他們藥店的銷售,你們看看,有多少不知情的人被吸引到這裏來。凡事在這裏問診的,又有幾個沒有病的?”
“你買點藥材,我買點藥材,他們從這些藥材裏面,都把傳授針法的錢給賺出來了。”
“原來如此啊,我就說嘛,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啊。”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
華向迪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然後,把剛纔的事情,簡單地跟父親華問天說了一遍。
華問天點點頭說,“迪兒,你做的很對,像這種招搖過市的騙子,必須拆穿他們的真面目。而且我們華家可是大羅換魂針的專業研究者,大羅換魂針何其偉大、厲害,決不能讓什麼土著瓦狗之輩給污衊了。”
華向迪躬身道,“父親教訓的是。父親,那邊有幾位老中醫說想向咱們學習大羅換魂針,您看……”
“那趕快過去啊,若能將此針法推廣起來,自是好的。”
當下,華家父子二人,邁步來到優草堂門口。
不一會,一大羣人離開原來的隊伍,走向華家父子。
其他的人不明所以,陸陸續續跟着過去看熱鬧。
很快,原本熱熱鬧鬧的優草堂門口,一下子變得門可羅雀。
木瑾年納悶不已,“人呢,咋沒人了啊?”
店小二說,“老闆,剛纔我見外面來了一對父子,說是大羅換魂針的傳承者,還說咱們陳大夫是騙人的,叫那些人不要相信咱們,然後把人都給拉走了。”
“豈有此理!陳大夫的大羅還魂真明明正統的不能再正統了,怎麼可能是騙人的。”木瑾年氣的不行。
便在這時,陳天刃走了過來。
“大羅換魂針的確是有專門的傳承者,我的針法,也是從別人那裏學來的。當年,我還欠那人一個人情。對方即是大羅換魂針的傳承者,便是傳授我針法的恩人的後人。”
“我出去看看吧。”
陳天刃說完,邁步離開。
華家父子臨時收購了一個街邊的攤位,直接就在那裏擺起攤子來。
人羣把攤位都給圍滿了。
陳天刃並沒有過去,而是就站在優草堂門口,靜靜地看着。
華家父子很真誠,他們在傳授針法的時候,毫無隱瞞,的確是全部傾囊相授。
人羣中有人提出疑惑:
“華大夫,你這教的,和陳大夫教的,一模一樣啊,而且我咋覺得,你這教學的方法,還沒陳大夫的好理解呢。”
華問天愣了一下。
一模一樣,那豈不是說,對方並非弄虛作假,而是真的會大羅換魂針?
因爲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是根本不可能一模一樣的。
大羅換魂針可不是一般的鍼灸之法,沒有過硬的本事,是做不到能和他的手法一模一樣的。
而且剛纔那人還說陳天刃的教學方法更好理解,這讓華問天不禁好奇,對那人道,“老先生,你能否將那位陳大夫所教的方法,給我演示一遍?”
“當然可以。”
當下,那老先生當着華問天的面,將陳天刃教學的方法,完全演示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