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程工那些人,趙大海等人更可惡更不是東西。
因爲他們隱匿的很深,如果不是陳天刃意外撞上他們的話,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陳天刃讓天狼直接把程工等人帶走,給趙大海等人造成一種錯覺,以爲程工等人已經被收拾了,天狼不會再出現了。
等天狼等人走後,陳天刃如常進入破舊的房子。
等候趙大海等人的自投羅網。
趙大海等了一會,見再無人進入,笑嘻嘻地對張虎說,“看到了吧,我說姓陳的會一個人進去的吧。”
張虎“哈哈”大笑道,“行,既然獵物已經掉進陷阱裏了,那咱們接下來就該去抓獵物了。”
同時心裏想着,又可以白白多賺一百萬了,太爽了。
一羣人浩浩蕩蕩逼近破房子。
張虎率先飛起一腳,將房門踹開,然後帶着人魚貫而入。
“靠,怎麼這麼黑?”
“月黑風高殺人夜,不是更有感覺嘛。”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房間裏的溫度,突然都跟着下降了好幾個度。
張虎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誰?誰在說話?”受到驚嚇的張虎都忘了房間裏的人了,下意識大喊大叫着問。
“啪”的一下,突然,一抹亮光出現,燈光映照在陳天刃冰冷的臉上,就好像閻羅殿的閻王爺一般。
威嚴、肅穆,還帶着騰騰殺氣。
張虎看清陳天刃的臉,暗暗舒了一口氣,“原來是你啊,特麼的,嚇我一跳。哼,小子,少在這裝神弄鬼的,告訴你,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
陳天刃氣定神閒,不以爲然,道,“我的死期,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閻王爺說了算,而是我自己說了算。我若不想死,閻王爺也不敢收我。”
“靠,這麼大的口氣,小子,你很狂啊。但是狂是需要資本的,你先看看小爺我帶的人在說。”
張虎說着,故意讓他的手下將陳天刃團團圍住。
從人數上來說,張虎一方的確是佔據很大的優勢的,因爲張虎足足帶了二十多個兄弟。
陳天刃只有一個人。
看着陳天刃被團團圍住,張虎得意洋洋,“小子,怕了吧,怕了的話,趕緊乖乖跪下。”
“跪下?”陳天刃冷冷地看着張虎,道,“普天之下,可以讓我下跪的人,只有兩個,那就是,我的父母。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你跪下?”
“轟!”
陳天刃突然起身。
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看着和普通人無異,可張虎就是有一種泰山壓頂,氣都快要喘不過來的感覺。
“噗通”一下,張虎雙腿一軟,竟是直接跪在陳天刃面前。
趙大海都懵了,“張虎,你幹嘛呢?”
反應過來的張虎懵逼不已,“我、我特麼的怎麼跪下了?特麼的。”
張虎趕緊站了起來,衝着陳天刃怒道,“給我把這小子打趴下。”
“啪啪啪……”
人羣剛準備動手,陳天刃就出動了。
只聽見一陣抽耳光的聲音不絕於耳。
不過眨眼的功夫,張虎那二十多個小弟,全部被打爬下了。
最後,陳天刃如勁松一般站在張虎面前,一米九的身高,帶給一米七的張虎十足的壓迫感。
特別是張虎從下自上仰視着陳天刃漆黑的雙眸,那感覺,就如同看一頭猛獸一般,十分可怖。
“跪下!”
陳天刃怒喝一聲,張虎的雙腿頓時就跟灌了鉛一樣,“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從現在開始,你就一直跪在這裏。”
“跪、跪倒什麼時候?”張虎戰戰兢兢問,這種戰戰兢兢,不是他想的,而是不由自主的。
不知道爲什麼,張虎覺得此刻的陳天刃特別可怕特別恐怖,他就好像一隻小白兔一樣,而陳天刃就是那森林中的猛虎。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非常可怕。
他本身就是個混子,也算見過很多大牛的人物,可像陳天刃這樣能令他畏懼到這種程度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張虎不知道陳天刃究竟是幹什麼的,但他可以確定,一個人能擁有一雙可以殺人的眼睛,他的身份,一定很不簡單。
張虎現在已經不求其他的的了,只希望陳天刃能繞他一命。
可是,陳天刃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就把他最後的希望給破滅了。
陳天刃說,“跪到死!”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
在求生欲的驅使下,張虎已經顧不得什麼了。
他突然爬起來轉身就跑。
“啪!”
陳天刃直接踢了張凳子過去,直接砸中張虎的兩條腿。
“啊——”
張虎慘叫一聲,直接爬在地上,因爲他的兩條腿直接就被凳子給砸斷了。
不是輕微的斷裂,而是非常嚴重的斷裂,兩條腿的膝蓋以下,整個就斷開了。
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你就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吧。”陳天刃冷冷地說。
然後,他轉身看向趙大海。
趙大海迎上陳天刃的目光,頓時嚇的六神無主,神色聚變。
他主動跪在陳天刃面前,連連道,“陳先生,我、我錯了。”
“哦?你錯在哪裏了?”陳天刃問。
趙大海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錯在……我不該打陳先生的注意,不該對陳先生不敬。”
“你是孤嶺崗項目原本的負責人,趙大海對吧?”陳天刃反問。
趙大海點點頭說,“是、是的。”
“我果然猜的沒錯,趙大海,你先是騙了融資的那些人,現在聽聞政府將這個項目審批通過了,又想把項目再拿回去。你的心術是何其不正,放你這樣的人一馬,無異於放虎歸山。”
“去,和那個狗東西一塊跪着,慢慢等死去吧。”
趙大海直接就哭了,跟個二傻子似的,“陳先生,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陳天刃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巴掌將趙大海抽的飛到了張虎身上。
四肢全部斷了。
陳天刃大踏步離開,然後,從外面將破房子封住。
就讓這裏,成爲這些人的葬身之地吧!
離開孤嶺崗後,陳天刃直接返回柳州大酒店。
因爲天狼將江詩悅送回柳州大酒店了。
至於程工那些人,陳天刃讓天狼自己處理。
以天狼的狠辣手段,那些人肯定是活不成了。
“詩悅,你剛纔去哪裏了,害我一頓好找。”陳天刃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急匆匆推門而入,抓着江詩悅的手問。
江詩悅也在演,她也在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因爲她不想讓陳天刃擔心。
“我、我剛纔出去溜達了一圈,買了點特產,準備帶回去給爸媽他們品嚐一下。”江詩悅說着,拿出一個包裹,裏面裝的正是柳州的一些特產。
陳天刃“哦”了聲,配合着說,“你可真是有心,菜都上齊了啊,那咱們喫飯吧。”
“嗯。”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但是,一點也沒有疏離的感覺,因爲彼此的心都是向着彼此的。
之所以撒謊隱瞞,都是爲了不想讓對方擔心而已。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很幸福甜蜜的。
喫完飯,二人又在柳州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一起返回江州。
江詩悅說她特別想念笑笑,第一時間就去了李月娥和江敬業那。
因爲今天是週末,笑笑不用去幼稚園。